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回到了一窮二白,這個月的房租好像還沒交,就算現(xiàn)在阿娟肯嫁,我都沒錢娶她。
這些年,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呀?
老熊再次回到了小區(qū)。
偏不巧,剛好遇見包租公。
“熊哥,哎呀,你看你這大忙人,方便交一下房租嗎?”
“好的,明天給你?!崩闲堋?p> 在經(jīng)過302的時候,聽到小兩口傳來的聲音,真讓人羨慕!他們應(yīng)該在吃飯吧?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也沒吃。
餓上一頓不會死的,正打算抬腳,門打開了。
“老熊?咋事呀?吃飯了沒?”胡飛。
“我…”老熊。
“來,進(jìn)來坐會。”胡飛。
老熊進(jìn)去了。
“還沒吃飯吧?給…”小麗盛一碗飯。
老熊吃的有點(diǎn)狼吞虎咽的。
“哥們,想開點(diǎn),女人嘛,大把的有,別人有權(quán)有勢,你拿什么跟別人斗?。颗硕紣厶摌s?!焙w。
老熊可能是聽不下去了,直接放下碗,一聲不響的就走出了302。
留下了錯愕的他們倆。
“我…我說錯了嗎?”胡飛。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小麗。
“怎么連你也…!?”胡飛。
“自己的碗自己洗。”小麗。
“哎!這霉氣呀,還傳染了?!”胡飛
………
老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肚子還是咕咕打響?哎!早知道就多吃兩口,算了喝點(diǎn)水也是一樣的。
這冰箱好像還有啤酒。
老熊打開了冰箱,里面放著兩瓶啤酒,其他什么都沒有,阿娟如果沒走的話,冰箱肯定還有其他能吃的。
想起阿娟,老熊覺得胡飛說的也挺有道理,要是阿娟嫁給自己的話,生活應(yīng)該很苦吧?
還真的什么都給不了她,雖然他知道阿娟不會介意這些,可終究一個男人的面子,他始終放不下,他也不想心愛的女人跟著自己受苦。
以前他倒沒想到這一些,阿娟一直都為他付出很多,而自己卻很少為她著想。如果自己是個女人,也不會嫁給像自己這樣的男人吧?
雖然老熊一直妒忌四眼,但對方確實(shí)是一個可靠的男人。
這一夜,他想了很多。
第二天,他把他那輛小車二手賤賣了,扣除了一些手續(xù)費(fèi),拿到手只有5萬塊錢。這就是他全部身家了。
除了交了房租,其實(shí)他那輛摩托車,還是供著的,以前銀行卡反正有錢,隨他扣,他倒是把這個事忘了,隨后他也把這個尾數(shù)給結(jié)了。
不管我得意還是失意?對我不離不棄,一直默默留在我身邊的,原來是它。
騎著我心愛的小摩托,它永遠(yuǎn)都不會堵車。
騎著摩托車兜著風(fēng),這是很不錯的緩沖方式,漫無目的的來到了大江橋,老熊被那寬闊平靜的大海吸引住了。
他不禁想起了朵兒,記得那時候她心情不好也是來看海。
看見一望無邊的大海,給老熊的感觸就是,一個人情緒低落的時候,千萬不要看?;蛘叩巧?,因為很容易讓你有輕生的沖動。
看樓最好也不要。
靠近一點(diǎn),腿都有點(diǎn)發(fā)軟,突然背后有人輕輕地推了他一把。
媽呀!老熊轉(zhuǎn)過頭。
“原來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老熊驚險未定。。
“你在干什么?”
“我在被你嚇一跳??!”老熊。
“你不是想跳下去嗎?”
“你說的也對,這好像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反正活著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崩闲?。
“………”
“什么都不會,什么都做不成,感覺自己就像個廢人。”老熊。
“你可以當(dāng)殺手?!毖贰?p> “什…什么???”老熊被當(dāng)場嚇一跳。
“我當(dāng)初也是這樣,后來成為了殺手。”血梅。
“你要我殺人?!崩闲?。
“我殺的不是人?!毖贰?p> ………
老熊再次回到了小區(qū)。
腦海中還一直想著血梅給他說的那番話,一個連血梅都說不清楚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按照血梅說,組織懸賞的大多都是一些十惡不赦的人。
老熊也仔細(xì)想過,自己從來也沒做過什么對社會有貢獻(xiàn)的事情,或許除暴安良真的適合他,這不是在干壞事,他不斷地告訴自己。
更何況自己爛命一條,也沒什么輸不起的。
這或許是一個改變自己的機(jī)會。
………
遷安市南昌縣,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地方,這里有著一群天真爛漫的小朋友。
這是一個貧窮區(qū),在這里很多人都解決不了三餐問題,所以在這里被拋棄的小孩到處都是。
可能是得到老天的憐憫,后來這里多了一家孤兒院!收養(yǎng)了許多孤兒。
這都是許多年前的事兒了。
如今的孤兒院雖然仍然聳立在平民房之中,但很明顯它已經(jīng)不能再經(jīng)營下去了,因為大門口有著一個,用油漆寫成了“拆”字。
“你說目標(biāo)會出現(xiàn)嗎?”老熊。
“不知道。”血梅。
老熊他們倆來到這里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了,做殺手的,要熬的住寂寞。
一些簡單的任務(wù),血梅會不厭其煩的帶上老熊,而這一次他們的目標(biāo)是買這塊地皮的老板。
出錢干掉他的,是他的仇家,類似這樣的勾當(dāng),在世界上任何角落都存在有,不斷的飾演著暗殺和反殺。
殺手組織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其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是非常的嚴(yán)密,而且等級分明。
在這里一直流傳著一個奇怪的傳說,這孤兒院是上天用來拯救苦難的地方,任何人膽敢破壞,都會受到詛咒。
真假先不討論,就拆遷這事,就已經(jīng)經(jīng)過好幾個人的手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雖然聽起來有點(diǎn)邪門,但不信邪的人總是有。
“你說我運(yùn)氣咋這么好呢?這等好事都讓我遇上了,邪門?我要是眼睜睜放走這塊肥肉肉,那才叫邪門呢?!蹦忱习?。
其身邊的人也是附和他。
“孤兒院那些窮鬼趕跑了沒有,叫他們趕緊一點(diǎn)?!崩习?。
“是…”
………
另一邊。。
“院長,他們又來了!”俏齡女子。
“放心吧,上天已經(jīng)派來了使者,他們肯定是在路上了?!崩显洪L。
她差不多已經(jīng)90歲了,當(dāng)上院長也有六七十個年頭了,盡管是患有老年癡呆的她,如今仍然還清晰的記得當(dāng)年……
上天派來的使者,他們已經(jīng)在路上了,這句話是當(dāng)時的前院長跟她說的,同時這也是前院長最后的遺言。
老院長看著眼前的小劉,她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看來也是時候退休了,她做出了一個很堅定的選擇,或許從她當(dāng)上院長的那一天,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這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