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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女子上位記

第十章

奇女子上位記 小小奈何啊 5892 2020-03-23 13:06:13

  然她那時覺得此等大好的青年,本不應(yīng)該做這種事情的。遂并未踩下,輕跳著便下了馬車。

  母親在一旁,她也不好給之指點。只是覺得這樣的青年人,若干了這等子沒有骨氣的事情,著實有些可惜了。

  健壯之兒郎都理應(yīng)發(fā)配去從軍,為國家效力才是。

  或者,找點什么事情去做,也好過這樣卑微空耗著過一生。

  這小廝聽了姜瑾這么說,還以為自己無意間得罪了貴人,于是忙道:“許,許是小姐看茬眼了吧?!?p>  看茬眼?她冷笑了一聲。

  王侯府中的下人還真是把自己高看了啊。這等基本的禮儀都沒有管教好么?

  姜瑾面色明顯有些不悅,但到底是王侯府中的下人,也不好當面說些什么。

  她只是在想,若是別家府中的小廝,怎會屈身于旁人之下呢。

  這里頭,會不會有點古怪呢,那時的她并未認得王侯,又怎會遭到如此的禮遇?

  “下去吧?!本裏o弦的眼神帶著點苛責,示意他退下。

  小廝會意,忙離開。

  姜瑾不滿的望向君無弦。

  “難道王侯也當阿瑾是看茬眼了么?那日宮中,這小廝分明給我和母親當過人墩子。”她覺得很是莫名其妙。

  但君無弦卻并未正面的回應(yīng)姜瑾的問話,只淡淡道:“吃菜吧?!?p>  便夾了一塊五花肉至姜瑾的碗里。

  她有些愣神,這種舉動他為何做的如此淡然?好似他們經(jīng)常在一起吃飯似的。

  姜瑾有些食不知味,嚼也未嚼,生生咽下了五花肉。

  頃刻,她立即臉紅至脖子,咳嗽不已。

  君無弦皺起了眉頭,忙來至她的身后替她輕輕順著背。

  “讓王侯見笑了?!苯人粤藥茁暎A讼聛?。

  “無事?!本裏o弦將一張白凈的帕子遞給她。

  她遲疑著接過并道謝,輕輕擦了擦嘴角,攥在了手心里。

  一頓飯畢,姜瑾險些遺忘此行過來的主要目的了。

  于是她真誠的離開座椅,對著君無弦禮了一禮道:“那夜多虧了王侯不惜以身犯險來至宮中,力保阿瑾平安歸府。若不是因為王侯的相助,阿瑾只怕也很難熬過那一晚了。”

  她是很真摯的在答謝。不管君無弦最終是敵是友,她都很感恩他這樣全力的相幫。

  姜瑾放低著身段,等候著他的回答。

  君無弦輕輕將她扶起,笑道:“昔日邊疆,無弦曾受了將軍不少的照拂,此番也不過是回恩罷了,同是為國家效力之臣,能幫便多幫一些?!?p>  原是這樣啊。姜瑾低眉道:“阿瑾多謝王侯。”

