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毛利君,有什么問題嗎?”目暮有些不解,證據(jù)都明確了,就等回去檢驗就可以結(jié)案了,你這是要鬧哪出???
“目暮警部,這把刀不可能是兇器的。”毛利真一走過去帶上手套,將包里的兇器拿了出來,對著目暮警部說道。
“警部,你看這把刀,這只是普通的家庭用的菜刀,要想用這把刀完成梟首的話,就算是世界第一的劍豪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p> “而且您看這條裹著刀的布,上面沾染的血量太多了,假設(shè)這把小刀真的能完成這樁案件?!?p> “那么梟首的小刀,必定需要超高的速度,才能完成這件事情,而高速揮動的刀上,是不可能殘留這么多的血的?!?p> “嗯,確實如此,毛利君說的有道理!”聽完毛利分析完原因之后,目暮警部稍加思考也是認同了這個說法。
“而且,目暮警部,您看這個包里的物品,如果是在行兇后第一時間用布將刀包裹起來,放到這個包包里,那么在血液還未凝固的情況下,包中的物品肯定會沾染上血跡的。”毛利真一再次進行這補充。
“但是,這個包中的物品上面,并沒有明顯的血跡,所以,這把刀,很可能是在血液凝固之后,才放進這個包里的,所以包中的物品才沒有沾染上血跡?!?p> “而且,能夠?qū)⑦@種東西放進這個包里,還能不引起懷疑的,同行的人員,可能性最大。”
“所以,犯人很有可能就在你們中間?!泵f完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并且將犯罪嫌疑人,鎖定在了兩個女孩子中間。
“嗯,有道理,山田警官,麻煩把這把刀上的血跡和被害人進行對比!”目暮警部立刻吩咐鑒識科的人進行鑒定。
“既然毛利君認為兇器不是這把刀,那兇器有可能是什么呢?”菜刀作為兇器的嫌疑已經(jīng)非常小了,但是兇器卻依舊不明。
“兇器的話,從傷口的情況來看,能夠造成這么平滑的切口,同時又能夠滿足梟首的條件的,而且還能不被檢票員注意便于攜帶,很有可能是鋼絲一類的擁有很強韌性的細線類的物品?!?p> “鋼絲?”
“是的,警部,高速運動的物體,在碰上繃直的鋼絲的時候,其切割效果比刀更好。”
“所以,我認為,犯罪嫌疑人是用鋼絲或者同樣堅韌的絲線為兇器,將其套在被害人的脖子上,同時用鉤子或者其他的東西,把鋼絲和軌道連接起來,這樣,就可以利用云霄飛車的速度來完成這起殺人案?!泵嬉灰贿叡葎澲贿呄蚰磕壕空f著自己的推導(dǎo)結(jié)果。
“原來如此!這么一來確實可以說的通了?!蹦磕壕奎c點頭道。
“目暮警部,我建議聯(lián)系一下,正在隧道里面進行勘察的警員,看看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兇器!”
到這里,愛子小姐的嫌疑已經(jīng)變得很小了,而且還算得上是受害人之一。不過,雖然基本洗清了愛子小姐的嫌疑,但是,還有一些問題沒有解決,那就是犯罪動機和作案手法。
現(xiàn)場的警察還沒有弄清楚被害人和各位嫌疑人之間的聯(lián)系,所以犯罪動機也就無從得知了。
而作案手法,雖然已經(jīng)猜測出作案工具,但是如何完成這個手法就很麻煩了,畢竟在高速行駛的云霄飛車上,想要完成這套動作就已經(jīng)很難了,更何況還是在昏暗的隧道之中。
“說的有道理,我馬上叫人去聯(lián)系!”目暮認可了毛利真一的說法。
“等一下,目暮警部,證據(jù)在這里!”工藤新一見那個警察差點就把案件給推導(dǎo)完了,自己都沒有出場的機會了,馬上站了出來,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透明塑料袋。
袋子里面裝著一個帶鉤子的鋼絲套,和幾顆珍珠。
“真相永遠只有一個,犯人就是你!”工藤新一一手拿著袋子,另一只手指著那個帶著發(fā)箍的藍裙子女孩。
毛利真一臉奇怪的看著這個工藤新一,找到證據(jù)不應(yīng)該第一時間交給警察嗎?你這樣私自藏起來真的沒問題嗎?
不過看著一旁的目暮警部也沒有說什么,像是習以為常的樣子,毛利也就沒有追究的想法了。
而被工藤指著的藍色短裙女孩子,一臉震驚,驚恐的看著工藤新一。
“怎么可能,你不要亂說,小瞳怎么可能是殺人犯,這是不可能的?!币慌缘霓p子眼睛妹立刻幫好友進行反駁。
“工藤同學,你沒有弄錯吧,她可是坐在你的前面的,怎么可能隔著你對被害人行兇呢?”
“當然有可能,目暮警部,麻煩你找?guī)讉€警察,我給你演示一遍!”說著,就帶著目暮警部來到了云霄飛車上,然后,給毛利真一上演一出夸張到離奇的犯案手法。
毛利真一沒有上車,他就在一旁看著這位大名鼎鼎的高中生偵探,還原著現(xiàn)場,他也對犯罪手法很好奇。不過,起初還很合理的講解,但是接下來就有點刷新了毛利真一的三觀了。
用包包卡著安全桿,讓自己脫離出來這里還能說得過去,但是在高速行駛的云霄飛車上,用腳勾住安全桿,身體后傾,將鋼絲套在被害人脖子上,同時將鉤子掛在軌道上。
喂!喂!你是認真的嘛?
先不說要想這樣完成案件得多大的腰力,你是怎么在黑暗中精準的找到脖子套上去,還能在鉤子勾上軌道的一瞬間脫手的?
毛利真一感覺這就是在扯淡呢?這真的是人類能完成的動作嗎?
“我說的沒錯吧!小瞳小姐!這種動作,只有從事體操運動的你才能夠完成,而且這個袋子里面的珍珠和鋼絲,應(yīng)該就是你之前戴在脖子上的項鏈吧!”工藤新一給警察演示完,對著震驚的小瞳問道。
“而且,你還留下了一個破綻!”
“請你告訴我,你臉上的痕跡是什么?”已經(jīng)掌握決定性證據(jù)的工藤新一,已經(jīng)開始步步緊逼了。
“臉上?”被工藤新一指為犯人的名為小瞳的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臉。
然后,毛利真一就看著那個名叫小瞳的女子,臉色逐漸變換,然后仿佛失去力量一樣,跪了下來,雙手捂著臉,哭到:“都是他的錯,是他拋棄了我……”然后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可以讓中國編劇整一部愛情悲劇的老套的愛情故事。
“所以,你在殺人的時候,心中還想著被害人,才在行兇的過程中留下了淚水,而淚水風干之后,就在臉上留下了痕跡?!笨粗J罪伏法的犯人,工藤新一最后總結(jié)到。
不是吧,這是認真的???
此時,看著認罪伏法的犯人,毛利真一的臉上寫滿了問號。
“干得好,工藤老弟,你又幫上大忙了!”目暮警部用力拍著工藤新一的肩膀?qū)λ澷p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