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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公的寫作之旅

第六十一章 清零

三木公的寫作之旅 我是三木公 4344 2020-05-18 22:13:19

  “豬哥,你還是把那些收藏都刪除了吧,不是真實的東西,看著鬧心?!?p>  酒足飯飽后,木工再次感謝了豬哥,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不但刪除,以后我也不再幫你作假,但有什么其他的問題,你可以繼續(xù)找我?!?p>  豬哥爽快答應(yīng)。

  至此,跟木公小說有關(guān)的“懸疑案件”終告結(jié)束,不久,隨即而來的卻又是另一場“靈異事件”。

  回到家中,木公再次習(xí)慣性地看了下收藏數(shù),它依然還在。

  “明天,一切又將重歸于零,謝謝你們的陪伴,雖然因為你們也受過煎熬,但我也收獲了不少......

  “再見......”

  酒精的作用,讓他對著“150”這個數(shù)字深情凝望了半天,隨著酒氣的翻涌,他心情有些復(fù)雜,不愿再過多想。

  第二天來臨,看著那個數(shù)字終于消失不見,木公先是開心,就像久居城市里的人偶爾來到了荒野山村,覺得一切是那么的寧靜祥和,但那只是片刻。

  不一會兒,他感到一陣無人陪伴的孤寂,他想到了一句萬事皆可用的“名言”:

  “人生總有那么一段路,只能一個人去獨自面對?!?p>  “獨行的人不止我一個,繼續(xù)努力,爭取遇到同行的人......”

  給自己加油打氣后,他開始繼續(xù)寫作。

  不過,這章出現(xiàn)的“新人”,同樣無法讓他開心,他是為數(shù)不多的“反派”--從小壞到大的一個“伙伴”。

  ......

  這天,徐構(gòu)在“白骨精”那店進行著店面改造。

  木公留在三木公店里等待客人,期間,甄世仁來到這里借車。

  這讓木公不解,他的朋友眾多,好車同樣比比皆是,他卻偏偏要借自己的這輛。

  不過,木公也沒多問,把車借給了他,并跟他一同去開車,隨后目送他的離開。

  轉(zhuǎn)身回屋,已經(jīng)有人在等待,雖然已經(jīng)多年不見,但木公還是一眼就認了來人,卻并沒有“遇故知”的喜悅,相反,木公甚至想把他推出自己的門店。

  與木公表現(xiàn)的驚訝和深深的厭惡不同,這個人滿臉的尷尬和忐忑。

  “你怎么來了?是來這里消費的?”木公沒好氣地問道。

  聽見木公這么問他,那人臉上的忐忑變成了驚恐,眼神不自覺地飄向了里面的房間。

  他很是緊張且支支吾吾地說著:“那個......我......”

  “你怎么了?這還是那個曾經(jīng)的你嗎?我我我的,想說什么?你那忽悠神技呢?今天怎么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木公仍舊毫不客氣。

  那人仍是一副求放過的神色,緊張地不停擺手,希望木公別再多說,而且目光再次瞄向了里屋。

  木公很好奇,他到底在看什么。

  就在這時,從里屋走出來一個人,和正在回頭查看的木公打了個對眼,這個人正是“白骨精”的親爹--張叔。

  他看見木公后,很是高興,神采奕奕地和木公打著招呼。

  “看來,這個人是因為張叔變成了這副模樣?!?p>  “張叔,你怎么這么有空呢?這么快就又來了?”

  木公猜想著,并和張叔打著招呼。

  這個張叔臉上雖然和氣,但并沒直接回答木公的問題,反過來問他說:“我剛才聽見你跟他說了很多話,你倆認識?”

  木公看看那個人,見他正努力地給自己使著眼色,想必是不希望木公告訴這個張叔實情。

  看他那可憐樣,不善于說謊的木公撒謊了,搖頭否定了張叔的想法。

  “哦,原來是這樣。”張叔明顯一副真相我早就知道,只是不說的樣子。

  “您今天是來......”

  撒謊沒經(jīng)驗的木公,害怕被拆穿,繼續(xù)追問張叔今天來此的目的。

  張叔不再糾纏剛才的事情,看著木公說:“你還記得咱們兌店的那個‘特殊’條款嗎?今天來就是希望你履行諾言的?!?p>  木公又想起了當時在徐構(gòu)面前信誓旦旦的表態(tài),于是豪氣地說:“沒問題,您說吧,那個人什么時候來?”

