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溫溫來到汽車修理店,買了一個(gè)輪胎,正巧看到了后面想要逃跑的沈墨非。
“你敢逃,我就讓你無家可歸?!碧茰販仃幊林?,雖然看不到。
沈墨非渾身一顫:“溫姐,說啥呢,我怎么會(huì)逃呢,為溫姐服務(wù),是我的福分。”
“少說廢話,快點(diǎn)!”唐溫溫又忍不住動(dòng)腿了。
沈墨非不敢有怨言,上前接過輪胎,向外邊走去,沒有辦法,誰讓自家父母都是唐溫溫那一邊呢,自己就是個(gè)沒人要的。
得了,自己破的輪胎,自己跪著也要修。沈墨非背著輪胎搖了搖頭,自己這堂堂的太子爺,竟然淪為了修輪胎的。
唐溫溫看著前面背著輪胎的沈墨非,面上的冷漠再也堅(jiān)持不住了,臉上都是笑容,眼里也是他背輪胎的背影。雖然只漏出了眼睛,但那眼睛里盡是溫柔。
是他的背影,也是她眼里的太陽。
這一切也是印在了遠(yuǎn)處人的眼里,手用力握緊,之后,又無力散開,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走了。
唐溫溫倚靠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沈墨非換輪胎,雖然看到的只是面具。周圍只聽見換輪胎的聲音。
沈墨非委委屈屈地站在一旁,看著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開始玩游戲的唐溫溫說到:“溫姐,你能帶我回家嗎?”像極了流浪的小貓咪。
唐溫溫面具下的嘴唇扯了扯,說到:“看你那么辛苦的破輪胎裝輪胎的份上,我就帶你一次吧!”
沈墨非坐在副駕駛說到:“溫姐去哪個(gè)家?”
“好久沒見陸媽媽和沈爸爸了!”唐溫溫沒有正面回答他。
然后唐溫溫給家里打了電話,說了去陸媽媽家后,開車走了。
然后車?yán)锞鸵黄察o。
過了許久…
“溫姐,你的任務(wù)是什么?”沈墨非想到了自己的任務(wù)皺了一下眉頭。
唐溫溫撇了他一眼,帶著哦濃濃的嫌棄聲說到:“你是有毛病吧,任務(wù)怎么能隨便說!”
沈墨非瞪大眼睛,滿腦子的問號(hào):“溫姐,在你看來我是這么隨便的人嘛?”
“哼”唐溫溫輕哼了一聲,繼續(xù)說道,“能把自己房間一個(gè)月三番五次的裝修的人能有多嚴(yán)謹(jǐn)?!?p> 沈墨非不說話了,因?yàn)閼徊贿^,就給家里打了電話。
到了沈家門口,早就收到消息的沈青山和陸杉杉已經(jīng)在門口等待了。
唐溫溫一下車,陸杉杉和沈青山就走了上來。
“哎呀!我的乖言言回來了。”陸杉杉拉著已經(jīng)取下面具的唐溫溫打量著,“乖言言也瘦了,一定受了不少苦?!?p> 陸杉杉說著說著就哭了。
“陸媽媽,我沒吃苦?!碧茰販匾布t了眼睛。
沈青山也走上前拍了拍唐溫溫的肩膀,大男人也紅了眼睛,“乖言言,長大了,也瘦了,管家快點(diǎn)吩咐廚師多做點(diǎn)好吃的?!?p> 沈青山一手摟著默默擦眼淚的老婆,一手摟著唐溫溫走進(jìn)了家門,還說到:“快點(diǎn)上菜?!?p> 而車門的另一邊,冷風(fēng)呼嘯,沈墨非抬起的手又放下來了,算了,他不配!
沈墨非看了看身后的傭人。
那傭人立馬說到:“少爺,請(qǐng)移步?!?p> 沈墨非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看到餐廳的人都已經(jīng)開始吃吃喝喝,不禁心頭一哽。這還真的親爸媽,自己這親兒子永遠(yuǎn)都比不上這沈墨言。
(備注:當(dāng)年唐溫溫被guai,逃出后,收留唐溫溫的是沈家,因?yàn)樘茰販禺?dāng)時(shí)受nude dai后不愿說話,后取名為沈墨言。)
隨后認(rèn)命的聳了聳肩拉了一旁的凳子坐下來開吃。
沈青山看了沈墨非一眼,頓住了,“你啥時(shí)候回來的!”
沈墨非吊兒郎當(dāng)?shù)幕氐剑骸拔疫@時(shí)候回來的!”然后加了一塊糖醋排骨來吃。
陸杉杉也沒看人,就打掉筷子上的糖醋排骨:“別吃,這是乖言言的。”然后抬頭一看是沈墨非,更是直接起身把糖醋排骨端到了唐溫溫面前。
“媽媽,我吃不完!”唐溫溫連忙開口。
“吃的完,吃的完,你看你瘦的!哎呦,可心疼死我了!”陸杉杉說到。
沈墨非瞪著唐溫溫,唐溫溫也盯著他。
陸杉杉一看,直接隔開了沈墨非的視線:“來,多吃青菜啊!”
“…”沈墨非看著青菜,這日子沒法過了。
還是沈青山看不下去了,給沈墨非加了兩筷子的肉。
“…”沈墨非真的無語了:得了。
沈墨非氣的把青菜直接吃完了。聽著他們的對(duì)話。
“乖言言,這回不走了吧!我們都想死你了!你說你這丫頭,我們還因?yàn)槟憔腿ヒ荒?,誰知道你直接去了三年,讓你沈爸爸去撈人都撈不出來了,你可想死我了!”陸杉杉一說這眼淚就下來了。
唐溫溫連忙起身用袖子給陸杉杉擦眼淚:“媽媽,我不走了,我畢業(yè)了?!?p> “不走就好,你回來繼續(xù)你的項(xiàng)目。不危險(xiǎn)。你這柔弱的女孩子,在部隊(duì),我們總為你擔(dān)心?”沈青山接著說到。
“嗯!”唐溫溫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也是有這打算的。”
沈墨非聽著他們的話,手里的筷子一頓。柔弱?
沈墨非抬眼掃了唐溫溫一眼,低下頭,真沒看出來,那軍隊(duì)里女魔頭名號(hào)可不是白來的。
問問那里的老人,誰沒有挨過她的打。
沈墨非一想就感覺自己臉疼,想當(dāng)年被她揍的臉腫的像包子一樣,真丟人。
要不然自己現(xiàn)在怎么會(huì)怕她呢?
怕?沈墨非直接筷子拍到桌子上。
“老子才不怕你!”沈墨非對(duì)著唐溫溫吼道。
餐廳一片安靜…
沈墨非首先回過神來,連忙拔腿就跑。腦勺后面跟著的就是一只女士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