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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子特好使

054 她們都是有故事的人

我的腦子特好使 褲笑俺 2104 2020-12-08 15:00:00

  就算給那些人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對神下手??!

  神是什么?

  神就是無敵的存在??!

  下雨天一個驚雷,就能將水桶粗的大樹劈成兩半!

  一道閃電,就能將兇猛的野獸烤成美味的食物!

  這還只是神的小手段而已!

  神牛逼的地方,海了去了。

  這些部落的黑人,都是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

  他們跟神對著干,那不是茅坑里抓蛆,故意找屎嘛!

  所以,當祭司頓了一下權杖之后,他們就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了!

  然而,孟府看的出來,那些人雖然表面上臣服,但他們內心深處,還是非常想弄死祭司的。

  之前,孟府興許無法和祭司對抗。

  但是現(xiàn)在,他被那些彪形大漢誤以為是天神下凡。

  他有把握干倒那個祭司。

  孟府爬過去,沖那個祭司說,‘你不要難為我的兄弟,他們是不會背叛我的。

  因為,我才是,真正的,神的化身!’

  孟府怕祭司聽不懂他說的話,就手腳并用地比劃起來。

  祭司沖孟府輕蔑地一笑,似乎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孟府心想,你拽個屁??!信不信我分分鐘弄死你!

  不過,要想干倒那個祭司,還真不是容易的事情,必須使用一些強硬的手段才行。

  比如說,發(fā)動群眾,干翻祭司。

  然而,孟府不會黑國人的語言,跟那些大漢根本就無法交流。

  要想發(fā)動他們,一時半會兒還真做不到。

  孟府思忖片刻,覺得還是得從祭司身上尋找突破口。

  可是,突破口究竟是什么呢?

  孟府有些迷茫了。

  祭司手握權杖,在這個部落經營了那么多年。

  勢力肯定早就根深蒂固了。

  雖說有些人看不慣他,想要弄死他。

  但是,支持他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

  而孟府只是一個新人,剛剛從天上掉下來。

  要不是他機智,隨便跳了一段大夏國的廣場舞,唬住了這些大漢,估計他早就被他們弄死了。

  欸?跳舞?

  孟府忽然想起來,他是因為跳了一段廣場舞,才被那些家伙誤以為天神下凡的。

  難道說,他那時候跳的廣場舞,跟祭司跳的舞蹈一模一樣?

  不可能呀!孟府跳的廣場舞,是大夏國所獨有的,其他國家根本就沒有。

  祭司跳的舞蹈,怎么會和他跳的一模一樣呢?

  難道說,這是‘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去他媽的巧合!

  孟府壓根就不相信雷同與巧合的說法!

  雷同就是抄襲,巧合個錘子??!

  難道那個祭司抄襲大夏國的廣場舞,來這里裝神弄鬼?

  有可能!

  孟府隱隱覺得這個祭司,很有可能去過大夏國,而且還待了很長一段時間。

  不然他根本就不可能學會這種高難度的廣場舞!

  孟府還記得,當初他和小區(qū)里的大媽學習廣場舞的情景。

  那時候,他可是費了不少功夫。

  那些跳廣場舞的大媽,精力旺盛的很,一段廣場舞可以跳一整天。

  而且中間不帶停的。

  孟府總覺得,多學會一種技能,將來肯定有好處。

  于是,他就去向那些大媽求教。

  誰知,那些跳廣場舞的大媽都是老流氓,老是對孟府動手動腳的。

  孟府都要煩死她們了。

  可是,他要學習廣場舞,就必須和她們一起跳。

  和她們一起跳,就必須忍受她們的騷擾。

  不然,那些大媽就不教他跳廣場舞。

  起初,孟府說話相當?shù)挠矚狻?p>  他對那些大媽說,‘跳廣場舞的大媽,海了去了,我就不信除了你們,就找不到人愿意教我了!‘

  那些大媽聽了之后,掐著腰,哈哈大笑起來。

  孟府問她們,‘你們笑屁?。 ?p>  那些大媽說,‘你去找吧!其他那些跳廣場舞的,比我們還猛呢!‘

  孟府疑惑地問,‘此話何解?‘

  那些大媽笑著說,‘我們呢,只是情難自己的時候,找你玩玩。

  她們就不一樣了,她們是照死了王元你??!‘

  孟府又問,‘難道那些大媽都沒有老公嘛?‘

  ‘有啊!還不止一個呢!‘

  ‘那她們?yōu)槭裁催€要找我?‘

  ‘廢物老公再多,有屁用???還不如花兩塊錢在菜市場買根黃瓜來的實在呢!‘

  那些大媽說到這里,紛紛抹起了眼淚。

  看來她們都是有故事的人。

  孟府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那些大媽肯定會繼續(xù)講下去。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那些大媽就又開始說了。

  ‘你以為我們?yōu)槭裁匆鰜頀侇^露面,跳廣場舞啊?

  但凡我們的老公威猛一點兒,我們也不會大半夜的不回家,在外面擾民啊!

  你別看我們廣場舞跳的很喜慶,其實我們心里苦著呢!

  寂寞空虛冷的我們,為了排解寂寞,只好幾個姐妹組團在外面跳舞。

  別人剛下班的時候,我們在跳。

  別人都熄燈休息了,我們還在跳。

  我們不是不知道累,我們也累啊!

  我們不是不知道擾民,我們也知道擾民啊!

  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呢?我們必須得跳??!

  不跳干嘛去呀?

  回家?

  回家干嘛去呀?

  陪老公?

  老公比橡皮糖都蔫吧,怎么陪?

  看著還不夠生氣的呢!

  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買那么多印度神油,都喝狗肚子里去了?

  就不能硬氣一回?

  就算一分鐘,意思意思也行呀!

  你一分鐘,他一分鐘,多找?guī)讉€,不就巔峰了嘛?

  可惡的是,他們一分鐘都給不起啊!

  你說,他們都這樣了,我們還回去干嘛?‘

  孟府深有感觸地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不能回去!‘

  ‘是吧,你也贊成我們不回去是吧?‘

  ‘嗯!‘孟府點點頭。

  那些大媽忽然調轉了槍頭,對準孟府說,‘既然連你也認為我們不該回去,那我們上次跳廣場舞的時候,你從十五樓往下扔啤酒瓶子,算怎么個意思呀?‘

  孟府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的確往樓下扔過啤酒瓶子。

  當時,都晚上十二點了,大家都睡下了。

  這群大媽還在樓下放‘最炫民族風‘,這誰受得了呀!

  要是平時,孟府肯定會努力克制自己。

  可第二天,他的兒子要參加中考??!

  一切為了孩子!

  孟府順手抓起一個啤酒瓶子,直接朝樓下的大媽扔了下去。

  為了防止被她們發(fā)現(xiàn)是他扔的,他還特意在啤酒瓶上留了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著——這個啤酒瓶子不是孟府從十五樓窗臺上扔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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