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就算你懷疑,也改變不了我改變整個巍州城還有你太子哥命運的事實?!绷柘掳谅恼f著。
“切,大言不慚,還敢說改變我太子哥的命運,你臉大些嗎?敢說這種話。”蕭子熙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已經(jīng)完全將臨走前太子哥警告的事拋到九霄云外了,這個毒丫頭,就是看她不自在,就是不喜歡她如此傲慢又自信的樣子,就是想跟她作對,作到底。
“巍州城的事有什么牽連,不用我說你心里一定很清楚,到底是誰想這么做你也清楚,只有一點你不清楚。”
“什么?”
“你覺得我憑什么幫太子解決巍州的事?”
“難道,不是因為你是大夫,你還貪生怕死,愛趁火打劫?”蕭子熙想出了所有能形容她的詞,大概不止這些。
“不,因為要對付太子的人,也是我要對付的人?!?p> “你是說,軒王?”
“看來,你還是知道一些事的?!?p> 蕭子熙左思右想了一下,然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被這毒丫頭給詐了,她是把我往話里套呢。
然后面色嚴肅,似乎有種肅殺的神色,“關(guān)于這件事,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我是猜的,但是你剛剛那么一說,我就確定了?!绷柘虏灰詾橐獾碾S意回應(yīng)著。
“你敢詐小爺?”蕭子熙氣的炸毛,怎么在太子哥事情上一向嚴謹?shù)淖约?,為何頻頻在這丫頭身上栽跟頭,這不合理。
“不,是你太蠢。”
“你敢罵小爺,活膩了嗎?”蕭子熙見凌汐月用那般鄙夷的神色看自己,感覺自己倍受欺辱,簡直是奇恥大辱,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嘲諷了。
“小王爺息怒,我家小姐不是那個意思,請小王爺不要曲解了。”盼兒突然開口為凌汐月開拖道。
“她都說的那么直白了,你當(dāng)小爺我傻嗎?”蕭子熙幾乎因為這句話炸毛,簡直就是在侮辱他的人格之后又侮辱他的智商。
“小王爺,”凌汐月突然面色凝重的看著蕭子熙,聲音也沒有了剛剛的揶揄,“太子臨行前對你的話,希望你不要當(dāng)玩笑,畢竟,我對于太子來說,還有價值?!?p> 她的話,讓蕭子熙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太子哥交代的意思,也明白凌汐月現(xiàn)在說這話的意思,但就是不能接受自己被一個女人耍弄。
“回都城我可以幫你,但是你以后不能再坑我了?!?p> “我會考慮的?!?p> ……
趕了一晚的路,兩人各有心思的一夜未眠,在快到都城城門的時候,蕭子熙識趣的下了馬車,騎上歐言身后帶著的馬。
主要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萬一跟她同乘一車的消息傳了出去,尤其傳到我父王耳中,那凌汐月那毒丫頭豈不是一輩子賴上我了。
這可不劃算。
“小姐,到了?!避嚪?qū)ⅠR車停在太傅府門口,凌汐月在千凡和盼兒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門口的守衛(wèi)見到凌汐月像是見了鬼一樣,驚慌的互相看了一眼后,不自覺的又往后退了一步。
“還愣著做什么,大小姐回來了?!迸蝺郝曇粲辛Γ瑲鈩萑绾绲膶κ亻T的兩人說道。
“大,大,大小姐回了,大小姐回了?!逼渲幸粋€守門的人驚慌的邊說邊朝內(nèi)廳跑去。
“不是說回來有大戲的嗎?這能有什么?我告訴你啊,有事要幫忙趕緊的,別耽誤小爺我喝酒的時間?!笔捵游醪恍嫉目戳颂蹈畠?nèi)一步,感覺,好像是有那么一點奇怪。
尤其是門口守衛(wèi)的兩人,看到毒丫頭就像看到鬼一樣。
兩人不等人通報就自顧自的往府內(nèi)走,可一走進去,就看到府里到處都掛著白綾,透著一股凄涼的感覺。
“我說,你家這是誰死了,還弄的這么神秘,一看就是沒什么地位的人?!笔捵游跞滩蛔〈蛉さ?。
凌汐月倒是不氣,畢竟,她說的是實話。
只是,讓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的死竟然還能讓整個府上掛起白綾,本來只是想算準(zhǔn)時間回來給范紅綢一個措手不及,看來這府上也有對自己講良心的人,就是不知道是誰?
就在她思索再三的時候,許是守衛(wèi)將自己活著回來的消息告知了所有人,以至于現(xiàn)在大廳里除了凌汐月和蕭子熙,府上幾乎整個后院的人都出現(xiàn)在前廳,包括老夫人和她那個不是東西的爹。
“汐月,是汐月,你還活著?!弊钕瘸雎暤氖抢戏蛉?,不過她的樣子比之前幾天憔悴了許多,看著凌汐月也是滿眼的欣喜和慌亂。
“汐月見過祖母,見過父親。”凌汐月一副乖巧的樣子躬身向他們行禮。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啊?!崩戏蛉松锨拔兆∷氖?,有些疼惜的盯著她,眼里隱約還能看到些許淚水。
“娘,她怎么還活著?她不是死了嗎?不是應(yīng)該被燒死了嗎?她怎么能活著回來?”凌嫻雅看到凌汐月出現(xiàn),第一反應(yīng)是以為自己見鬼了,可看到活生生的她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惱怒錯愕的幾乎想讓她抓狂。
她怎么能活著回來呢?
“祖母,府上這是怎么了?”凌汐月見所有人都一副淡漠的樣子,只有老夫人還有些感情色彩,想來能讓這府上掛上白綾的人大概就是老夫人了。
只是不解她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就想從她那里開始提出疑惑。
“都是祖母不好,祖母不該讓你去眾安寺,若不是你去了眾安寺,也不至于讓你遭這份罪,你不知道寺里的人來告知你的死訊時,我有多自責(zé),入進看到你安然無恙的回來,我也就安心了?!崩戏蛉思拥倪呎f,邊閃爍著充滿淚水的眼睛。
“快,告訴祖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汐月看了在場所有人一眼,除了驚訝的眾人,也就只有范紅綢和凌嫻雅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然后凌汐月便開始委屈的嚶嚶哭訴道,“祖母,您可得為孫女做主啊,孫女剛趕到眾安寺,寺里的人就為我準(zhǔn)備了有毒的晚膳,還在孫女昏迷不醒之際妄圖燒死孫女,若不是孫女有幸遇到在眾安寺的小王爺,得小王爺抬手相救,只怕,孫女再沒機會回來侍奉祖母了?!绷柘抡f著便靠在祖母懷里嚶嚶哭泣,像極了一個受到驚嚇的無助可憐的小丫頭。
可蕭子熙看到凌汐月這突然變臉裝柔弱的樣子,幾乎是目瞪口呆的一時半會沒反應(yīng)過來。
這丫頭也太能演了吧。
于是,所有人這猜發(fā)現(xiàn)了小王爺?shù)拇嬖凇?p> “微臣見過小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