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不會的,都燒藥了怎么可能還能煉出丹藥來,這不會是真的!”
方雷不肯相信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是真的,有些發(fā)癲吼聲道。
然而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淡淡的藥香與隱隱閃爍的金光,無一不是在告訴他,面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生活在夢里。
“丹成!”霎時,見丹香的純味差不多了,帝銘的精神之火慢慢消去,赤燒火紅的煉丹爐溫度極慢的冷卻下來。
“開!”
當火紅的煉丹爐冷卻至變黑的時候,煉丹爐漸漸的失去浮力,極緩慢的落回到地面。
丹爐著地,金光頓時像是加足馬力,一下子頂開煉丹爐的爐頂,十顆色澤艷麗并藥香味十足的珠圓丹藥從金光中升出。
“一……一爐十丹!”方雷的眼睛夸張程度的瞪大,道:“不可能,這一定是假的,我一定是在做夢,只要夢醒了一切將會重新好起來。”
不怪方雷不相信,因為煉丹的成功率極低,即使是一些高等的煉丹師,也不可能做到百分百煉丹——一爐十丹,一般情況下能一爐能有七八粒都已經(jīng)很厲害了。
“丹藥我現(xiàn)在給你煉出來了,愿賭服輸吧!”帝銘收起空置的十顆丹藥,后面無情色的對方雷述道,仿佛是在給人講述真理一般。
“服輸!我方雷行得正坐得端,我認賭服輸,你媳婦我贏不了,但你以為你就真的一定贏了我嗎?”
方雷的身子突然向旁邊一閃,因他身體遮住視線的部分也在這一避,而暴露在帝銘的視線中。
巧!太巧了!世界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仿佛是上天安排的一般。沒有你愿不愿意、接受不接受,只有它選擇你的權力。
方雷的這一閃,帝銘不經(jīng)意的轉眸一望,然后他又迅速轉回來,臉上那得意洋洋的表情慢慢收斂,到最后甚至還變成了僵硬。
“不錯?。】磥砥綍r是我對你太友好了,連我都敢拿來把賭了?!?p> 一道三分嘲諷六分帶著冷意,還有一分莫名情緒的聲音從帝銘的面前響起,雪詩雅目光不動的盯著帝銘,讓他心里生出一種閻王在面前的感覺。
“老……老婆大人,好巧不巧,你怎么會來這里呢?”帝銘心里發(fā)虛的問道。
“你說呢?我要是不來這里,還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膽子竟然都這么肥了?!?p> 雪詩雅似怒非怒的看著帝銘,那眼神之中怎么看都是數(shù)不盡的冷意。
“回去跪搓衣板吧,!”一會過后,雪詩雅冷不丁走進百藥堂,將一份大單子交給掌柜,然后突然向帝銘冒出這么一句。
又是跪搓衣板!帝銘聽到這里,心里太概是涼了個半,同時也在懷疑、雪詩雅是不是對搓衣板有強迫癥。
不然她怎么動不動就讓他跪搓衣板,雖然這事情上的確是他先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拿媳婦來作賭約的,可這個他有錯嗎?
當時的情況有多特殊不用他講了吧!別人覬覦他媳婦,作為一個八尺好男兒,他能夠干看著嗎?難道非要等到他的頭上可以開個羊村,他才能有一點反應嗎!
答案是絕對不能的!這是男人的尊嚴,更是他做為夫君的責任,同時也是每一個帝族子弟的最后和最初的那點尊嚴。
“老婆大人,能不能不跪搓衣板啊,再說了我拿來來當賭約是有原因的,同時我也是必勝的。
不然我怎么敢……不,是怎么舍得拿我這個漂亮如花的老婆大人來跟別人賭呢?
如果我真的拿出來賭,除非是我腦子瓦特了,或者被絞成漿了!”
“不行,這個絕對不行,跪!一它要跪!不跪怎么讓你長長記性!
還有一百份藥材值幾個錢子,老娘我最不缺的就數(shù)這錢了。他們要是不賣給你,你狠狠的用錢來砸,這個世界就根本沒有用錢解決不了的事情?!?p> 雪詩雅語氣很足的沖帝銘呵斥道。
“小姐,你的藥材需求量太大了,我們只是一個小小的分店,暫時無法能滿足你的需求?!?p> 掌柜拿著雪詩雅跟他合作的大單子,仿佛若千斤金石一般,讓既沉重,又不舍到放手。
雖然他們有規(guī)定說,治愈性藥材只能買給煉丹師,但雪詩雅給出的價格可足足是市場的十倍,所以一時間他無法決擇,只能用這個緩兵之計來拖一拖,看看方雷這個總掌柜的意思是什么樣的。
“沒有?既然沒有,那這個合作就算了吧!”雪詩雅說得那是斬釘截鐵,沒有半分遲疑不決。
聞言,不僅掌柜急了,連對雪詩雅有非分之想的方雷為不免一急。
“這位小姐,我們百藥堂不是說拿不出來,而是一時半會的沒有這么多干貨。
小姐,你給我們三天時間,只要三天時間我們一定會給你湊齊的。
還有那個,小姐我剛才是在跟你的內人在開玩笑呢,你千萬別把它給當真了?!?p> 事情的輕重緩急方雷。還是分得清的,在與帝銘打賭輸了后,他迅速把準頭對開向雪詩雅。
從兩人簡短的對話中,方雷大概知道帝銘是個怕媳婦的主,隨即便心一件妙計來。
帝銘他算計不過,他可以算計雪詩雅啊!以帝銘對雪詩雅的怕性,只要他算計妥當,說不定能夠以此來解除,剛才他輸?shù)玫馁€約。
而對于他來說,眼下的這個大單子的合作,就是最絕佳的翻盤機會。
“三天,不行,這藥材我有急用,最多給你們兩天時間準備,如果還是不行,我只能另選他人了,或者是花大價錢請人到山里去挖。”
雪詩雅沒有給方雷和掌柜兩人討價還價的機會,而是很堅決、很果斷的說道。
面對絲毫不給情面的雪詩雅,一肚子壞水的方雷,頓時變得無計可施起來。
最終他牙頭一咬,點頭答應了下來。
“二天!二天之內,我們盡力給你籌備。
我跟帝銘剛才真的是在開玩笑,畢竟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所以這番突如其來的見面,就有點情不自禁,情不自禁的想開他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