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走到屋子里把裝備扔在地上,拿出固體燃料升起火堆,羅友農(nóng)則被一心吩咐站在門口守門。
因為一心說,黑煙要是從大殿中飄出隨風(fēng)飄蕩,如果飄蕩在眾人的藏身之處,如那毒煙真的有毒,那所有人估計都哀哉了。
“這墻上有字!”胖子忽然喊道。
“讀!”玄一說道。
胖子撓了撓頭道:“這上面的是文言文,我小學(xué)都沒畢業(yè),你這是為難我了?!?p> 玄一無奈走到胖子旁邊慢慢開口念道:“自從劍閣被滅了后,國師用上萬人做藥引煉丹,我被國師任命丹童看守丹爐。
歷經(jīng)半載有余,我終于在丹爐底下鉆了個小孔,此時已離開爐沒有幾天了,我想差這幾天也沒什么關(guān)系,便在爐下將將一枚丹藥取出。
而我并未吞服,幾日后國師如約來開爐,可是國師并未開爐,而是殺了在場的所有人,我趁亂逃脫了,我逃到此處,吞下丹藥,很快我就暈倒在地。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不知道我睡了幾天了,劍閣已經(jīng)空無一人,我看無人便再次來到丹室,可是丹室已經(jīng)被夷為平地,丹爐也已經(jīng)不見,我想離開這里,可是我怕國師殺我滅口。
在劍閣我終日只能觀看練習(xí)墻上的劍招度日,餓了打野,渴了喝露水,活的如野人一般。
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對勁了,我時??吹揭拔锞腿滩蛔渖先?,將野物生吞活剝,茹毛飲血。
我開始慢慢變得癲狂起來,很快我便時常喪失理智,舉刀砍向自己。
可我發(fā)現(xiàn)不論傷勢何其之重,短時間的都會愈合,我知道國師真有仙人只能,我不僅長生不老,甚至已經(jīng)長生不死。
我越來越癲狂,最后自己都已經(jīng)喪失理智,當(dāng)我再次清醒過來,天已經(jīng)下雪了,地上也已經(jīng)積塵,我知道……我一覺竟然睡了半載。
一次又一次,我一次次失去理智,一次次醒來都發(fā)現(xiàn),花開花落曾經(jīng)的樹苗已經(jīng)成為參天大樹。
我不敢出去……因為我知道國師還活著!我一出去國師肯定會殺我……
我發(fā)現(xiàn)活著也是一種煎熬,我想死去,我甚至把頭砍下,我都死不了。
我不知道今年是何年代,不過就當(dāng)是乾隆年間吧,因為我被國師任命丹童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乾隆年間,我也不知道我活了多久……”
邢天壽聽到著哈哈大笑道:“頭砍下來都不死!哈哈哈,這下我不用愁了!”說完就要把手里的丹藥往嘴里送。
一心連忙用劍鞘攔住邢天壽道:“這藥,要兩顆在一起吃才有用!不然就會像那個丹童一樣,瘋瘋癲癲的,一覺睡醒早已經(jīng)改朝換代了!”
邢天壽疑問道:“你怎么知道?”
一心:“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知道了!那個國師,是我一心觀的棄徒!你手中的丹藥叫天地同在丹,吃了一顆會瘋瘋癲癲,而且會陷入沉睡,一睡便是十年!只有兩顆食用才可以與天地同在!”
邢天壽:“那我們立刻返回!回到丹室再取丹藥!”說完便站起身往門外走去。
一心大手一揮喊道:“誰也不許去!那股煙與這丹藥相沖,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吸入丹煙,若是不把毒煙解了現(xiàn)在把丹藥吃了,你就嗚呼哀哉了!”
玄一把一心拉道一邊小聲問道:“你那小道觀,想不到堂堂國師都只是棄徒啊,這天地同在丹你會不會練?”
一心翻了個白眼道:“練毛線練,我編的,一個鄉(xiāng)野道觀別說國師了,能有人供奉已經(jīng)不錯了!”
玄一推開一心道:“想不到你騙起人來,比那老和尚還厲害!”
一心:“我除了是道家弟子,還是陰謀家弟子,只不過你平時都自作聰明,我把風(fēng)頭讓你出而已?!?p> 胖子湊過來說道:“啥話都讓你說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別讓邢天壽死了,死了的話別說一百萬了,他手下的人估計都不是什么好人!”
一心:“那我也沒醫(yī)院那些儀器啊,我也辨別不出來??!”
胖子推開一心道:“我來吧,拿一套銀針來!”
一心從背包里拿出一套銀針:“想不到你還會醫(yī)術(shù)?!?p> 胖子:“想不到吧,爺我不僅是摸金校尉,還是個醫(yī)術(shù)家呢,而且還是博士后!哪兒像你們啊什么叫謙虛都不懂!”
小葉:“不知道是誰,剛才說自己小學(xué)都沒有畢業(yè)呢。”
胖子:“小學(xué)的確沒有畢業(yè),我四年級的時候直接跳級的!”
說完胖子拿著銀針走向邢天壽,胖子示意邢天壽把手伸出來,然后自己把手套戴上。
胖子用手指按了按邢天壽的手臂,又用手量了一下,然后拔出一個銀針用力扎了下去。
胖子把血擠出來道:“沒啥大事兒,把毒血放了就完事兒了?!闭f完從腰間拔出匕首。
胖子在火上烤了一下匕首,消了消毒用力捉住邢天壽的手用力的扎了下去,邢天壽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鮮血慢慢的流了出來,站在墻邊研究上面的字是隔幾年寫一次的一心無意的回頭一看,輕笑了一聲轉(zhuǎn)過頭,下一秒猛然轉(zhuǎn)過頭瞪大眼睛看著邢天壽已經(jīng)鮮血淋漓的手臂,以及滿頭大汗的胖子。
一心大驚失色慌忙喊道:“你割他大動脈干嘛?!”一心連忙跑過來撕下一塊布扎住邢天壽的手腕。
胖子一驚連忙松手站起來倒退兩步道:“不會吧!我隨便割的,割到他大動脈了?!怪不得一下子出來這么多血?!?p> 一心:“原來你不懂???!”
胖子:“我電視上看的就是這樣做的?。 ?p> 邢天壽哀嚎一聲道:“哎喲喂,胖爺啊,這把你可害死我了!道長快救我!”
一心:“救你可以!一百萬!不!兩百萬!同意了我立馬用神藥救你!”
邢天壽連忙道:“可以!趕緊的吧!”
一心連忙從背包里拿出一包藥粉灑在邢天壽的手腕上,然后拿出一粒小丹藥喂給邢天壽吃。
藥粉一下,邢天壽傷口立馬停了流血。
一心:“希望邢老板記得給我那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