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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蜜寵甜妻

第16章 笙嫂子真有文化

重生九零蜜寵甜妻 哞哞嗒 2099 2020-04-04 20:23:31

  一伙人手抄家伙事浩浩蕩蕩從桑樹村出發(fā),沿著河堤上走到橋跟前。

  這會兒河橋還在搶修。派出所的警察同志協(xié)助交警支隊維持這一片的交通秩序。

  到了橋跟前,桑平才知道這頭的橋塌得有多厲害。

  這邊的河橋是石頭壘起來的土橋,有好些年頭了,年年被大雨過后暴漲的河水沖垮。年年修,還是年年垮。

  土橋兩頭都還是好的,就是靠中間段的邊側(cè)豁了好大一個口子,另一側(cè)好著的那邊還沒有一輛大車的輪胎那么寬。難怪桑麗麗和郭小軍說只能走人不能過車。這橋怕是走個人都有掉到河里面的危險。

  桑平看得直皺眉。

  他對身邊的衛(wèi)東遺憾道:“我還說等晴了帶你嫂子進(jìn)城轉(zhuǎn)轉(zhuǎn)嘞?!?p>  看著橋下的急流,衛(wèi)東陣陣唏噓:“你看河里的渾水?dāng)R橋底下滾得多厲害,怪嚇人嘚!人走過去要是一不小心腳下打滑掉下去,那真的是一下就被水沖跑嘞,下河摸都摸不著!你還想跟嫂子進(jìn)城,老老實實擱家待著吧!”

  雖然這座橋不是通往縣城唯一的一條路,卻是河這沿兒附近村落的鄉(xiāng)民進(jìn)城去能走的最近的那條路。

  這也是去南黑村最近的那條路。

  “喂,你們弄啥的!”一名警察同志看他們氣勢洶洶、兇神惡煞的,走過來吆喝他們,走近了仔細(xì)打量他們更覺得他們一個個來者不善,于是威嚴(yán)十足的質(zhì)問他們,“你們都是哪個村的,抄著家伙干啥去呢?”

  哐!

  也不知道誰經(jīng)不住嚇,手里的家伙掉地上了,鬧出的動靜把周圍一圈人嚇得同時打了個激靈。

  警察同志停那兒不再往前去,對他們虎視眈眈,手往腰間的警棍摸去。

  桑平把鐮刀推給衛(wèi)東,去跟警察同志交流。

  了解情況之后,警察同志急切又愁苦道:“你說的事我有印象。所里本來派人往你們村去的,后來又緊急把我們召回來。你看橋塌成這樣,我們哪有空記著你們村丟的那兩頭豬的事誒。晌午掉下去的一大人倆小孩兒到現(xiàn)在還沒撈上來嘞!我們所的同志都往河下游去撈人嘞!”

  桑樹村的人面面相覷。

  還真出人命了!

  啪!衛(wèi)東更是重重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桑平跟警察同志打商量:“警察同志,您看能不能這樣。你們派個人跟我們幾個一趟去南黑村把兩頭豬要回來。我們村丟豬的人家家里也有倆小孩兒,倆孩兒的學(xué)費都是爺爺奶奶辛苦養(yǎng)豬賺的。我們剩下的人留這兒給你們搭把手?!?p>  警察同志被動之以情,但是在答應(yīng)之前向他們提出一個條件——放下手上的家伙事。還答應(yīng)開警車帶他們?nèi)ツ虾诖濉?p>  但是除去駕駛員之外,車上最多坐四個人。桑平坐副駕。衛(wèi)東比較壯,一張屁股占了后面一大半位置,青子和順子倆孩兒擠在他邊上顯得那么可憐瘦小。

  兜了好大一圈,他們才把兩頭豬完完整整的找回來。

  把豬趕回來后,他們聽說落水的大人和小孩兒已經(jīng)被撈上來了,令人惋惜的是都沒能救回來。

  熱心的警察同志送他們回橋那頭之后就把兩邊的路封了。

  桑平到家后就跟桑麗麗和郭小軍說:“這兩天你們別回去嘞,那頭的橋正修著哩?!?p>  桑麗麗卻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順子家的豬找回來沒?”

  “找回來...”

  桑平還沒說完,就被桑青搶過了話:

  “趕回來嘞。那個老吹真的是個癩皮狗,我把錢包還他的時候,他非說錢包里兩百塊錢不見嘞,要訛我哩!”

  桑麗麗:“娘嘞!那貨咋恁不要臉!”

  “嘿,到最后他錢包都沒要著?!鄙G嘈覟?zāi)樂禍道,“那錢包被警察蜀黍當(dāng)成證物收起來嘞。就算里頭有錢,他敢從警察手里要唄?!?p>  余笙溫笑道:“豬找回來就好?!?p>  她記得重生前順子家確實丟了一次豬,大豬小豬全被偷了,但她具體記不清是啥時候發(fā)生的事了,印象最深的就是順子奶奶坐豬圈邊撕心裂肺的哭聲。順子家的豬被偷之后,一直沒有找回來。為了緩解家里的經(jīng)濟(jì)壓力,順子奶奶不得已把家里的電視賣了...

  一定是因為她重生的關(guān)系,導(dǎo)致這些事發(fā)生了某種程度的改變。

  “小姑,嬸子,我給你們說個事兒——”桑青神神秘秘、陰氣森森道,“我們從橋那頭回來的時候,聽說有人掉河里淹死嘞,一個大人倆小孩兒...啊呀!”

  桑青捂著腦袋慘叫一聲。

  桑平曲著手指用指關(guān)節(jié)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頭,“欠揍吧你,回來就說這事兒嚇唬你嬸子!”

  余笙真被驚嚇到了,臉都白了幾分,“咋回事???”

  桑麗麗不覺稀奇:“肯定是發(fā)水被沖走了唄,年年這時候都有這樣的事?!?p>  余笙愣了愣,繼而頹喪。

  桑麗麗說的沒錯——

  年年到了汛期,河頭上都有淹死人的消息傳出來。

  桑麗麗情緒化的聲音在余笙耳邊響起:

  “爹娘在的時候,一到下雨那幾天,從來不讓我們在外面跑,尤其是不讓到河堤上去。下那么大雨,橋都塌成那樣嘞,大人還帶著小孩兒從上面過,那真的是去作死!”

  郭小軍:“這橋得兩天修?!?p>  桑麗麗:“修好了,再發(fā)水,它還是照樣塌!哪一年不是這樣。修座質(zhì)量好點的橋也不會這樣?!?p>  她這話大有埋怨的意思。

  “橋本身不是主要的問題?!庇囿闲牟辉谘傻膿癫耍安幌朕k法加固河床,哪怕修一座鋼筋架起來的橋,該倒它還是照樣倒?!?p>  “啥啥啥?”桑麗麗沒聽明白,“加固河床?”

  余笙耐心道:“那河床兩邊沒有一點加固措施,本來還有幾棵樹的,都被砍掉改成莊稼地了,河里的水一上漲,沖刷掉河床上的土壤,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河道兩邊變得越來越寬。河道一寬,支撐不住橋身,洪水一沖過來,那可不是把橋給帶倒了。橋就那么大,又不會變長也不會變短,失去河床的支撐,啥時候都是一座危橋。”

  郭小軍羨慕說:“笙嫂子真有文化?!?p>  余笙有些坐不住了,“不行,我得向縣長寫信反映這件事?!?p>  桑麗麗詫異的瞠目。

  給縣長寫信,她這輩子都想不出來這樣的事。

  她三嫂厲害??!

  

哞哞嗒

深切悼念在抗擊疫情中犧牲的烈士和逝世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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