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城主宴會上還未開始,楚沐晴便已經(jīng)被剛剛趕回來的楚傲然叫到了書房訓(xùn)話,看著正打著哈欠的楚沐晴微微搖頭,正要讓楚顧橋去請肖破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楚顧橋這廝竟也在打著哈欠。
就在楚傲然正要發(fā)火的時候,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楚顧橋竟然已經(jīng)突破到了入靈境高階,楚顧橋跟隨楚傲然多年,而且是忠心耿耿,楚顧橋靈力一直止步不前也是他楚傲然的一塊心病,今日看到楚顧橋竟然一夜之間就突破了,就欣慰的說道:“顧橋,看來你昨日有所突破,今日就回去穩(wěn)固境界吧,宴會的事交給子虛辦理吧?!?p> 楚顧橋聞言,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昨夜看了小姐和黃先生練了一晚上劍訣,又得隱于暗處不能被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是疲累不堪,若是再繼續(xù)強行支撐個把時辰恐怕剛升上來的境界就要跌落回去了。便急忙應(yīng)是,順勢退出了書。但對于昨日黃子崖幫他提升靈力的事情,卻是絲毫未提,無非他覺得楚傲然同肖破空的交情,早已知曉了楚傲然黃子崖的本事,自己無需再多言,反遭城主不喜。
見到楚顧橋退出了書房,就有對著楚沐晴說道:“沐晴,為父昨日不是說過今日之事不可小覷,你怎的這樣無精打采?”
楚沐晴見父親有些微怒,心道,都是黃子崖那混人昨晚上非得逼著自己練劍,自己被封了靈力,卻怎么也打不過他,只能任由他牽著鼻子走,滿心的不甘,只是這話卻也不敢說出來,正好借此次父親的文化把黃子崖推出,這樣的話說不定就能換一個御者做自己的指導(dǎo),隨后小眼微微一轉(zhuǎn)便說道:“女兒昨日被黃先生叫了去,練了一晚上劍訣。故而有些疲累。”
楚傲然似乎有些驚訝,雖然和自家閨女相處時間不多,但也能從楚顧橋那里知道,眼前這小姑奶奶別看平時咬文嚼字的,但是論起撒嬌耍無賴卻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就有些不信的問道:“當真?”
楚沐晴很乖巧的點了點頭。楚傲然看到女兒點頭,笑了笑又接著問道:“那為父倒是極為好奇那肖破空給你找了一位什么樣的先生?竟然能夠讓你這般聽話?!?p> 一想到自己那位御者先生,楚沐晴就一陣惡寒,咧了咧嘴說道:“那父親把他叫來便是?!?p> 聽完女兒的回答,楚傲然剛想著繼續(xù)詢問自己女兒學(xué)業(yè)的問題時,就感覺到楚子虛的氣息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便說道:“罷了,在有些許時辰宴會就要開始了,為父到時候再見見便是了,你且下去吧,為父好有些事需要找子虛商議?!?p> 楚沐晴眨了眨大眼,心里多少有些失望,見父親這樣說,現(xiàn)在也只能無奈的退了出去。楚沐晴本來想著能夠借此機會推掉了這次宴會,或者換一個厲害一點的御者先生,可誰知楚子虛出來橫插了一杠,讓自己的計劃泡了湯。
楚沐晴剛推出書房,就有一人影閃了進去,“子虛,昨日府上可有何事發(fā)生?怎的令沐晴一反常態(tài)?”
“稟城主,昨日府中暗衛(wèi)來報,黃子崖,也就是楚沐晴的御者先生幫助管家楚顧橋提升一次靈力,并且教了小姐幾個時辰劍訣和步法?!蹦呛谟暗恼f道。
楚傲然登時吃了一驚,又著著說道:“哦!竟然還有這種事。可有那黃子崖的戶籍資料?”
“今早天未明時,屬下已到戶籍長使府衙調(diào)閱過了,并結(jié)合城中的暗線整理出了這份資料,城主請過目。”說著從袖袋里拿出了一份絹帛交到了楚傲然的手上。
黃子崖,男,年齡約為十八歲,戶籍地不詳,潛龍明歷二十三年三月初五來到暮陽城,其身靈感枯竭,不能修習(xí)靈力,曾在暮陽城東街幫助一卡在識靈境的靈士當街突破到筑靈境初階,后被沐陽書院院長肖破空帶走,一直在沐陽書院內(nèi)居住,已有兩周。
看到這份信息,楚傲然也是為之一振,能為提升靈力境界,即便是他毫無靈力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隨后便說道:“府內(nèi)宴會過后,你便將這黃子崖請進城主府居住吧,另外在一周內(nèi)去調(diào)查更多關(guān)于此人的信息,務(wù)必事無巨細!”
那黑影應(yīng)聲便離開了,只留下楚傲然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書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