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好可愛的小貓呢”
狂三抱住雪契,狂三并沒有在意雪契身上的碎屑,羽在一旁安靜的看著這一幕。
“......”
羽看著狂三手上的那枚戒指,再看了看微笑著的狂三。
“啊啦,羽從剛才就一直在偷看呢”
狂三抱起雪契一同看向羽,而羽只是微微放笑了笑。
“還不是因為你太可愛了”
羽來到狂三的面前,輕輕的撫摸著雪契的頭。但狂三的臉卻微微發(fā)紅,很明顯羽這句話并不是只對雪契說的。
“狂三,有什么事嗎?”
“其實沒什么,就是有點想羽了呢”
雖然狂三表面上是在微笑,但心里卻正思考著其他的事情。
她看著面前這個微笑著的少年,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羽會是初始精靈。
可是證據(jù)早就放在了自己的面前,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事情的...
“狂三,你回到本體之后應該沒有出什么事吧?”
四目相對,羽知道面前這個狂三不是分身而是本體,但這么說也有他自己的用意的。
“羽還真是溫柔呢。嘛,雖然本體十分生氣,但只是給了一些懲罰而已。”
兩人行走在夕陽下,雖然看上去氣氛很平常,但只有這兩人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
兩人都知道對方的秘密,但沒有人希望可以親手打破兩人自己那薄弱的屏障。
“啊啦啊啦,時間也不早了。我這次可是偷偷跑出來的,到離別的時候了呢”
其實現(xiàn)在天空已經(jīng)全黑了,兩人站在路燈下。
狂三轉過身準備離開,這一路上兩人幾乎沒有講話,只是安靜的行走在這座城市中。
“狂三,我們兩人終有一天會再次相遇,到時不管你做出哪種選擇,我都會選擇尊重你的選擇”
“因為那是你的選擇,第三精靈,時崎狂三的選擇”
如果這些話羽說給不久之前的狂三的話,狂三或許不知道,但現(xiàn)在不同。
這些話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而且羽還知道自己的計劃。
狂三轉過身看向路燈下,但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了羽的身影。
“永別了,羽”
狂三消失在陰影中,下次再見面她要面對的就是初始精靈了。
此時,五河家中的客廳里。溫柔的燈光照在每個人的身上,每個人都非常安靜好像在想某件事,就連十香也沉默著。
“我回來了”
羽的聲音打破了寧靜,眾人看向門口的羽。而羽被大家這么一望將有點迷惑。
“額...大家,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就是羽這次回來有點太晚了呢”
“這個就抱歉了,不過我正好買了一點食材。大家應該都還沒有吃晚飯吧?!?p> 將寵物箱放在士道的身旁,羽提著回來的時候在超市買的各種食材走進了廚房。
大家安靜的看著羽在廚房內(nèi)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影,士道拿起身旁羽放下的寵物箱。
“這個是...”
士道打開寵物箱,雪契從寵物箱瞬間跳了出來。
“喵...”
雪契仔細的觀察著周圍,不過卻怎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羽,逐漸在桌子的邊緣走過,觀察著每一個人。
雪契走到四糸乃面前時,四糸乃原本想伸手摸一下雪契,不過立馬就收回了手。
琴里依然含著棒棒糖,完全沒有在意雪契,畢竟他對小動物沒有太多的興趣。
對雪契感興趣的大概只有十香了,耶俱矢和夕弦的注意力在士道身上。
“好了,這些就是全部的了,大家吃完就看到去休息吧?!?p> 羽就一道道美味佳肴端上餐桌,看到桌子上的雪契,輕輕的將這一只小可愛抱下餐桌。
“抱歉,雪契,先委屈一下吃我親手做的吧”
雪契看著自己面前的餐盤,不由的試探了幾下,再看了看羽確認沒事后就大快朵頤了。
“羽,你怎么不吃呢?”
“我已經(jīng)在回來的時候吃了,你們快點吃吧”
面對十香的問題,羽走到一旁的墻壁上安靜的看著大家。
“?。∠ο?,你竟然偷偷給士道喂菜,我也不能輸!”
“嗤笑,耶俱矢完全不懂得士道的習慣”
“那個...十香,吃飯應該應該更加淑女一點...”
“是嗎,因為羽做的飯?zhí)贸粤?,所以總是情不自禁,謝謝四糸乃了”
原本寧靜的五河家瞬間充滿了歡聲笑語,而羽則安靜的靠在一旁的墻壁上看著眼前美好的一幕。
是啊,自己正是想守護面前的一幕才會站在這里的啊。
夜深,已近凌晨,但五河家的廚房內(nèi)依然還有燈火。
羽安靜的打掃著廚房,平常只有自己來士道也時不時來這里一下。
衛(wèi)生什么都還是很好的,不過還有其他什么地方還要自己打掃呢。
“我想你應該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一個穿越者了”
在這深夜中,大概只有霖曙還會和他交談吧。
“為什么這么說呢?”
“如果是別的什么穿越者的話現(xiàn)在正瘋狂的修煉或者完成任務吧”
“特別是像這里已經(jīng)強大的難以置信的穿越者,可是誰會想到,一個足夠和神匹敵的“人”竟然會在這里做家務”
“也是呢,但...”
羽看著面前的五河家的客廳,不知為何,他想起了曾經(jīng)的時光。
“正因為從沒理解現(xiàn)在時光的珍貴,當所以一切從自己的指尖消散時,就連后悔莫及都做不到”
“......”
羽站在自己臥室的窗戶前,看著遠處依然燈火通明的城市。
“越來越近了...”
“什么?”
面對羽的自言自語,霖曙立馬就發(fā)現(xiàn)了。包括自己總感覺羽的情緒總是有被動的樣子。
“不知道,但我的心中有一種預感,那是一件極其糟糕的預感”
“沒有任何資料說明至善之懲有預知的能力,就算我不說以你的性格和能力,也完全沒問題的”
“還真是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呢”
霖曙笑了笑,不管怎么說她已經(jīng)陪伴了羽差不多幾十年,對于羽這個人,她已經(jīng)了解到了一定的程度。
她知道自己沒有能力用幾個詞將概括羽,她只能說不愧是“至善之懲”呢。
但其實霖曙錯了,并不是因為至善之懲羽才會這樣,而是正因為羽說這樣,他才會是至善之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