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你說的事情我當然記得!而我也同樣不會忘記是你帶我走進那條路的,只是現(xiàn)如今所在的地方,可不是你能胡亂撒野的,我還希望你能夠想清楚?!?p> 夏蟬抬著下巴說道。
安晴似乎沒有料到一個背叛主子的人,居然還能夠信誓旦旦的過來責備自己,可是再想到自己今日過來,可是有證據(jù)有證人于是頓時氣場又上來了:
“哼!今天我還就告訴你了,我就在這里撒野了,你能怎么著?別以為仗著你家王妃的身份你就能落到好,我告訴你,就今天這件事情她自己都難保,還想去保你實在是可笑。”
“怎么你這是明爭暗斗不行,就直接過來撒潑了?”夏蟬嘲諷地說道。
“誰過來撒潑了?我告訴你,你也別得意,我已經(jīng)去找王爺了,等王爺過來之后,我看你們這群人還有什么話說?!?p> 安晴沒有想到一個奴婢居然還有這么大的譜,不過她在過來的時候早就已經(jīng)通知人,把這件事情告訴王爺了。
果不其然這話音一落賀鴻博就從外面姍姍而來,夏蟬一看這情況有些不對就趕緊回到房間里面去找蘇梓潼。
安晴見到她回到屋內之后,便立即朝在身邊的賀鴻博行禮說道:
“王爺,我家姑娘在吃了您配的藥之后,現(xiàn)如今都快不行了?!?p> 昏迷不醒?這怎么會?
賀鴻博頓時眉頭一皺:
“昏迷不醒,怎么可能,這樣昏迷不醒的話,那么還不趕緊去找大夫去,在這做什么?”
面對賀鴻博如此強大氣場的質問,安晴此刻后背都出了一身的冷汗,不過她若是不回答的話,只怕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于是她繼續(xù)用自己微弱的聲音說道:
“回王爺,奴婢已經(jīng)派人去找大夫了,同時奴婢發(fā)現(xiàn)司徒姑娘她昏迷這件事情,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把她的藥給換包了,而這個人就是王妃娘娘,奴婢自知身份卑微,沒有辦法找人去找王爺。今日還希望王爺能夠為我家姑娘做主,現(xiàn)在姑娘還不知生死,王爺你可千萬千萬要為我家姑娘討回一個公道呀?!?p> 賀鴻博再一聽說這件事情是蘇梓潼做的時候,緊鎖的眉頭此刻已經(jīng)快要連成一幅麻花了,這個女人怎么就不安生呢?
“你說這件事情是王妃做的,那你可有證據(jù)?要是沒有證據(jù)的話,那你這可是誣陷,你知道你自己會是什么下場嗎?”
賀鴻博冷聲問道。
安晴朝著那門口瞥了一眼繼續(xù)說道:
“回王爺,我當然知道是什么下場,所以,我已經(jīng)把人給帶過來了,若是您不相信的話,您可以問她?!?p> 緊接著這院門口便進來一個身材矮小的宮女跪在了地上用那細小的聲音說道:
“王爺,奴婢就是當日負責送藥的那一位,最重要的過程中,我撞到了一位急著給主子送水果的人。那個時候我也沒在意那藥,并不知道因此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還請王爺寬??!”
“嗯?就這?這跟王妃有什么關系?”賀鴻博看著同樣跪在自己面前的安晴說道。
“王爺,您是有所不知,其實她們兩個相撞在一起這是有預謀的,就是為了換下您給我們姑娘配的藥呀。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妃身邊的貼身丫鬟,若是不幸的話,咱們可以當面對質?!?p> 安晴繼續(xù)說道,她就不相信在如此強有力的證據(jù)之下,王爺還會去偏袒那個女人。
賀鴻博在聽到之后已經(jīng)陷入到了沉默當中,半響之后才說道:
“行了,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們趕緊回去也去照顧音音,我一會兒就過去看看情況?!?p> 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王爺并不打算懲罰王妃嗎?那么她家小姐怎么辦?
安晴剛剛開口想要說什么,賀鴻博一個眼神就把他給嚇了回去。
等到把人送走之后,賀鴻博盯著自己眼前的那一道門,心中猶豫萬分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進去。
終于在這心里面好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賀鴻博打開了自己面前的那一扇門,只見蘇梓潼正靠著作女工,而外界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和她沒有半點關系一樣。
夏蟬可是知道這外面是發(fā)生什么情況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就這樣急急忙忙的沖進屋子里面,可誰知道她們家小姐就好像跟個沒事人一樣還在這里繡東西。
終于賀鴻博率先開口問道:
“你就沒有什么想要和我說的嗎?還是你都不打算辯解一下,只要你說,我愿意信你?!?p> 蘇梓潼冷嗤了一下:
“王爺,這是什么意思?外面那么大的動靜我可都是聽到了,怎么?難道剛剛的事情說的不夠清楚嗎?要不然我在和你陳述一遍可好?”
“那你就是承認了,你知不知道我從未想過你會做這樣的事情。在剛才我多希望從你的嘴里聽到,這些都不是真的,你你……”
“我讓你失望了嗎?我從來也不是一個善良之人,對,沒錯,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你想怎么樣吧?若是沒有話說的話,或者說王爺你還沒有想好要怎么懲罰我,那么門在那里,你可以出去了。”蘇梓潼放下自己手里面的針線,指著門口說道。
賀鴻博從未想過做錯事之人,居然還可以理直氣壯的和自己說話。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你可真的是好樣的!從今天開始禁足,沒有我的吩咐你哪里都不允許去。如果音音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話,那么你也逃脫不掉?!?p> “我也沒有想逃,對了!前些日子他不是還看上了我那一株雪蓮嗎?看樣子你是要過去看她對嗎?不如你把那雪蓮也拿去吧,這樣一來的話,想必她應該不會有什么生命安全吧?王爺那你就禁足這一條,是不是就可以不必了?”
蘇梓潼說著嘴角揚起了明媚的笑容。
原來這是她早就計劃好的,賀鴻博心里面不由得一陣苦笑:
“你做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由著你,但是這一次你實在是真的過分。音音她不是一般的女人,我知道她平日里面是有些任性,可能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但是你也不至于對她下這么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