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妺以為這個裝鏡子的想法只是紀江景用來嚇唬自己的。
萬萬沒想到自己回家后真的會在房間內(nèi)看到這么一面鏡子。
兩米高將近一米寬的鏡子杵在房間的墻前。
外圍裱著厚重的一個框。
框上的花紋仔細看過去,像是一種英文字母演化出來的。
好像是“L、S、M、J”連寫在一起。
中間還有個很小很小的“心”形狀的圖案。
黎舒妺扶著額頭,她覺得自己如果沒有猜錯的話。
估計真的明白了這面鏡子的圖案是怎么設(shè)計出來的。
真的……有點肉麻的惡心。
在某種程度上,紀江景這個男人是真的有點厲害到讓自己無所適從。
不管是思想還是行事方面,出乎意料的……
“怎么樣,妺妺,喜歡嗎?”
紀江景緩緩踱步,站在黎舒妺的身后,自然的將頭靠在黎舒妺的肩膀上。
“妺妺,這圖案我可是專門讓人趕工出來的?!?p> 真的是趕出來的。
他的一聲命令下去,一大群人用著最快的速度,在那么一下午就將東西趕出來。
而且還是以著最高的標準來做的。
肯定不會出現(xiàn)粗糙濫造的情況。
畢竟,顧主雖然給的命令很趕,但同樣的,報酬也是極其的優(yōu)厚。
這也是大家一起趕工出來的結(jié)果。
“呵呵,您老可真的很有閑情逸致啊?!?p> 這不是閑得蛋疼是什么。
否則怎么會特地讓人趕工去做這么一面鏡子出來。
簡直就是無語而且無聊。
“妺妺不喜歡嗎?”
紀江景眸子沉了沉,如果黎舒妺的答案是不喜歡的話,他似乎能夠馬上讓人再去趕工做一面新的過來。
別懷疑。
這種事情,紀江景絕對會做得出來。
在他的眼中就沒有加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尤其是在這個“幾乎是金錢至上”的時代。
“親愛的,你是在質(zhì)疑金錢的魅力嗎?”
紀江景很輕易從黎舒妺的臉上捕捉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慢條斯理咬著笑意反問道。
“不,我不懷疑。”
金錢的確是有它的魅力,就好比自己現(xiàn)在所享受的這一切。
完全是來自己它的魔法。
但是——
“紀江景,玩弄人心的人,遲早會因此遭到厄難的?!?p> 人心向來是禁不住玩弄的,也是玩弄不起的。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對方會做出什么樣的舉動來。
“所以,只要我牢牢的將事情掌控在手里,那么不管他們怎么跳,也翻不出手心?!?p> 紀江景慢吞吞的道,手指摸著黎舒妺的臉蛋。
“妺妺,我的欲念比他們純粹?!?p> 他要的只有簡簡單單的黎舒妺一個人。
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但是那些人要的,向來不會被滿足。
他們只會想要更多,更多。
滿足了第一層,就還會有第二層,永無止境。
“紀江景……”
“噓?!?p> 紀江景手指抵在黎舒妺的唇瓣上。
“妺妺,好像有幾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鼠,想要偷偷溜進來。”
紀江景微微瞇起眸子,遙控器按了幾下后,電視機被打開并且跳出了監(jiān)控畫面。
黎舒妺看著那黑白色調(diào)的監(jiān)控畫面。
以及那里面正在翻閱別墅大門的幾個人。
她的背后一陣發(fā)寒。
不是因為這些人,而僅僅是因為這個監(jiān)控畫面。
她是第一次知道這棟莊園竟然在外圍是有這么恐怖的監(jiān)控。
幾乎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死角。
按照這座莊園的占地面積,這監(jiān)控的密集數(shù)幾乎是難以想象的恐怖。
那其他的地方呢?
這才是黎舒妺感到可怕的地方。
“妺妺,你在怕什么呢?”
黎舒妺唇瓣緊緊抿住。
看,這就是比監(jiān)控更加可怕的存在。
他了解甚至是幾乎掌控著她的每一個心思。
完全能夠預料到她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
黎舒妺苦笑,她真的有逃離的機會嗎?
陳啟宿舍
陳啟正等著自己的師兄將資料發(fā)過來。
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
師兄依舊還沒給自己消息。
陳啟覺得有點不大可思議,按照周樹的本事,不應(yīng)該這么久了還沒查出來。
難道那個男人的來頭真的那么大嗎?
陳啟心念一動。
突然電腦郵箱跳出了一封郵件。
匿名發(fā)送。
打開。
里面彈跳出關(guān)于那個男人的信息。
紀江景,紀家嫡次子。
紀家發(fā)家始于清朝末年,于建國初期舉家前往國家。
改革開放時,紀家開始與國內(nèi)政府頻繁接觸,而后紀家后輩也有不少歸國投身于各行各業(yè)。
軍,商,政,皆有紀家子孫在位。
紀江景,紀家二房嫡次子,從小跟著父母遷回大陸。
從此定居在Z國。
……
司格子
感謝紅袖那邊小可愛的打賞,這章多了幾百字。 emmmm,結(jié)局到底要BE 還是HE ……這影響我接下來的劇情走向。 害,單純?yōu)閻郯l(fā)電果然真難……寫著寫著就沒動力了,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