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見過兩面的人,突然跑到她家來要住她家,這人懷的什么心思不得不讓人多想。
“行,那我就住你旁邊這間屋子吧”
顧遠志挑了挑眉,走進那間屋子。
剛好與整理好屋子的花寧碰了一個面。
花寧簡單的行了一個禮之后便退了出來。
“都收拾好了”
“是”
“那你快些下去休息吧!明晚的晚宴你就跟在我身邊吧!這邊的事就交給阿雪打理”
“是”
花寧表現(xiàn)的很平靜,但白苒苒就是覺得她可能是生氣了。
不過白苒苒也不準(zhǔn)備解釋什么,她留下顧遠志自然有留下他的道理。
那么個大財神爺都不留還要做什么呀!
花寧像是猜到了白苒苒想的什么,其實她并沒有生氣,只是與生俱來的感覺讓她覺得那個男人很危險。
自己的公子和這樣的人打交道難免吃虧。
不過有些事是她一個下人不能說的,她的職責(zé)就是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防著那個人。
花寧又看了一眼那個房間才轉(zhuǎn)身離去。
“真是個多心的丫頭”白苒苒搖搖頭轉(zhuǎn)身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一大早的白母就讓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往白苒苒的院子里送東西。
白苒苒的衣服在他回來之前白母就為其準(zhǔn)備了許多。
今日讓人送來了一套低調(diào)卻豪華的正裝。
好讓白苒苒在晚宴上能壓住其它世家公子的風(fēng)頭。
“大早上的怎么就這么吵”顧遠志自自己的屋子里面走了出來。
來送東西的人一下就驚住了。
“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你們做自己的事就好”
白苒苒瞅了黑著臉的顧遠志一眼就又自顧自的喝著茶,看著進進出出的人。
“你這么大早上的就喝茶,身體頂?shù)米???p> 顧遠志走到白苒苒旁邊坐下看著那自顧自的飲茶的人一眼。
“提神”
白苒苒白了他一眼便沒在理他
“太吵了,我睡不著”
聽著顧遠志的話白苒苒抬頭看了一眼屋頂,意思是你哪里來的哪里回去。
我這廟小,要待不起就走,沒人攔著你。
看著白苒苒那樣的表情,顧遠志無趣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轉(zhuǎn)眼就到了晚宴的時間,白苒苒穿著那身正裝走出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顧遠志的眼神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但是她也沒怎么注意,也沒有想邀請顧遠志去晚宴的想法。
在他面前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白苒苒覺得可能自己穿的還是招搖了一點,她一出現(xiàn)便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她的身上。
看了看四周,主要的那些客人都還沒到,白父白母在接待著客人。
讓白苒苒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這個晚宴辦的很是盛大。
她本以為每家可能都只是代表性的派一個人來參加。
卻沒想到這岳陽城里能叫得到號的人都來了。
不僅一些家主自己到了,還攜著自己妻子孩子一起。
但來的都是正室夫人,嫡公子,嫡小姐。
花寧跟在白苒苒的身后,一一的為她介紹來的是哪些人。
整個宴會上可能就她二叔三叔家的公子小姐不管嫡庶都到了。
算得上是直系親屬,這也能理解。
白苒苒默不作聲的坐在一個小角落里。
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些見著她的人有的不屑,有的想上前搭訕卻又不敢。
不管是哪方的人都時不時的拿眼神往她坐的地方瞟。
她可不管這些,淡定的坐在那里,自然有花寧給她介紹到的那些人。
不得不說,花寧幾人的辦事能力還真是高,覺悟也高,她就那天小小的表示了那么一點不滿。
幾人就把這岳陽城大大小小叫得上名的人都查清楚了。
這也白苒苒不至于那么被動,了解這些人的來歷,若有什么事也好應(yīng)對。
“阿寧,你說今晚最重要的人會是誰?”
白苒苒環(huán)視了四周一眼淡淡的問身后的花寧。
“這晚宴是為公子而辦,自然公子是這晚宴上最重要的人”
花寧低下頭緩緩的說。
“哦,阿寧也這么認(rèn)為”
“這場上大多數(shù)的人都會這么認(rèn)為”
“可是我覺得阿寧不是這么想的呢!不過沒關(guān)系,阿寧的想法也是我的想法”
白苒苒淡笑,聽著白苒苒這樣說花寧眼中的那抹凝重稍稍淡了些。
“阿寧不用這般緊張,阿寧應(yīng)該知道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要讓人看出你的弱點”
白苒苒發(fā)現(xiàn)了花寧的緊張,知道她肯定是在擔(dān)心著什么,到底還只是個十四歲的丫頭,受過那么多訓(xùn)練還是難以做到完美無缺。
不過這可比辦成熟裝老成的她好多了。
聽著白苒苒的話花寧一愣,她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卻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看來她還得多鍛煉。
不過這場上的應(yīng)該除了白苒苒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花寧的異常,畢竟花寧掩飾得很好。
白苒苒是與她相處久了的人才容易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
“公子,花寧記下了”在白苒苒的話落下之后花寧便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了。
若不是白苒苒知道自己剛提醒了她可能都看不出來。
“這臉變得還真是快”白苒苒心中想,同時也為花寧超強的領(lǐng)悟能力感到震驚。
怪不得白母會把她們幾人給她,都是能人?。∷椭酪粋€母親對自己十幾年沒有見的孩子總歸是有些不同的。
“想什么呢”白苒苒知道自己又想偏了,瞬間拉回思緒,耳邊還是嘈雜的話聲。
看了一遍雖然都不認(rèn)識,但白苒苒覺得該來的人應(yīng)該都差不多到齊了。
可能也還有比較重要的人沒有到,不然白父白母不會還不宣布開宴。
又過了一會兒晚宴已經(jīng)快要開始了,白父白母還在等,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沒有到。
更簡單的說,是因為那個人要來白母才勉強同意把原先簡單的家宴變成了嘈雜的晚宴。
白母同白苒苒一樣都比較喜歡安靜,對于吵鬧的人與事都不怎么感興趣。
那人提了想來,而他們白家雖然勢力強大,但還是不想過于高調(diào)。
也不是誰的面子都能駁回去的。
為了這個事白母還冷落了白父幾日。
現(xiàn)在晚宴都要開始了,那人卻端著一直不到,這明顯是故意的想給他白家一個下馬威。
白父看見白母的臉色就知道自己家夫人已經(jīng)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