  末了,君無弦的語氣溫和,他望著姜瑾的眼神炯炯:“姜小姐可否陪無弦下一盤棋?!?p>  下棋么?她的鳳眸微動。

  已經(jīng)好些時日未下過棋了。

  自前塵,將軍府遭受空虛有的陷害之時,全府上下便是整日整夜的無法合眼,提心吊膽著。

  她已經(jīng)不記得有多久沒有下過棋了。同她的父親一起。

  想到這里,姜瑾的眼眶有些微紅。

  她眨了眨眼,對著君無弦微微一笑道:“好啊?!?p>  君無弦便帶著姜瑾來到了后院的一座亭子里,此刻早已雨停,花草樹木皆一派盎然之氣。

  “王侯的府中甚是清雅?!苯敛谎陲椀馁澷p著。

  這一花一草,一樹一木都開得甚好,可見其主人有多么精心的照料了。

  “姜小姐,請?!本裏o弦伸手,示意她先坐下。

  姜瑾停止了掃視四周,坐在了石凳子上,忽感覺有些冰冰涼涼。

  方落雨之時雖未曾打進來,但也因著雨后,變得有些冷意。

  她習慣操縱白子,于是便將盛著白棋的玉物拿了過來。

  君無弦清潤笑之。恰好他喜黑子。

  “王侯,便開始吧?!苯拿嫔蕫傄?,她迎著對面的君無弦坦然道。

  關(guān)于棋藝這方面她很是自信,就連父親都能夠接連的輸在她之手。

  此番王侯想與她對弈,她倒是覺得有些興趣盎然。

  君無弦手執(zhí)黑子,從容不迫的放下。

  “姜小姐,該你了?!彼佳壑袔Α?p>  姜瑾咬唇,稍一琢磨,也是干脆的擲下白子。

  兩個棋子緊密不分。君無弦再次落下,阻攔了白子的道路。

  有兩下子么。

  姜瑾輕輕一笑,自是看得出來王侯的棋藝亦是不差的,知曉先發(fā)制人。

  可是,槍打出頭鳥,一開始的領(lǐng)先也并不代表著最后的勝利。

  她的衣袖緩緩落在棋盤上,如玉的手腕停頓,白子輕擲。

  “王侯,你太心急了。”姜瑾輕輕的笑了。

  君無弦嘴角輕揚,并未回話,只思慮著,便將黑子再次落了下來。

  很好。姜瑾心中高興,棋逢對手。

  她淡然的望了一眼君無弦,在手中來回滑動著白子,遲疑間,緩緩擲下。

  你攔我,我攔你。兩廂紛紛對峙,絲毫沒有一絲的退讓。

  空氣中靜謐十分,只聽得棋子一遍遍落下的清脆之聲。

  在來來回回之后,姜瑾與君無弦依舊是不分上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再次抬眼的時候,夜色已沉。

  這時姜瑾便有些心急了,她對著君無弦道:“王侯,阿瑾看天色已不早了,若是不早些回去的話,恐生閑話。”

  然后她默默望著棋盤,頓了頓道:“今日半天已過去,阿瑾都與王侯未分出來勝負,不如這樣,下次阿瑾過來再繼續(xù)如何?”

  下一次,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只是若要這樣延續(xù)下去,想必下到深夜也回不去了。

  君無弦眼眸漆黑,看不出什么表情來。

  姜瑾竟一瞬間覺得有些難分難舍起來,她自己亦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給震驚到了。

  “王侯……”她遲遲不見君無弦答復(fù),有些為難。

  雖說棋局上的禮儀就是如此,須得下完一盤完整的棋再離去,這樣才能顯得禮貌之至。

  況且她還是作為賓客留在此,更是有些失禮了。

  此間,有一下人忽上來稟告說,門口有個自稱是姜小姐府中的人過來。

  她府中的人?

  姜瑾定定的望向君無弦。

  “讓他進來吧。”君無弦起身,負手來至她的身旁。

  管家恭著身子來至姜瑾的面前,對著君無弦禮了禮道:“王侯。”

  再是轉(zhuǎn)過身去,朝著自家主子輕喚道:“小姐?!?p>  “管家,你為何會過來?”姜瑾心中瞬時警鈴大起,她慌張道:“可是府上出了何事?”

  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情,自是派府中任意一個下人過來通報就是了,可卻大動干戈到讓管家親自過來。

  姜瑾心中忐忑不已,她猜測著會否是尉遲夜又對將軍府動手了。

  管家瞇笑著,面色不緩不慢的道:“小姐多慮了?!?p>  多慮了?姜瑾有些迷糊不解。

  管家直直挺起身子,笑道:“大夫人知曉小姐此刻在王侯府,便差奴過來提醒道,小姐今夜就不必回來了?!?p>  什么?!姜瑾驚詫不已。

  什么叫不必回來?她不回自己的家難道要留歇在這里嗎?