  “這不早就來了嗎?”張叔有點壞壞地看著木公,繼續(xù)說道:“你都跟他說半天話了?!?p>  “哪個?我剛跟誰說話了?”木公根本沒把這事和站在旁邊的那個緊張的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

  “你說他?”尋找半天,旁邊只有那個人的存在,木公不敢相信地問道。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你不會接受不了他吧,要不咱倆那筆生意再重新談?wù)??”張叔繼續(xù)壞笑,語氣中還略帶威脅。

  雖然木公內(nèi)心中一百個不愿意,但防止到手的鴨子飛了這么悲慘的事情發(fā)生,他只得咬咬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行,沒問題?!?p>  “好,這就好,那就讓他在你這好好干吧,希望你們合作愉快?!闭f完,目的得逞,這個張叔幾乎是吹著小曲走出了木公的門店。

  張叔走后,木公一下子坐在了沙發(fā)里,半天說不出話,而那人終于放松了點,也隨著木公坐了下來。

  二人無語,氣氛凝重。

  木公相信,那人和自己一樣,思緒都回到了童年時代,而眼前這人卻是木公的童年噩夢。

  而且,木公不得不面對在以后的日子里和這個噩夢共事的現(xiàn)實。

  沉默之際,徐構(gòu)回來了,看見有“客人”,好奇地問木公這人是誰。

  木公欲哭無淚,想想跟徐構(gòu)吹過的牛,他真不知道該如何在徐構(gòu)面前解決這出“悲劇”。

  顯然,木公還不想說出實情,又看了看來人,有點不情愿地說:“他就是張叔送過來的‘貨’,哦,不,是送來這打工的人?!?p>  不知情況的徐構(gòu)還主動熱情地和那個人握了握手,而那人則是很局促,努力擠出一點笑容回應(yīng)著徐構(gòu)。

  木公自然很不高興,別有深意地對徐構(gòu)說:“以后不用這么客氣,你有個啥事就讓他幫你辦就可以?!?p>  徐構(gòu)感覺木公的情緒很是不對,遲疑地回答道:“好的......沒問題?!?p>  說完又對來人客客氣氣地說:“我也是個新手,咱們互相學(xué)習(xí)?!?p>  那人也遲疑的回應(yīng)著徐構(gòu)說:“哦......好......好,有事吩咐,別客氣?!?p>  徐構(gòu)仍是謙虛地擺手說道:“哪里哪里,互相學(xué)習(xí),互相學(xué)習(xí)?!?p>  木公看到徐構(gòu)對這人如此客氣,他感到不爽,然后不快地說道:“沒事,他懂的畢竟還是比你少,你干點技術(shù)活,臟活累活給他就行?!?p>  木公說完后實在是不想和這人共處一室說了一句:“你們先忙吧,我出去一下?!?p>  徐構(gòu)卻不明白木公這是怎么了,繼續(xù)追問道:“你要去哪?”

  木公不耐煩地回答:“就是隨便走走......”然后他想起了一個更好的借口,繼續(xù)說道:“我去找宋工,跟他弄得不愉快,這事總得解決一下?!?p>  ......

  過了好一陣,木公又重新回到了店里。此時,只有徐構(gòu)在“三木公”店,而“新人”被留在了“白骨精”店里忙碌。

  徐構(gòu)看見木公,感覺他的氣色比剛才要好了一些。

  他猜想著或許木公和宋工談得很順利,于是問道:“怎么?見到宋工了?他應(yīng)該很快就能回來了吧?”

  沒想到木公聽到這話后卻頓時變臉,表現(xiàn)得無奈又生氣:“別說了,一言難盡。”

  看木公這個樣子,徐構(gòu)感覺二人非但沒有和好,反而是更僵了。

  徐構(gòu)難以置信:“不可能吧,你倆可是十多年的同學(xué)啊,何況平時的關(guān)系也不錯,就這么點小事,不應(yīng)該啊?!?p>  “哎,人心隔肚皮啊,走一步說一步吧?!蹦竟允且桓睔馍患训臉幼诱f道。

  徐構(gòu)聽到這也就不打算再問,轉(zhuǎn)而他又好奇著“新人”的身份:“你跟你的那個老鄉(xiāng)有什么故事?你為什么這么討厭他?”

  “那個人都跟你說什么了?”聽到老鄉(xiāng)二字,木公感到渾身不舒服。

  徐構(gòu)說:“沒說太多,他只是告訴我他姓杜,并且說他是你的老鄉(xiāng)?!?p>  “老鄉(xiāng)?跟這樣的人做老鄉(xiāng)簡直是我的恥辱......他叫杜宇飛,可惜了這么大氣的一個名字?!蹦竟桓眳拹旱谋砬檎f道。

  徐構(gòu)看到木公這般討厭杜宇飛,更加好奇:“哦?看來這個人和你有著不一般的故事啊,說來聽聽吧?!?p>  木公也不遮掩,回憶著這個童年里的噩夢:“他小名叫‘狗子’,也的確人如其名,凈做些蠅營狗茍的事情,坑蒙拐騙偷幾乎樣樣拿手。我們的村子人不少,都很樸實,如果沒有他的話,人們都可以做到夜不閉戶?!?p>  聽到這,徐構(gòu)卻一副看熱鬧地心態(tài)問道:“看來,你倆沒少動手吧?!?p>  被徐構(gòu)猜中木公不想多說,只回了一句:“你說呢,從小我就感覺我倆不是一類人,肯定是經(jīng)常打架。”

  徐構(gòu)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看他今天的這個樣子,沒準人家早就變好了呢?”

