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何堂他跟別人不一樣,而且我們已經(jīng)領證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遲了?!?p> 虞淼淼看虞振豪這樣子,覺得一時半會是勸不好了,那只能另辟蹊徑了。
“什么?領證了?”虞振豪皺起的眉頭又加深了一道。
“嗯吶,領證了。昨天領的,其實我們昨天上午就來了?!?p> 虞淼淼面不改色地撒謊。
虞振豪看她這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嘆了一口氣:
“你都領完證了,還來跟我說什么,是不是等辦婚禮的時候,也是辦完才告訴我你婚禮辦完了?”
虞老頭頓時感覺到女大不中留??!
一點都不顧及他這個老人家。
虞淼淼挪動屁股坐到虞振豪身邊,挽住他的胳膊,甜甜道:“那怎么可能,辦婚禮還得您老人家一手操辦呢!”
“哼,你就知道利用你老爹?!?p> “老爸,這怎么能叫利用呢,那婚禮交給別人你放心?。俊?p> 虞振豪:“…………”他還真不放心。
……………………
虞振豪高高興興地來,心事重重地回去。
他的事情還沒談妥,現(xiàn)在又知道女兒已經(jīng)領證的噩耗,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虞淼淼和何堂送虞振豪出門后就回了房間。
何堂看著著急忙慌翻行李箱的虞淼淼,奇怪地問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虞淼淼一邊翻著箱子,一邊回到:“快來幫我找找身份證件,咱倆先去把證領了,要是等到虞老頭反應過來。你在想跟我結婚,就難上加難了……奇怪了,我明明放到這里的,怎么不見了?”
“別找了,在我這里呢。”何堂從上衣口袋掏出兩張戶口本和一些相關證件。
虞淼淼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你不早說,害我翻了這么久,我以為搞丟了?!?p> 何堂撇撇嘴:“你也沒問我??!這么重要的東西,我怎么可能會放到行李箱。萬一被人偷了怎么辦?”
虞淼淼給了他一個你是不是傻的表情:“……………”被偷?
且不說有人偷行李箱干嘛,就說這家酒店,一家五星級酒店,那是小偷能上來的嗎?小偷要是有錢住酒店,干嘛還要偷東西…………
真會給自己找理由。
不就是怕她突然反悔嘛,她有那么不可靠嗎?
“淼淼,別生氣了,咱們快走吧,待會要關門了?!焙翁蒙锨袄∮蓓淀档氖帧?p> 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虞淼淼白了他一眼,也沒反抗。
倆人到了酒店大廳,就碰到了昨天合作商派來的人,那人看到他們,迎上前來:
“兩位昨日休息的可好?早飯吃了嗎?需要為二位準備點什么嗎?”
“謝謝,我們已經(jīng)吃過了?!焙翁脿恐蓓淀档氖挚蜌獾馈?p> “那兩位是要出門了嗎?需要給你們安排司機嗎?”
何堂想了一下:“好,麻煩你了?!?p> 那人聽到答案后就去安排了,
司機開車很穩(wěn),一路上也沒有搭腔,虞淼淼有一點點暈車,頭靠在何堂的肩膀上假眠。
她原來也沒有這個毛病,來到這個世界才有的。
所以平日里她都是自己開車,很少坐車。
差不多半個小時,倆人終于來到了目的地,因為是異國辦理,所以需要的證件很多。
幸好虞淼淼提前準備好了。所以也沒有浪費太多時間。
這個世界的島國,風景,人物刻板印象都跟她那個世界相差無幾。
所以結婚證也是,島國跟國內(nèi)的結婚證并不一樣,國內(nèi)的結婚證是紅色小本本。
島國只是一張證明倆人是婚姻關系的紙。
何堂小心翼翼收起他手里的紙,準備回去買個表框起來。
虞淼淼看他那小心翼翼地動作,好笑的同時眼眶有些酸。
這個家伙,總是能讓她情緒波動。
“堂堂,以后你就是我老公了。開心嗎?”
何堂將結婚證,不,是結婚紙收好,牽起虞淼淼的手,面對著她,笑得露出大白牙:“開心,非常開心。謝謝你,老婆?!?p> 老婆,老婆……………
好愛這個稱呼,真想一直這么叫下去。
“我也很開心,堂堂?!?p> 倆人上了車回到了酒店,一路上何堂的笑容就沒斷過。
原本不說話的司機都被他這愉悅的心情給感染了。不由跟他們說了幾句話。
何堂也很開心地回答人家問題,因為流利純正的口音,司機以為他就是當?shù)厝四兀?p> 回到酒店,虞淼淼換了身衣服就跟合作商去談合作了,何堂則是出去到店里買框架準備將那張結婚紙裱起來。
……………
虞淼淼帶著秘書和幾個主要負責人去了合作商的公司。
虞振豪的公司跟建筑有關,公司有一部分稀缺資源是從島國購買來的。
虞氏集團跟這家島國的公司合作了差不多七八年了。
本以為他們良好的關系會一直這么進行下去,沒想到合作商說找到了更好的合作商,要終止合約。
不合作就不合作唄,虞淼淼也沒有多想,又不是只有這一家可以合作。
不過虞振豪那里也出了類似的事情。
就好像有人故意搞他們,已經(jīng)有好幾家合作商開始反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