  母親究竟是怎么想的,讓她著實有些尷尬。

  只憑母親一人的意見,也好歹得顧及到王侯才是。

  姜瑾的臉色漸漸沉了下去,恨不得此時就鉆個地縫爬進去。

  她憤憤不言,心胸不斷的起伏著。

  管家見自己的話已經(jīng)帶到了,便想要退下。

  “你等等?!苯蜃欤溃骸澳赣H還說什么話沒有?為何不讓我回去,總得說個清楚罷?!?p>  管家有些支唔,但也是拗不過自家主子,就都抖落了出來,道:“回小姐的話,大將軍與夫人一道,去,去江南赴故人的婚宴了?!?p>  他說完,便小心翼翼的查看主子的眼色。

  果不其然,見姜瑾陰沉著個臉,他立馬閉嘴。

  去赴故人的婚宴?姜瑾的鳳眸冷得可怕。

  君無弦淡淡瞥了一眼管家道:“有勞管家親自過來通報了,無弦自是會照料好姜小姐的?!?p>  真不明白!母親和父親到底是如何作想的。

  姜瑾心中五味雜陳,她懨懨的坐回了石凳子上。

  “小姐。奴這便回去了。”管家福了福手。

  “走?!彼匆膊豢?,冷冷道。

  她心中有氣,自是不會有什么好臉色的。

  母親的這種方式著實讓她難堪了一些,竟還當著王侯和她的面道出來。

  看小姐臉色很差,管家也不再多說什么,緩緩的退去。

  君無弦對著下手使了個眼色,吩咐他出去送送。

  姜瑾的秀眉凝在了一起,看著棋局默不作聲。

  待君無弦坐回她的對面之時,姜瑾才抬起頭,略感歉意的對他道:“難為王侯了?!?p>  一陣雨后的清風拂過,君無弦的一頭青絲肆意飛舞。

  他并未言任何,只專注的望著棋局,執(zhí)起黑子,有聲的落下。

  “無礙,姜小姐,繼續(xù)吧?!彼恼Z氣不緩不慢。

  姜瑾有些怔怔。他當真不會介意嗎?

  不過以他如此的態(tài)度,是讓自己寬心了不少,她唯恐惹的王侯不悅。

  畢竟已經(jīng)耽誤了他一整日的時辰了,還要在此再叨擾他一夜。

  至此,姜瑾輕搖頭,執(zhí)起白子,心不在焉的擲下。

  君無弦的眼神波動了一瞬。

  他望著棋局,抬眼直視著姜瑾。

  她詫異,不明白君無弦望她做甚。

  微低頭,一驚。

  她竟渾然不覺的已成了死局!姜瑾愕然。

  “你的心很亂?!本裏o弦收回棋子,淡淡道。

  “沒有?!彼缚诜裾J。

  一陣清風溫柔的吹動起她的紫衫,飄逸靈動。

  君無弦定定的凝視著她。

  姜瑾也毫不避諱的直視。

  “王侯,是否要吩咐下人去備晚膳了,以及姜小姐……姜小姐的客房?!毙P來到的時候就看到眼神交匯的二人,忙垂下了頭裝作視而不見道。

  姜瑾立即錯開,望向別處。

  君無弦抿嘴,對小廝道:“騰出一間,收拾干凈?!?p>  小廝領(lǐng)命,立刻去辦。

  “勞煩王侯了。”姜瑾端莊的微笑之。

  這時,有送茶過來,穩(wěn)妥的分別放至姜瑾與君無弦的面前。

  她定睛的打量了一番,這是她踏進王侯府里見到的第一個女子。

  不愧是王侯,連端茶的粗使丫頭都生得這樣別致。

  “小姐請用茶,王侯請用茶?!彼穆曇艏毺穑酥辆裏o弦面前時,眼波似水,極其諂媚。

  姜瑾都看出來端倪了,恐這女子也不是什么好丫頭。

  但君無弦卻連側(cè)眼都未曾瞧她一瞧。

  丫鬟有些失落,臨走的時候還不舍得再望一眼。

  看到這里,姜瑾不禁一轉(zhuǎn)陰霾,低笑出了聲。

  她輕掩著,咳嗽了幾聲,眼中滿是悅意。

  君無弦執(zhí)起玉杯,淡然的品了口茶。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苯f完,掩飾不住自己的笑,執(zhí)起杯茶,飲了一口。

  “姜小姐,是在說自己么?”君無弦面色雖依舊溫潤,但語氣卻有些漠然。

  姜瑾忽的來了興致,她努了努嘴,微作思考道:“王侯以為我說的是誰,方才那位美嬌娥?”她調(diào)侃著。

  君無弦輕笑,對上她清麗的臉道:“我以為,姜小姐說的是你與無弦?!?p>  姜瑾一時語塞。

  落花是她,流水是他么?