  木公想想似乎有道理,然后說道:“其實我們也多少年都沒見過面了,在這之前也只是從別人嘴里聽到一些他的事,據(jù)說小毛病還是有,長大成人后干過最多的事情就是花言巧語的‘騙’了不少‘小姑娘’。不過你這么一說,我也有點奇怪了,今天他來到這里的樣子確實不大一樣,這不像他?!?p>  徐構(gòu)聽后說道:“啥時候跟他談?wù)?,或許他早就知道悔改了,不要那么小氣?!?p>  木公又說:“暫時沒那打算,見到他我就反胃,若不是答應(yīng)了張叔的那個特殊條款,我早就讓他滾蛋了?!?p>  徐構(gòu)樂呵呵地反問:“你不是說什么人都不怕的嗎?這就后悔了?對了,你是不是想跟我說一件你‘牛氣’的不行的一件事,怎么沒后話了?”

  聽著徐構(gòu)的這一連串問話木公很無語,紅著臉說:“你還真是能揭別人傷疤啊,你負責二就行,為啥還要跟那倆賤人學(xué)這手。”

  “關(guān)他倆啥事?這兩天不是總跟你在一起嘛,人都說近墨者黑,應(yīng)該是我跟你學(xué)壞了?!毙鞓?gòu)不服氣地說。

  刺激了一下木公,達到了目的,徐構(gòu)轉(zhuǎn)身準備離開,臨走前有些神秘地問了木公一句:“那我該讓那個‘狗子’做點什么?”

  木公很干脆地回答:“最臟,最累的?!?p>  徐構(gòu)用一種瞧不起木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嘲笑著他的小氣。隨即說著“好吧,好吧”轉(zhuǎn)身離去。

  徐構(gòu)離開,木公又開始尋思著,這個張叔,和這個“狗子”到是底什么關(guān)系?!肮纷印苯裉斓谋憩F(xiàn)和自己認識的杜宇飛差別很大,估計是和這個張叔有關(guān),“折騰”他一陣,再好好問問。

  或許是心有靈犀,木公剛剛提到那倆賤人,他們就循聲而來。

  自己當年離開,他們擺酒設(shè)宴相送,這回徐構(gòu)也同樣辭職,他們還沒有表示。

  為了“公平”,他倆想著舉辦個“儀式”正式送別一下徐構(gòu)。

  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木公提議這頓飯由他來請更有意義,既是辭舊也是迎新。

  雖然感覺有道理,但二人仍客氣地爭搶了一番,不過最終還是把機會留給了木公。

  對于這場宴席,木公似乎格外重視。整個下午,他就沒再做其他的事情,電話聯(lián)系著各個好友,希望他們來參加酒局。

  徐構(gòu)也從未見過木公如此大方,善意地提醒著他說:“省著點,這新店可是還要花錢的?!?p>  木公笑笑說:“你忘了我是生意人,你放心,我這錢不白花。”

  “咋?你還要從兄弟身上得到點什么?這可有點不厚道?!甭犃四竟脑?,徐構(gòu)不無鄙視地說。

  木公像是被勾起了傷心事,嘆氣說道:“哎......好兄弟難得啊......”

  徐構(gòu)以為木公又想起了宋工的事情,也沒再多問。

  夜幕降臨,眾多好友到齊,幾乎是木公能聯(lián)系到的所有人,只是少了一個宋工。

  其中不乏好事者,打探著,為什么宋工沒有來,畢竟他們也都知道他是木公最好的哥們。

  木公卻沒有具體說明,只是擺出一副已經(jīng)和宋工再無瓜葛的樣子。

  席間,再一次地送別一個兄弟,老施同樣是為了“保持平衡”又開始詩興大發(fā),且仍舊是他不拿手的“古詩”。

  酒還未喝他便準備吟詩一首:“曾愿兄弟天地老......?!?p>  徐構(gòu)也很機靈,他不想讓大家太過傷感,聽著老施又要煽情破壞氣氛,趕忙接了下句:“現(xiàn)在只想肚皮飽?!?p>  大家哈哈一笑,勸說著老施多學(xué)學(xué)徐構(gòu)的實惠勁,別總整些沒用的。

  隨后,大家又開始調(diào)侃徐構(gòu):“你這禍害成語也已經(jīng)小有所成,現(xiàn)在又開始玩詩了,有進步,你下一步的計劃是啥?”

  明知不是什么好話,徐構(gòu)也不生氣:“等著,哪天哥們給你們改編一本書?!?p>  木公有意無意的接了一句:“這個,哥們支持你,如果改編別人的要版權(quán),哪天我特意為你出本書?!?p>  眾人一片不屑與奚落之聲,木公則是呵呵一笑,沒用跟他們過多計較,心中卻是早有想法。

  原本大家喝得盡興,沒人料到最后卻是木公再次發(fā)了酒瘋,讓這場酒局有了一些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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