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微笑道:“現在不在,不過米切爾小姐吩咐過,若是您來酒吧一定要留住你,她有事情找你商談?!?p> “什么事?”
泰格皺了皺眉,心道:莫非是釀酒出問題?不對啊,若是那樣,自己現在肯定不會好好站在這里了。
酒保擦著杯子微微躬身面帶歉意的回道:“十分抱歉,小姐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能做的只有去通知她您到了?!?p> “好吧,我就在這里等會?!?p> 泰格點點頭喝了口果汁隨意打量了一圈酒吧。
一旁的尼可·勒梅則是閑不住,他眼睛像是監(jiān)視器一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泰格,你看那個人睡覺口水流了一桌子,真惡心?!?p> “還有那個人,長的好像一只狗哦!”
“那個!那個!居然比我鄰居湯姆還難看。”
“哇!居然還有個美麗的女士,特別是那身材,嘖嘖嘖!”
……
泰格根本不搭理熊孩子,一臉我不認識你的表情,他只是自顧自喝著果汁,腦中考慮著這個索菲亞到底要做什么,以及遺忘藥劑的情報她知不知道。
40分鐘后,尼可·勒梅在喝完第8杯果汁時,酒保終于走過來笑道:“泰格先生,米切爾小姐已經到了,請跟我來?!?p> “好的。”
泰格點點頭起身便跟了過去,尼可·勒梅剛要跟來,只見酒保伸手攔住了他笑道:“米切爾小姐說了她只見這位泰格先生,其他人不見?!?p> “什么???還有這種事?是不是看不起人?你們是不是想對我大哥不利?我告訴你,只要我吹個口哨,外面幾十口人就會蜂擁把這里堵住,別說你們小小的酒吧,就是騎士團來了都得掂量掂量?!?p> 尼可·勒梅人小鬼大,這話的口吻完全不符合他的年齡。
泰格挑挑眉一臉不可思議,這熊孩子擱哪學的這話?從他身上說出來不僅毫無氣勢,反而讓人忍不住發(fā)笑。
酒保笑了笑從吧臺下面拿出了一杯“暴雪”遞到了尼可·勒梅面前,很明顯這酒早就準備好了。
尼可·勒梅看著酒咽了口口水,隨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將酒輕輕推開輕哼道:“什么意思?”
問歸問,但是這熊孩子的目光還是時不時放在酒上。
“小姐說了,‘暴雪’可以讓你免費喝?!?p> “真的嗎?。俊蹦峥伞だ彰芳拥夭铧c跳起來,但看到泰格在場時,頓時有收斂起來,故作矜持的說道:“我大哥說了,小孩子喝酒不好?!?p> 裝,繼續(xù)裝。
泰格瞥了眼坐立不安的尼可·勒梅,冷笑一聲轉過頭當做沒看到,讓這孩子老老實實坐在這里太不容易了。
“好的,如果你不喝可以放在這里,等我回來再收進吧臺。”酒保說完便帶著泰格向酒吧里面走去。
嗝——
還沒走幾步就聽到了一個響亮帶有節(jié)奏的酒嗝聲。
不用問了,肯定是這熊孩子肯定一口氣干了那杯“暴雪”。
下次還是不帶這家伙出來了,泰格無語地搖搖頭。
在拐了個彎之后,兩人來到了一扇門前,酒保打開門之間外面是街道。
嗯?酒吧后門?
酒保指了指對面解釋道:“泰格先生,米切爾小姐就在那座房子里等你?!?p> 泰格望去,原來后門正對面是座2層小樓,外形上和其他平民住的房屋沒什么區(qū)別,十分普通。
“好,謝謝你?!?p> 泰格大步走到對面房前推門而入,屋子里很大,收拾的干干凈凈,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讓人為之精神一振。
墻上掛著些畫作,有人像,有風景,有植物,以泰格的眼光也看不出這是哪位的手筆,想來以米切爾小姐的身份,估計應該是買的名家大師的作品。
目光從畫作上移開后,泰格走了幾步右拐后來到了一樓正廳,中間擺放著一張方桌,上面放著兩個杯子,遠遠望去里面似乎裝著某種液體。
泰格剛要走過去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旁邊的屋子里傳來:“泰格先生,請坐?!?p> 屋門打開,一個窈窕的身影自里屋走來,正是那個冷艷的索菲亞·米切爾。
她似是剛沐浴過,秀發(fā)垂低,臉蛋紅暈,目光中帶著笑意,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花香,這番素雅的打扮和上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是映襯出她的美麗異常。
見泰格一直盯著自己,米切爾冷冷地說道:“好看嗎?”
“好看,和我家里干雜活的女仆不相上下。”
明人不說暗話,泰格直言不諱的說道。
米切爾怒目而視,剛要發(fā)作,忽然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心里暗罵一聲后調整了下情緒指了指桌上的杯子淡淡道:“請看。”
泰格走到桌前,只見杯子里裝著淡紅色的液體。
新釀葡萄酒嗎?
泰格先是看了看顏色隨后湊到面前的杯子上聞了聞。
果然!
沒想到索菲亞居然成功了!
雖然顏色不正,但畢竟是自釀酒再加上時間不長可以理解,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嘗嘗?!?p> 似乎看懂了泰格的想法,索菲亞·米切爾依舊不帶感情的說道。
泰格品嘗了一小口,頓時眼睛一亮,這口感雖然比現代紅酒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已經比酒吧里的酒好太多了,這是一個相當大的進步了,若是多多嘗試,那肯定可以再進一步。
泰格放下酒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對面這個女人,要知道釀酒工藝說著簡單,但是在這個世界里操作起來卻十分復雜困難,溫度、葡萄、發(fā)酵等等,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會影響最終的成品,她能做到這一步真是不簡單,怕是有這方面的人才以及強大的資源。
見泰格微微點頭,索菲亞·米切爾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淡淡地笑容:“新釀的葡萄酒你已經嘗過了,我找你的目的想必你也猜到了,就是這葡萄酒?!?p> 泰格擺手道:“米切爾小姐怕是問錯人了,我其實對于葡萄酒的知識僅限于理論,實際操作起來一竅不通?!?p> 索菲亞·米切爾奇道:“聽泰格先生這么一說,我倒是有些奇怪了,那你是如何知道釀酒的方法?如何知道這個方法會成功的?”
“很簡單,七個字。”泰格豎起五根手指道:“多看,多想,多嘗?!?p> 什么亂七八糟的?。?p> 米切爾頓時懵了。
見到對方的表情,泰格笑著解釋道:“前面兩個就不用多說了,至于第三點,最為重要。米切爾小姐的酒吧里的酒固然不錯,但也僅限于在扎羅卡坦,口感上沒有創(chuàng)新,都是沿用別人的東西。若是嘗過其他的好酒,你們的酒自然就沒有可比性。”
米切爾皺眉嘆道:“真沒想到葡萄酒還能做到這樣,以前的我真是覺得自己酒吧的酒是最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