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我是要在這個世界一直逗留,還是會離開?”
一直碎碎念的小可愛突然停下,隨后才繼續(xù)說道。
“大人,您的問題涉及到了我的知識盲區(qū)了呢?!?p> 白桑呵呵冷笑:“哦,要你何用?”
這么重要的問題都不知道。
“那我達(dá)到多少功德值會飛升?”
小可愛系統(tǒng):乖巧跪坐·JPG
“并不知道呢?!?p> 白桑:那個什么制杖大仙,你能不能搞點(diǎn)靠譜的?
這時,遠(yuǎn)在周王都城的楚黎狠狠地打了兩個噴嚏。
他總是感覺他似乎是忘記了很重要的事。
但是究竟是什么事呢……
很快,他便拋開了心底這點(diǎn)疑惑。
畢竟他與大皇子的競爭已經(jīng)愈發(fā)激烈。
失敗者,根本沒有可能存活。
十日后。
原周國將軍秦項在衛(wèi)國國都稱帝,改國號為梁,年號為建德。
原周國大學(xué)士謝曲侖被封為大梁國丞相。
同日,建德帝頒發(fā)第一道圣旨。
所有想要進(jìn)入大梁國的百姓,在驗證身份之后,均可到大梁國定居。
無主的房屋和田地均可供給這些百姓使用。
一時之間,人人對大梁國趨之若鶩。
而此時,建德帝也頒發(fā)了第二道圣旨。
收回周國失地。
圣旨昭告天下的同時,楚王飲酒過度暴斃,楚國皇位爭奪之戰(zhàn)爆發(fā)。
內(nèi)憂外患爆發(fā),楚國一眾人都有些慌了。
占領(lǐng)周國的,是楚國的幾位皇子。
而因為楚王暴斃,他們紛紛回到楚國,想要爭奪那萬人之上的位置。
“我要出去幾天?!?p> 白桑召集了九溪一眾人,在跟秦項簡單的打了招呼之后,便離開了大梁。
皇位爭奪之戰(zhàn),必然會有楚黎的勢力。
楚黎在白桑需要的時候,送了她一支軍隊。
白桑覺得,她有必要去幫楚黎一把。
“大哥真是好興致,大家還在為父皇守靈,你就已經(jīng)喝上了?!?p> 楚黎冷笑著看向那個正在偷偷摸摸喝酒的大哥。
也不知道他的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一點(diǎn)酒也離不開。
二皇子和三皇子相視一眼,面上憤慨,眼底卻閃過一絲笑意。
就讓這兩人狗咬狗吧,他們只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我,我不是,這天氣太過于寒冷?!?p> 大皇子深知在靈堂之上喝酒的不對。
要是被人揪住這一點(diǎn)不放,他極有可能丟掉皇位繼承權(quán)。
不過嘛,現(xiàn)在出來的是小六,不是小二小三,他還是不懼怕的。
大皇子揉了揉自己的鼻頭,讓它看起來更加紅彤彤。
“想必父皇在,也不愿意看到他的兒子凍成這樣?!?p> 大皇子義正言辭。
楚黎眼底滿是悲慟。
“大哥,父皇在世之時,你便仗著父皇寵愛,做下了許多有損父皇名譽(yù)的事?!?p> “現(xiàn)在父皇都不在了,你還要利用父皇的仁慈為自己開解嗎?”
大皇子:這還是那個不聲不響的小六嗎?
二皇子三皇子低頭不說話,只讓兩人先撕。
結(jié)果楚黎扭頭就扔給了二皇子和三皇子一個炮仗。
“二哥和三哥你們來評評理,在這種場合上大哥就光明正大的喝酒,對父皇不敬,那以后父皇在九泉之下還有安穩(wěn)之日嗎?”
這話說的就很有內(nèi)涵了。
說不定這人以后就是因為不孝,讓他爹在地底下都不得安寧。
牽扯到孝與不孝的問題,再加上還有隱隱的地下安穩(wěn)問題,二皇子和三皇子如果不接話,就顯得對他們的父皇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
落在大臣眼里這也是極大的不孝敬。
“六弟說的倒也在理。”
二皇子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三皇子見二皇子已經(jīng)趟了渾水,深知自己也不能落后。
“六弟說的是,大哥,你太過分了。”
“你以往仗著父皇寵愛你,從來不把大家放在眼里,現(xiàn)如今,你居然連父皇都不放在眼里了?!?p> 三皇子一邊說著,眼神掃過在場的大臣們。
“文丞相,你說是不是?”
本著不能自己入坑的原則,大家一個接一個的對著大皇子開炮了。
而始作俑者卻揣著袖子,靜靜地跪在靈柩前,一臉悲傷,一言不發(fā)。
直到場上之人一個一個的撕打起來,他才默默起身神色嚴(yán)肅地盯著所有人。
“你們?nèi)羰遣幌牒煤脼楦富适仂`,那便全都滾出去?!?p> 聲音不大,其中卻夾雜著一種威嚴(yán),讓大家不由得停下手中的動作。
這,這還是那個不聲不響像個隱形人一般的六皇子嗎?
其余皇子心中涌現(xiàn)出來一股危機(jī)感。
但是這舉動落在很多大臣眼中,卻又極為贊嘆。
畢竟先帝對于皇子結(jié)黨營私這一舉動十分厭惡。
大臣們大多數(shù)都是忠心耿耿的保皇派。
白桑到達(dá)楚國都城的時候,楚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守靈,在自己府上沐浴更衣,只等明日將先帝靈柩運(yùn)回大楚。
也不知道,那些大臣會選擇誰。
被選擇之人,很明顯就不具備角逐那個位子的資格。
等到那人回來,一切都會塵埃落定。
“楚公子真是心志堅定之人?!?p> 窗外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楚黎心中猛地悸動起來,隨后又奇異的歸于平靜。
“白公子。”
他并不知道,在見到這位白公子的時候,他的臉上盡是笑意,語氣也柔和了很多。
“九溪他們我?guī)Щ貋砹耍愫煤玫腔??!?p> 白桑將令牌扔了回去。
楚黎接住令牌,隨手放在桌子上。
“誰能順利登上那個位置,還不一定呢?!?p> 白桑摸摸下巴,坐在窗框上。
“要不要去幫你打探一下消息?”
楚黎笑著搖頭:“不必。”
白桑跳下窗框,沖他揮揮手。
“那看來我是白來一趟了,既然你不需要我,我就先走了?!?p> 看著白桑在月光下的背影,楚黎死死按捺住涌到嘴邊的挽留之語。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白桑在附近找了家客棧歇下,繼續(xù)翻看自己的小可愛系統(tǒng)。
十方大山的任務(wù)絲毫沒有頭緒。
然鵝,讓秦將軍拜倒在石榴裙下的任務(wù)進(jìn)度已經(jīng)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五。
地表最強(qiáng)戰(zhàn)隊已經(jīng)完成百分之八十。
這也沒做什么啊。
她的魔鬼訓(xùn)練都還沒有展開。
這就,這就快完成了?
白??戳艘谎弁饷娴脑铝?。
該去一趟十方大山了。
目前為止,自己只接到了三個任務(wù),完成這三個任務(wù),也不知道后面還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