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女人們立刻揮著帕子走過來。
“就演楓葉不夠紅的那一段,好了,開始你們的表演。”
安排好各自的角色之后,黑大佬躺在躺椅上,瞇著眼睛看著面前的人開始姐姐妹妹的叫著,心中的煩悶漸漸消失。
小弟們也不敢出聲。
大哥哪里都好,就是愛看宮斗劇這一點不太好。
這一看,折損的美人太多了,不好補充。
“今年的楓葉還是不夠紅啊,那就賞夏常在一丈紅吧。”
表演夏常在的女人一臉希翼的看著躺在躺椅上的黑大佬,希望他能說點什么。
結(jié)果黑大佬什么都沒說。
旁邊的小弟們立刻搬凳子抄棍子上前,狠狠的打了下去。
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嚇得摘果子摘的正開心的白桑一跳。
聞著空氣中愈發(fā)濃烈的血腥味,橘貓不由得往白桑懷里縮了縮。
“你去看看什么情況?!?p> 畢竟現(xiàn)在這個空間還屬于私人,白桑的神識不能毫無顧忌的延伸出去。
橘貓甩甩尾巴,輕手輕腳的離開。
許浩抬腿就要往聲音發(fā)出來那邊走,卻被白桑叫住。
“帶上這個?!?p> 白桑丟給他一個折成三角形的符紙。
許浩一臉不解。
“隱身符?!?p> 白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隨后看著極速回來的一個小黃點。
“橘貓回來了?!?p> 許浩的不解瞬間化作不可思議。
這才三秒鐘,那只貓也太快了些吧。
“他們在打人,是個女的?!?p> 橘貓神色有些驚慌:“快打死了?!?p> 白桑抄起橘貓,腳尖微微用力,整個人就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發(fā)出聲音的方向飛去。
許浩:……
不如人也就算了,連只貓也不如。
他邁著步子,拼了老命在后面跟著跑著。
表情著實如同跑變了形的狗。
白桑到的時候,扮演夏常在的那個女人還在慘烈的叫著。
施刑的人沒敢用太大力,畢竟老大心情不好,這種聲音多聽一聽有利于老大的身心愉悅。
女人心中早已一片絕望,后背上傳來的疼痛感告訴她,就算現(xiàn)在停下,她也會因為傷重失血過多而亡。
不過很快后背便不再疼痛,反而傳來一陣陣清涼的感覺。
她的叫聲也不禁慢慢小了下來。
黑大佬聽著聲音變小,十分不悅地皺了皺眉頭。
他抬眼看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演員們”都十分驚恐的看著正在施刑的場所。
而手里拿著棍子的施刑人員各個如同被定住了一般,神情焦急,卻愣是一個動作也做不了。
“什么人在搞鬼?”
黑大佬直接從躺椅上蹦了起來。
隨后他又意識到,這是在他自己的空間里,怎么會有人混進來。
并且他什么都沒有感覺到。
“誰?出來?!?p> 他的表情近乎猙獰。
不遠處某一點,一點異樣讓黑大佬的目光頓時投了過去。
“在這!”
他奔過去,一把抓住了露出來異樣的那一個家伙。
“喵~”
一只肥嘟嘟的橘貓趴在樹干上,被他抓住了尾巴。
哪里來的貓?
他對自己空間內(nèi)的一切生物都了如指掌,甚至連樹上結(jié)了幾個果子他都一清二楚。
自己的空間內(nèi),壓根就沒有貓這種生物。
下一秒,手掌的劇痛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只貓尾突然之間長滿了鐵刺,根根刺穿了他的手掌。
隨后貓尾巴如同泥鰍一般滑不溜秋的從他手中滑走。
還十分嫌惡地甩了甩尾巴上沾著的鮮血。
橘貓仰頭朝著某個方向叫了一聲,隨后消失不見。
黑大佬又驚又怒。
什么人闖進了他的地盤?
他還什么都不知道!!
這簡直是讓別人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滾出來,滾出來!”
他狀若瘋癲的在那里走來走去,瘋狂大喊。
樹林之中靜悄悄的,什么都沒有出現(xiàn)。
“不對,不對勁,他一定在這里……”
原以為最是安全的地方也出現(xiàn)了敵人,這件事讓黑大佬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在末世的人,神經(jīng)就緊繃著,現(xiàn)如今這一下,黑大佬已經(jīng)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
“找,去找,把人找出來。”
他朝著還能動的幾個人揮手。
看著聚在一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女人,黑大佬很是厭煩。
“你們也去找,必須把人找回來?!?p> 女人們應了一聲,齊齊走進了樹林。
原來她們都是同班同學,在一所大學里。
末世來了之后半年,她們幾個就被長相善良憨厚的黑大佬所蒙蔽,被帶入了空間之中。
原本二十多人,現(xiàn)如今,也只剩了她們五個。
那個夏常在不是原班人馬,是從外面撿回來的。
沒錯,就是天天撿回來補充人手,也就剩下了她們五個。
“里面有吃的,趕緊去找?!?p> 為首的是班長,一直都是幾個人的精神支柱。
“吃飽了肚子再說?!?p> 像她們這種靠著表演取樂別人的,是沒有資格吃飽飯的。
只是餓不死罷了。
五人疾步朝著記憶中長著果子的地方跑去。
不料,從天而降一只雞。
還是烤好了的那種香噴噴的燒雞。
班長:……
抬頭看去,只見橘貓正在淡定地舔爪子。
“靠,毒死就毒死吧,先吃了再說?!?p> 班長當下不再猶豫,拿起燒雞想要分一下,結(jié)果再次從天而降四只。
很明顯是按照人頭給的。
“一人一只?!?p> 五人狼吞虎咽的將燒雞吃完,骨頭都恨不得吞下去。
“吃飽了,該干活了吧?”
俏皮的女聲在她們額耳畔響起,班長下意識的應了一句。
“好嘞!”
隨后,五人齊齊驚恐。
“剛才說話的是誰?”
其中一個短頭發(fā)的問道。
另一個扎著馬尾的搖頭:“不,不知道啊?!?p> “這呢。”
這時候她們聽明白了。
聲音來自頭頂。
在舔爪子的橘貓身邊,此時多了一個不過十五六歲年紀的女孩。
旁邊還站著一個氣喘吁吁,好像下一秒就要喘不上來了一樣的男人。
“吃飽了,那就開工?!?p> 女孩朝著她們眨了眨眼睛。
“你,你們……”
“噓?!?p> 白桑豎起食指放在唇邊。
“好好干活,我送給你們一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