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誠修煉結(jié)束,太陽也升起。洗漱一番,就直接吃飯。吃著飯菜感覺不到熟悉的味道,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以后很長時間無法吃飯家鄉(xiāng)的美味,心中多少有點傷感。
雖然不是熟悉味道,但是也非常滿足。想起路上的飯菜,除了干糧就是燒烤的野味。剛開始吃著還很好,如果經(jīng)常吃就快吐了。
出門沒有驚訝,帶的全是侍衛(wèi),沒有廚師等。幸虧帝京這邊天虛公安排的很到位,管家廚師等全部齊全,不然必須專門找。
“誠兒起床了!”李文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李文斌虎虎生威的走進(jìn)來,看見正在吃飯,沒有說什么直接坐下吃起來。
范天誠翻著白眼說:“二舅能不能像個長輩?”
“能當(dāng)飯吃?老家伙這樣,沒想到小小年紀(jì)也這樣?!崩钗谋罄峭袒⒀?,根本不像世家子弟。不認(rèn)識的都以為是混混惡霸。
李文斌也很無奈,昨晚被天虛公盯著,沒有放開手腳吃。今天又起晚了,直接被趕出來,讓來這里帶著范天誠熟悉帝京。
看見正在開飯,就行直接坐下。都是自家人,也沒有什么規(guī)矩,放手吃起來。
“快點吃,一會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李文斌嘴里嚼著飯,模糊的說著。
范天誠慶幸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不然真的的餓肚子。這架勢都不好意思再吃,只能放下筷子安靜的看著。
李文斌喝口茶,滿足的摸摸肚子,打著飽隔說:“真不錯,下次再來吃?!?p> 范天誠終于知道天虛公為什么不待見這個二舅,這樣的作風(fēng)沒有世家喜歡。
世家都是規(guī)矩森嚴(yán),而且還有點迂腐,要是有這樣的族人那就是恥辱。
“隨時恭候!”范天誠翻著白眼,這是打算長期過來蹭飯,無奈的說道。
李文斌小心看向門外,發(fā)現(xiàn)沒人,神秘得說:“一會帶你去個好地方,保準(zhǔn)流連忘返?!?p> 旁邊端茶倒水的李大師聽見,臉龐抽搐不停抽搐,還想說什么,最后沒有說出口。
范天誠聽見也很好奇,從小除了學(xué)習(xí)就是修煉,還真沒怎么玩過?,F(xiàn)在發(fā)現(xiàn)有個不著調(diào)的舅舅也不錯,至少能帶著玩。
想到這里連連點頭,臉上露出向往的笑容。
“大成備車!”李文斌高興的大喊??粗短煺\像發(fā)現(xiàn)同類,直接過去攬著肩膀就向外走。
李大師滿臉黑線,盯著范天誠等著吩咐,只見范天誠也是點點頭,只能去準(zhǔn)備。心里卻在思考要不要告訴小姐。
范天誠就這樣被拽著出門,當(dāng)然也沒有反抗,只是被這樣攬著很不舒服。
門口一輛馬車正在等候,李大師和四個侍衛(wèi)站在旁邊,恭敬的等待著。
“還是你這里舒服,還有馬車坐?!崩钗谋笳f完直接先鉆進(jìn)去。
范天誠心里還有點期盼,跟著鉆進(jìn)去,奇怪的問:“二舅沒有馬車?”
李文斌感覺非常尷尬,根本不想提起,可是看見那期盼的眼神,只能解釋:“前段時間出點事,被老家伙沒收了?!?p> 范天誠驚訝的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么,沒想到自家二舅這么奇葩。轉(zhuǎn)身看著車外,不再理會。這是眼不見心不煩。
馬車在指揮下不斷前進(jìn),穿過街道來到繁華的地段。這里是最繁華熱鬧的地方,只能用寸土寸金形容。
每家店鋪都有深厚的背景,不是世家就是王宮貴族,都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
這里不是不是茶樓酒樓,就是花房雅苑,都是日進(jìn)斗金的吞金獸。
馬車在花紅柳綠的花樓前停下,一看就是高檔的地方,名字是天香樓。每個進(jìn)出最低的都是后天武師,而且先天武師比比皆是。
李文斌拽著直接下車,輕車熟路的走進(jìn)去。李大師瞪著不敢相信,就像看見恐怖的事情,連忙吩咐侍衛(wèi)照顧馬車,接著跟進(jìn)去。
他在不斷打量四周,像奇怪的顧客。眼中卻帶著點點殺機(jī),連忙跟上。
范天誠別驚呆,沒想到是這種地方。只是聽說過,從來沒進(jìn)去,也充滿好奇。看著爆露的女子,還有不少是武者,就連武師都有。徹底顛覆認(rèn)知,修煉者都是高高在上,沒想到還能做這樣的事。
“哎呀!這不是李二爺,好久沒來捧場啊!”一個打扮妖艷的中年女子扭著腰走過來,親密的攬著李文斌的胳膊說。
李文斌直接下手,不斷活動著說:“錢媽,這不是有時間就來看你。把最好的姑娘叫來……有清純點的嗎?”
錢媽驚訝的看著,疑惑的問:“二爺這是改口味了?”
“我這邊還是要小翠,清純的是給我家侄兒?!崩钗谋笊衩氐男χ?,還指著范天誠說。
錢媽仔細(xì)打量,發(fā)現(xiàn)第一次見瞬間明白過來,連忙招呼:“多謝公子賞光,快里面請,姑娘一會就到?!?p> 有下人領(lǐng)著來到雅間,這里真是富麗堂皇,都是高檔的東西。
李大師也跟著走進(jìn)去,想說什么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可是臉色卻很難看。
“大成,別板著臉,要不也來個姑娘,今天大爺請客?!崩钗谋罂粗B忙說,這才剛開始玩可不能泡湯。
李大師連忙擺手說:“屬下不敢,還是守著就好,只是公子……”
“沒事,總要長大見識下也好?!崩钗谋蟛辉诤醯恼f,主要還是痛快的玩。一直被天虛公管著,很長時間沒有瘋狂,這次一定要好好的玩。
一會功夫滿桌的菜和酒上齊,還有妖艷的女子推門進(jìn)來,后面跟著清秀的女孩,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二爺,怎么才來。是不是把小翠忘了?!毙〈浒l(fā)出迷惑的聲音,身體還直接倒在李文斌懷里。
兩人就不管范天誠,直接喝著酒嬉戲起來。
范天誠看著旁邊的姑娘,感覺非常尷尬,不知道說什么好。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喝花酒,還是被二舅帶來。
他拿起酒杯一口喝下去,卻被嗆著,不停的咳嗽。一只玉手輕輕幫助拍打后背,慢慢緩解過來。
范天誠感覺非常失禮,連忙說:“謝謝!不知姑娘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