  她有意,他無情?

  姜瑾此時不知道該道些什么,只得無奈的之,搖了搖頭。

  怎么可能呢?誰至于一眨眼便喜歡上了一個不怎么接觸過的男子呢,即使這男子確實優(yōu)秀萬分。

  然,她也不會就此看上眼的,除非特殊情況,比如……

  比如她想要利用他的時候,就會表現(xiàn)出要分想要接近他時的樣子。

  可真正要做到這一點,確實很難。

  姜瑾低眉,眼神定定的看著棋局。

  已經(jīng)很顯然了,一步之差,就能將自己徹底堵死在胡同里。

  稍有一點不慎,她就能被敵人瞬間殲滅,走向失敗與死亡。

  所以,一棋擲下,誰也不知這后頭的走向,只能憑心傾之,努力作為,再祈禱能夠取勝。

  “姜小姐時常有走神的習慣?”君無弦突然出聲,低低一笑。

  他已靜默觀察了許久,包括她面上所呈現(xiàn)出的各個微妙表情,覺得十分有趣。

  姜瑾動了動,然后從容笑之:“王侯見笑了,阿瑾以前還從未有這個習慣,但也不知怎的近段過來就時常的發(fā)怔,大抵是要立夏了吧?!彼E言道。

  君無弦也不拆破她,只看了一眼棋局道:“勝負已分,姜小姐打算如何?”

  姜瑾吁了口氣,道:“王侯棋藝精湛,阿瑾愿賭服輸。作為賭注,阿瑾愿意答應(yīng)王侯一個要求?!?p>  她說完,眼神上移,凝望著他。

  君無弦似乎是在思考,片刻,他開口道:“要求,無弦還未想好??煞翊蚁氲街畷r,再回復(fù)姜小姐呢?”

  姜瑾稍稍有些失望,她先前猜測君無弦之所以會如此接近她,或許就是在尋找著共謀之人。

  眼下她主動提出可以滿足君無弦的一個要求,目的便是想讓他借著她給予的機會,大可能夠提出來。

  但這個回答,卻讓她有些失落。

  “可以,王侯若是有什么需要阿瑾的地方,敬請拜托便是。”姜瑾已經(jīng)強調(diào)的很是明顯了。

  君無弦眸光微閃,他頓了頓道:“自是會的。”

  姜瑾嘴角輕抿,呷了口茶。

  此間,小廝沿著一條石子道,過來道:“王侯,晚膳已經(jīng)準備妥當,姜小姐的客房也命人整理的干干凈凈的了,是否現(xiàn)在就要去用膳?!?p>  君無弦側(cè)頭,看了一眼姜瑾道:“好,這便去?!?p>  姜瑾微點頭,跟隨著君無弦起身,二人漫步在石子路上,咯得腳底有些不適。

