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槍?你這槍械鋪雖然還沒有我的鞋子大,但是槍沒有上千也得有幾百把吧?所有的都買下你不得發(fā)財了!?我說你為什么關(guān)著門原來是走了狗屎運不讓人知道?!?p> 在法拉利看來泰格他們這個賭是輸定了,他現(xiàn)在是嫉妒盧瑟遇到一個有錢的傻子,還是白白送錢的那種。
“咳咳!沒那么夸張,我的槍一點也不貴,要不了那么多錢,泰格先生你不要聽他亂說?!北R瑟咳嗽了幾聲朝法拉利使了個眼色,他害怕這大胡子智障的話會把到嘴邊的肥羊嚇跑了,所以提醒對方注意言辭。
泰格仿佛沒聽到兩人的對話而是笑著問道:
“所以,我能相信來自布里亞卡拉大區(qū)首府扎羅卡坦最有名、最出色的頂級槍械制造師阿爾法·法拉利先生來公證這個賭約嗎?”
贊美的話沒有人會拒絕的,法拉利也不例外,所以他只是微微一皺眉便很快忽略了泰格為什么要這么問,他抹了一把胡子上的酒水后大笑道:
“如果是別的我會立刻拒絕,但若是槍械的話沒有人比我更加合適了,你就放心吧,我絕對會公正的對待,只要你的槍械的的確確有價值?!?p> 雖然詹姆斯對泰格是無條件相信,但現(xiàn)在情況不同主動權(quán)在對方手里,他看了眼剛剛有些微微鼓起的錢袋便湊到泰格耳邊小聲勸道:
“老大,他們倆雖然明面上看起來不和,但怎么說都是朋友,說到底肯定還是串通一氣的,我看我們還是走吧不然多少錢都不夠賠的?!?p> “走?為什么要走?”泰格轉(zhuǎn)頭看向詹姆斯故意大聲說道:“放心,如果他有一點不公正,正好我有好多吟游詩人朋友在扎羅卡坦,到時候把今天的故事分為十幾集,每天在扎羅卡坦不同的地方唱,到時候絕對會讓全城的人都知道?!?p> 正打算倒酒的法拉利聽到泰格的話手上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面對肌肉還不停打顫。
法拉利的表情被泰格盡收眼底,他看了眼對方笑道:“不過,我相信法拉利先生的為人,他肯定不會偏向于哪一邊的?!?p> “行了,既然你同意了,趕緊說說那把你要訂制的槍是什么樣子的。”
盧瑟或許是怕泰格他們忽然改變了注意,他的樣子顯得頗為著急,不過臉上那若隱若現(xiàn)的笑容卻無法掩蓋內(nèi)心的激動。
泰格笑了笑緩緩說道:
“燧發(fā)槍。我要制造槍械的名字叫燧發(fā)槍?!?p> 燧發(fā)槍是在轉(zhuǎn)輪火槍的基礎(chǔ)上改進而成,它取掉了發(fā)條鋼輪,在擊錘的鉗口上夾一塊燧石,傳火孔邊設(shè)有一擊砧,射擊時,扣引扳機,在彈簧的作用下,將燧石重重地打在火門邊上,冒出火星,引燃火藥擊發(fā)。大大簡化了射擊過程,提高了發(fā)火率和射擊精度,使用方便,最重要的是成本較低,便于大量生產(chǎn)。
17世紀中葉,很多歐洲軍隊普遍裝備燧發(fā)槍,一直到1848年,足足裝備了200多年,可見它的價值。
不過缺點也是有的,燧發(fā)槍的平均口徑大約為燧發(fā)槍燧發(fā)槍13.7毫米,由于還沒有后裝彈式火槍,所以對彈藥裝填技術(shù)有很高的要求,需要按以前的裝填方法,裝填彈丸時,需將彈丸放到膛口,用木榔頭打送彈棍,推槍彈進膛,這是非常費時間的,在戰(zhàn)場上,就意味著浪費生命。后來,M國一位槍械師創(chuàng)造了一種加快裝填法,使用浸蘸油脂的亞麻布或鹿皮片包著彈丸,裝入膛口,減少了摩擦,不僅加快了裝填速度,而且起到了閉氣作用,精度隨之提高,射程也增加了。
由于這個時代還沒有發(fā)明轉(zhuǎn)輪火槍,所以泰格在講述原理的時候順便也提了下轉(zhuǎn)輪火槍,不過不管是哪種槍他只是說了個大概并沒有說得十分詳細,畢竟這東西可是寶貴的財富啊,肯定不能一口氣全部說完。
剛開始的時候,法拉利和盧瑟還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喝著酒,但越往后他們的表情越嚴肅,到后來他們倆一邊聽一邊各自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臉上的表情也從嚴肅變成了驚喜。
當(dāng)泰格說完最后一個字時,法拉利和盧瑟全都愣愣看著面前紙張上的設(shè)計圖,臉上的表情豐富極了,有震驚、興奮、不可思議、疑惑……
盧瑟看了法拉利一眼后深吸一口氣十分認真的說道:“泰格先生,我愿意為你免費打造這種燧發(fā)槍,并且以后只要你有新的想法我都可以為你免費制造,我知道槍的很多關(guān)鍵的地方你是故意沒有說,所以我希望你能全部告訴我,求求你了?!?p> “泰格先生,我不得不贊美你,燧發(fā)槍真的會改變槍械目前的格局,這會讓它真正的走進歷史,讓所有人都正視它,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把制造的事情交給我,在扎羅卡坦那里有全國最好的槍械工坊,你的一切想法、要求都可以滿足,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證明給你看,當(dāng)然這些全都是免費的,所以到我這來吧!”
法拉利當(dāng)然知道燧發(fā)槍的價值,他肯定不會把這個機會讓給盧瑟,如此超前的槍械理念他目前知道的真的就只有泰格一人,所以無論花什么代價他都要第一個造出燧發(fā)槍。
“法拉利!阿爾法·法拉利!你現(xiàn)在只是一個公證人,我才是和泰格先生打賭的人,所以他自然要到我這來,明白嗎?現(xiàn)在請你立刻離開我的槍械鋪,這里不歡迎你!”
看到盧瑟的臉像是在急凍室是凍過一樣,法拉利冷笑一聲道:
“我沒聽錯吧?你讓我離開?你讓布里亞卡拉大區(qū)槍械公會的總設(shè)計師離開?你是不是腦袋被槍托頂壞了?明年的評比你不打算過了吧?”
盧瑟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切,又拿這一套來壓我!告訴你,現(xiàn)在不好使了,有了燧發(fā)槍,我就是第一個改寫歷史的槍械師,到時候我還怕當(dāng)不了總設(shè)計師嗎?”
法拉利瞇了瞇眼冷哼一聲:
“我就知道你在打這個鬼主意,看來你惦記我的位置很久了,現(xiàn)在有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p> “那又如何,反正現(xiàn)在泰格先生是和我的賭約不是和你,我希望你能清楚。”盧瑟仗著自己和泰格的賭約氣勢上絲毫不虛。
“老大!我已經(jīng)找不到什么形容詞來形容你了,總之就是...”詹姆斯湊過來對泰格豎起了大拇指表達了自己內(nèi)心的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