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這是要和我不醉不歸???”
泰格笑著剛要拿起桌上續(xù)滿的果汁,就看到索菲亞給旁邊一個皮膚黝黑的大漢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者心領(lǐng)神會立刻吼道:“我們大姐大在和你說話,你大爺?shù)倪€敢喝果汁?我tm讓你喝!”
大漢話還沒說完就一腳踹了過來,泰格早就防著呢,他快速跳下了椅子,看著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踹進(jìn)了吧臺中。
泰格喝了口果汁,看著被踢出一個大洞的吧臺壁調(diào)侃道:“哎喲,不錯喲!大力金剛腳!”
“WQNM!欸?。俊?p> 大漢本就怒不可遏,剛剛的攻擊被對方閃開后那怒火更是無處發(fā)泄,大罵著準(zhǔn)備抽出腳再次發(fā)動攻擊,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卡在洞中拔不出來了。
見大漢呈“下”字型背對著自己,泰格放下杯子拍手笑道:“可以啊,你這造型我喜歡?!?p> 話音剛落泰格便抬起一腳對著大漢的屁股踢去。
“哎喲!”
大漢哀嚎一聲失去了平衡栽倒下去,同時就聽“滋啦”一聲,很明顯是布料撕裂的聲音。
“喲,紅色底褲,還是女式的,本命年嗎?那你得小心點(diǎn)了。”
泰格的話讓周圍人哈哈大笑,雖然不是本命年,但是女式的紅色底褲卻是格外顯眼。
“你們還看著干什么,還不快來幫我出去!”大漢怒吼一聲其他人這才回過神過來幫忙。
泰格不再理會那些人,而是徑直走到了索菲亞跟前,還沒開口就聽索菲亞冷著臉地說道:“鬧夠了沒有!”
“我只是隨口說一句,你這么認(rèn)真干嘛?!?p> “那就是故意詆毀我的酒吧了?”索菲亞吹了個口哨,屋外頓時涌進(jìn)來更多的人,他們面露兇光手里還拿著棍棒、匕首。
“人多了不起啊!”泰格雖然能打,但是也打不過這么多人啊,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趕忙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說道:“行行行,既然你讓我說那我就好說了,麻煩你先讓大家出去,人多容易缺氧影響說話?!?p> 索菲亞沒有反應(yīng)只是盯著泰格,后者趕忙說道:“人不走也行,大家正好一起聽聽,別到時候我說的對了她不認(rèn)賬。”
……
隨后泰格從顏色、口感、香氣、外觀等各方面評價了一番,雖然他不會釀酒,但是動動嘴忽悠人還是沒問題的。
剛開始索菲亞還是一臉不屑,可越往后她越皺眉,后來干脆倒了杯酒邊聽邊觀察。
索菲亞沒說話其他人沒一個敢動,不過他們的眼神卻是死死盯著正在悠哉喝果汁的泰格。
“你瞅啥!?”泰格瞪了一眼已經(jīng)拔出來腿的大漢。
大漢自然是不會說:“瞅你咋滴!”但是他也不傻聽出泰格的口氣帶著挑釁,拳頭被他握地“咯吱”作響。
泰格不屑地撇了撇嘴隨后看向索菲亞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人能撤走了吧?我只是想安靜地喝杯果汁。”
“別以為沒事了,你說的對不對只有試過才知道,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你等著。”
索菲亞面無表情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拿走那杯酒。
“不知道可以再來問我,咨詢費(fèi)我該給你打10折?!?p> 泰格拿著果汁無視大漢惡狠狠地眼神沖索菲亞的背影笑瞇瞇地喊道,心中則是冷笑,等你釀造出來你可就發(fā)了,到時候肯定沒我的一份。
泰格重新坐在了吧臺前就聽酒保問道:“先生還要續(xù)杯嗎?”
“果汁也不能喝太多,來杯白水吧,要熱的?!?p> “好的,熱白水一杯?!?p> 此時的酒吧再次回歸到剛剛喧鬧的狀態(tài),不過話題全都圍繞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不少女性還向泰格投來愛慕的眼神。
“泰格,這你都沒事?”尼可·勒梅端著酒杯坐回了泰格身邊問道。
“你很希望我有事嗎?”
尼可·勒梅搖搖頭笑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敬佩你的膽子,面對這么多人也不怕,換作是我怕是早就鉆桌子底下了?!?p> 怕是肯定怕,我只是沒說出來而已,泰格按住了還有些微微發(fā)抖的腿說道:“剛剛你不就是在桌子底下嗎?”
尼可·勒梅撓撓頭不好意思笑道:“嘿嘿,人艱不拆,人艱不拆,畢竟我還是個孩子,哪里見過這個陣勢?!?p> 泰格不走心地隨口說了句:“小孩子別看暴漫。”
“哈?”
“抱歉,我剛醉了,是小孩子別喝酒?!?p> 尼可·勒梅一臉鄙夷道:“切,是大人就別喝果汁,喝果汁還能喝醉,你也是古今第一人了?!?p> “我這是借果汁澆愁?!?p> “啥?”
“說了你也不懂?!?p> 尼可·勒梅的表情頓時變得神秘兮兮,他先是左右看看隨后湊過去小聲問道:“難道是男女之間的話題?要是說那個我可就不醉了嘿!”
“你tm到底是不是小孩?。縿e是孤兒怨??!”泰格哭笑不得,這尼可·勒梅怎么啥都懂。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可是正宗如假包換的小孩?!蹦峥伞だ彰氛f完干了杯子里的酒,還打了個一個響亮帶有音節(jié)的酒嗝。
芬達(dá)喝多了吧你,泰格冷笑著搖搖頭道:“我愁的是煉金問題。”
“(⊙o⊙)…”尼可·勒梅愣了幾秒后立刻大笑道:“煉金大師就坐在你面前你居然還愁?是不是把我當(dāng)做空氣了?!?p> “你?”
泰格不由得回憶起當(dāng)時交流會上尼可·勒梅的表現(xiàn),火樹銀花那作品很明顯是新潮派。
尼可·勒梅挺起胸膛不服氣的回應(yīng)道:“我怎么了?交流會上我的表現(xiàn)難道不好嗎?”
“確實(shí)有幾把刷子,但是我想問的是如何加速白化和紅化的問題。”泰格說到這頓了頓看了眼還沒吧臺高的尼可·勒梅問道:“你能解決嗎?煉金大師?!?p> “哈哈哈哈!”尼可·勒梅聽完之后笑得前仰后合,如果不是泰格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他鐵定從椅子上仰過去。
“笑啥笑,讓屁崩了?”泰格無奈地?fù)u搖頭。
“我是笑你沒來問我,要是早點(diǎn)來問我,你早就解決了?!?p> “嗯?”泰格眉頭皺了皺重新打量起眼前這個小男孩。
之前因?yàn)槟峥伞だ彰分孛麊栴},泰格不自覺把眼前這個孩子和研究出賢者之石的勒梅重疊在了一起,后來他想到的只是重名問題,兩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能力一不一樣誰也不知道,所以后來他也就沒有多想了,現(xiàn)在眼前小男孩的讓泰格燃起了一絲希望,如果他真是傳說中的尼可·勒梅,別說白化和紅化了,就是最后的黃化也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