  “今日真是麻煩王侯了。”她與他肩并肩的緩步著。

  她本想著,將薄禮送過去,親自道個謝后就可以離去了。

  竟沒想這其中牽扯出這樣多的事情來,她都覺得有些歉意了。

  先是以為天逢大雨,她會淋成個落湯雞進王侯府中,卻見他撐著紙傘早已等候多時。

  雖不解這其中會否只是依他說的,不過湊巧,直覺今日她會過來,便在此等候著。

  但后續(xù)君無弦的細心還是讓她心中暖了一暖的。

  若她身上并未背負太多,他亦只是個普通的王侯士族,或許她可以考慮與他做做知己。

  因他的為人,姜瑾還是比較欣賞,只是偏偏他那樣高深莫測,讓人望不到底,所以她便得一步留心,步步謹慎,不讓自己陷進泥沼之中。

  君無弦并未說話,只點了點頭,或許已經(jīng)習慣于姜瑾的多禮了。

  二人前腳將至正廳,就聽得丫鬟阿悄驚呼的聲音。

  姜瑾輕皺了皺秀眉,走了進去,便看到阿俏和早時見到的那小廝在秘密的討論著什么,看起來有模有樣的。

  “阿俏,你在做什么?”姜瑾的眼眸動了動,踏了進來。

  二人分別在看到自己的主子時,忙不迭的有些緊張的跪下。

  有貓膩,定是有貓膩。姜瑾坦然的看著兩人。

  君無弦輕抬了抬手,示意他們起身。

  “說吧,什么事。”他負手,凝視二人。

  阿俏斜睨了一眼小廝,然后低眉道:“回王侯,方才合須說,說在王侯府中那后院子里頭,發(fā)現(xiàn)一個怪異的東西?!?p>  道完,還渾身有點兒顫顫的。

  那個名叫合須的小廝摸了摸鼻子,沒有附和她。

  阿俏不經(jīng)意的用手肘捅了一捅,示意他不要隱瞞了,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君無弦將視線移到了小廝的面上,不緊不慢道:“說?!?p>  姜瑾則是有些頭疼,自個兒的奴婢阿俏也是頭一次來到王侯府上,卻這么快就和王侯府上的下人熟絡(luò)起來了。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合須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道:“回王侯,我方從那后院兒出來的時候,突然瞧見一個古怪的東西,也不敢擅自碰觸,生怕是什么不好的物事,于是便同阿俏姑娘說了,讓她替我想想法子,沒想到,就被王侯和姜小姐看到了這一幕?!?p>  原是如此。那到底是何古怪的東西呢。姜瑾有些好奇之,想要親眼瞧一瞧。

  君無弦的眉宇頃刻舒緩,他吩咐道:“下去吧?!?p>  合須立馬得令,瞬間拉著阿俏一同下去,姜瑾來不及阻止。

  真是,竟想拐了她的奴婢。

  “姜小姐,用膳吧。”君無弦閉口不提方才合須所述之事,這讓姜瑾反而有些按耐不住起來。

  她不安分的挪了一挪,提著筷子也是在碗中點了許久。

  君無弦抬眼,見她如此呆滯,便低笑道:“很想去看?”

  姜瑾瞬時停止擺動筷子,迎著他的目光,點了點頭。

  “那便吃完再去?!彼劳辏皖^繼續(xù)用膳。

  有這么好心嗎?姜瑾眼中劃過一抹狐疑。

  后院,那可是挨家挨戶都極少去的地方,一般都藏著一些秘密的東西的。

  方才合須那廝說著奇怪的東西,莫不是什么用來傳遞消息之物吧……

  難不成君無弦在暗暗的干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姜瑾越想越多,甚至還可怖的疑思到,或許是君無弦將一些不聽話之人處死了,扔進后院里去也說不定。

  但在真正到了后院的時候,姜瑾左打探右打探,也并未見得什么顱骨,她深知還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她放松舒了口氣時,腳邊忽然傳來一陣軟軟的,毛毛的觸感。

  姜瑾瞳孔睜大,幾乎是直直的定在了原地。

  冷汗滴落,她遲疑著,往下看去,險些嚇到。

  只見她的腳底下有一團毛絨絨的不知何等生物,其毛色泛著橙紅,還有尾巴拖著。

  她疑惑間,緩緩蹲下身子湊近。

  那底下之物瞬時抬起了腦袋,一雙火紅色的瞳孔映入了姜瑾的眼簾。

  這是……?她觀摩了許久,這才發(fā)現(xiàn),她面前的一團竟是個狐貍!

  而且還是個很特別的狐貍。光是看著它通體的毛色和奇異的瞳孔便能夠知道,這狐貍想必來歷不凡。

  君無弦緩緩走至她的身旁。

  “王侯是從何而來的這只赤狐?阿瑾從未見過,今日倒是開了眼界了?!彼痪o不慢道,遲疑著便伸手過去觸碰它的腦袋。

  赤狐卻異常的乖巧溫順,仿佛極其的享受她的撫摸。

  君無弦盯了一眼狐貍,道:“不久之后,公主壽宴,無弦便派人去西域?qū)砹诉@只赤狐,想要進獻給公主?!?p>  公主的壽辰?她對于這個只活在別人嘴中的高貴公主,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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