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曦疼的牢牢抓住了枕頭,哎。命苦。
“小雀,我餓了?!毙∪格R上跑去廚房做。
這次又是小屁孩救了她,傷她又救她。這是什么邏輯。搞得白慕曦頭暈眼花。
但如果不是他,可能她都已經(jīng)死了。
算了,反正是他自愿的,又沒求他。
為什么哪里都有他呢?難不成在我身上按了跟蹤儀?
“哎呀,二妹啊,這是送你的藥,興許對你傷有幫助?!卑阻ヂ逋崎T而進,看到白慕曦嗤笑。
“大姐又來看我笑話了,不過你的藥擦了怕是會肌膚潰爛,還是你留著自己用?!?p> “你!”真的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小雀端著飯進來,看到了白瑗洛。
“哎呀,大小姐怎么來這里,我家小姐在牢里待過,可能會帶來有些病?!?p> “咳咳咳”白慕曦咳了幾聲,“到時候染在姐姐身上,別又怪我啊?!?p> “那我還是改日再來吧?!卑阻ヂ迓牭哪樁甲兞?,像避瘟疫一樣而逃。
這下,應(yīng)該會清靜許多了吧。
白瑗洛剛出去就看見了陸景繹。
他清風(fēng)逸逸的俊臉,讓人如癡如狂。
“陸……陸公子找我嗎?”白瑗洛靠著墻,擺了個妖媚的動作。
“不是?!标懢袄[風(fēng)塵仆仆,一襲白衣不染任何雜物。
直接走向白慕曦的院子,“陸公子,我妹妹得了病,公子還是別進去才好,免得感染了……”
陸景繹卻把她當(dāng)空氣,沒有搭理她。
白瑗洛恨得牙根直發(fā)麻,手指骨節(jié)癢。
為什么一個個被那妖女迷得團團轉(zhuǎn)。
氣死她了!該死的妖女,為什么命這么大!有她在,府上就不安寧。
她沉思了一下,秀眼突然放射出惡毒的尖光,咬牙切齒說道:“我必須要你死!”
“是誰?”白慕曦感覺有人進來,提高了警惕。
“是我,慕曦?!标懢袄[朝她笑著,全身上下發(fā)著溫和的光。
“小雀,你先下去吧?!?p> “好好好?!笨磥硇〗愀懝?,有意思。小雀趕緊關(guān)上了門。
屋內(nèi)只剩他們兩個人。陸景繹坐在了白慕曦面前。
他一身藥香還有花草的清香,讓人舒適許多。
“繹哥哥可是生病了?”白慕曦抬起了她的小臉。
“沒,一些舊疾罷了?!标懢袄[溫文爾雅的一笑。
“這個藥,是我托人從西鳴帶來的。對你的傷大有好處?!标懢袄[手上拿出一個精致的瓶子。
“多謝繹哥哥?!卑啄疥貨_著她笑。仿佛把他的心全都融了。
陸景繹摸了摸她的頭,“照顧好自己,累了就來找我吧?!?p> 陸景繹遞給她一個笛子,“我聽到,我就會來找你?!?p> “恩?!卑啄疥啬涿钣X得太溫暖了。
皇宮的水太深了,我不愿你沾染進去。
小雀走在院子里逛,陸公子這個人真好。
“小雀!小雀!”袁風(fēng)的聲音傳到小雀的耳邊。
小雀東看西看,什么都沒看到,莫不是出現(xiàn)了幻聽?。?p> 太恐怖了,“誰!誰在裝神弄鬼。”
小雀將掃把緊緊捏在了手上,提高了警惕。
“小雀??!狗洞這里?。 痹L(fēng)的聲音又傳來了。
小雀拿著掃把,躡手躡腳的過去。
瞇著眼睛就是一通亂打!
“哎呀?。?!是我,是我?!痹L(fēng)哀喊道。
小雀睜開一只眼,袁風(fēng)卡在狗洞哪里。
噗嗤一笑,“哈哈,你做什么啊?”
袁風(fēng)一臉苦逼,“我被卡住了,快救我啊?!?p> “你以為是我家小姐啊,伸縮自如。”
“你來做什么的?”大門不走爬狗洞,可笑的是還被卡住了。
“這不是,那個,你家小姐受傷了,我們,哦不,我來關(guān)心關(guān)心。帶了點東西?!?p> 袁風(fēng)趕緊收住了話,要說是他主子送的,白慕曦肯定不會收。
凌王自己又不來,他說看了他,白慕曦又要生氣,一生氣傷口就裂開了。
所以可憐袁風(fēng)又來被鍋。
凌王說別走大門,說是讓別人知道了,又要毀白慕曦的名聲。
還真的是處處為她著想啊。
“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關(guān)心我家小姐啊,該不會是凌王吧?!?p> “哎呀,小雀你懂得!”袁風(fēng)可憐兮兮的看著小雀。
“好吧好吧,這下你怎么辦?”小雀接過了他手上的東西,看起來十分名貴。
說是自己買的,小姐肯定不信,還是直接說是皇上送的吧。
背鍋俠們都不愿意背鍋,一個扔一個。
“我出不去,又進不來?!痹L(fēng)被牢牢的卡住了。
難受至極啊。
“哈哈哈,你等等我,找個東西幫幫你?!毙∪皋D(zhuǎn)過身捂住臉偷笑。
“繹哥哥,我想聽你彈琴?!标懢袄[那美妙的琴聲真的難以忘懷啊。
“好?!标懢袄[將房間的一把琴拿出來。
擦了擦,放在了桌子上。優(yōu)雅的彈了起來。
琴彈出聲音如泉水,行云流水般從指間傾瀉而下,讓人感覺到夏日清泉的涼爽,打開了所有堵塞的毛孔。
琴聲如天籟之音,奏出心中最美的歌謠,讓人心感覺回到了小時候的童真。
他彈的每一根心炫,都蕩漾著心扉。
溫潤柔和,貼近心靈,配合著心的律動,溶入血液,融入心臟。
讓白慕曦全身都放開了,都已經(jīng)忘了疼痛。
白慕曦嘴角掛著一絲笑意,進入了夢鄉(xiāng)。
陸景繹輕輕撫了一下她的臉。受苦了,但這些事,會讓你變得強大起來。
有些路,也只能你一個人走。任何人是幫不了你的。
陸景繹離開了。
小雀在房間找來找去,找到一個錘子和斧頭。
袁風(fēng)感覺身后有什么,“啊,啊啊……”
好可怕,全身都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