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們了,有點私事要處理,事情發(fā)生比較急,所以我就......這樣,你幫我去跟那幾個小朋友說說,我去請他們吃個飯”。
“師哥你也別叫別人小朋友了,新來那幾個年紀(jì)大的都二十五了,聲音條件不錯被特招進來的,說是要打造成第二個你”。孟見晚笑著調(diào)侃道。
陸俞南一時有些尷尬,他入公司比較早,在他十七歲那年就簽約星河娛樂,成為了這個大家庭的一份子,后來公司陸陸續(xù)續(xù)的招攬了很多人,但是這些人都會叫他一聲前輩,無論年齡大小,所以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忘了自己也不過是個二十二歲的小屁孩了。
陸俞南后來和孟見晚聊了挺多,自然而然的聊到了兩人差點合作的作品上。
“對了,你小心點那個叫魏然的,秋哥說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提防點,別傻乎乎的給別人當(dāng)槍使,知道嗎?”陸俞南小聲提醒道。
“秋哥跟我說過了,我會小心的,我對魏然的初感覺不太好,怪怪的,我媽說這是你的直覺在給你敲警鐘,在下意識的保護你”。
“你媽說的有道理,反正你自己小心一點。”陸俞南贊同的點了點頭。
孟見晚一直很受歡迎,因為年紀(jì)小脾氣很好,長的又很秀氣,對誰都笑瞇瞇的,誰說話她都聽得很認(rèn)真,所以公司大多數(shù)人都對她和和氣氣的,陸俞南也是。
陸俞南一直把孟見晚當(dāng)妹妹,跟旁人相比他和孟見晚要更加親密一些,因為他和孟見晚是老鄉(xiāng),再加上孟見晚剛進公司后接到的第一部戲就是和陸俞南一起拍攝的,所以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很不錯。
“好啦,我肯定會注意的,我還有些事情要找吳總商量,就先走了”。說完孟見晚就朝辦公室方向走了過去。
......
轉(zhuǎn)眼間,春節(jié)就快到了,沈文瑾依舊像往年一樣去置辦了一些年貨,但是今年不同往年,今年的沈文瑾不再是孤單一人了,她面帶微笑的看著身旁認(rèn)真挑選年貨的秋屬一,莫名的覺得很心安。
秋屬一神情專注的看著面前的貨架,認(rèn)真的挑選著每一件年貨,有時遇到拿不準(zhǔn)的時候還會側(cè)頭詢問沈文瑾的意見,沈文瑾會隨手指向其中的一件貨物,之后秋屬一會笑著將那件貨物放進推車?yán)铩?p> 沈文瑾一向討厭過年,但是在看到秋屬一滿臉認(rèn)真的挑選年貨之后,不知怎么的,心就突然軟化下來,令人討厭的新年也變得溫暖了起來。
兩人開開心心的置辦好了年貨,因為想起去年的那場禍?zhǔn)?,回去還是沈文瑾開的車,秋屬一笑著打趣道:“去年那只是一個意外,對方也傷的挺嚴(yán)重的,別總想著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沈文瑾沒有接話,依舊專心致志的開著車。沈文瑾大學(xué)的時候就考了駕照,只是一直沒有買車,所以技藝難免有些疏忽。
“敏敏,要不你還是先把車停在路邊上吧,不然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到家啊,乖,我開車技術(shù)還不錯,不會出什么事的,自上次那事發(fā)生之后就我開車都變得穩(wěn)當(dāng)了許多”。
“我許久沒有開車了,開得是有點慢,我們又不著急”。
......
最終秋屬一還是拗不過沈文瑾,十幾分鐘的路程硬是開了半個小時才開到。
沈文瑾趁秋屬一沒注意的時候獨自一人去了別墅后的小花園,小花園中種植著一顆不起眼的金桔樹。
那顆金橘樹正是沈文瑾去年準(zhǔn)備送給秋屬一的新年禮物。
秋屬一車禍住院之后沈文瑾就一直在醫(yī)院里照顧著,后來又隨秋屬一一同出國療養(yǎng)了,所以那顆金桔樹就一直擺在沈文瑾家的窗臺上,也沒有人照看,沈文瑾一直以為那顆金桔樹估計是活不了了。
結(jié)果她回國之后發(fā)現(xiàn)那顆金桔樹不但沒有死,還好好的活在了自家的陽臺上。
沈文瑾覺得可能是天意,所以在搬家的時候也帶上了這棵樹,再之后沈文瑾就把這棵金桔樹種在了花園里。
當(dāng)時秋屬一還問過一句,問她是何時突然想起種金桔樹的。
“只是一時沖動消費罷了,再說結(jié)了金桔還可以泡水喝,挺好的”。沈文瑾當(dāng)時是這樣回答的。
......
沈文瑾走到了那棵樹前,她以前聽說過一個傳說,只要心里念著惦念的人的名字,然后拿刀在樹上刻下這個人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將惦念的人的一縷頭發(fā)埋在樹下,這樣這棵樹就和這個人通了性命,只要一直護著這棵樹成長,人便可一直安好無事。
沈文瑾雖然從來不信這些民間傳說,但是卻總是心中有些惦念,她在自己的工具箱里找了一把雕刻刀,然后在樹上刻下了秋屬一的姓名和出生日期。
這顆金橘樹的生命力很頑強,她希望秋屬一能夠順?biāo)煲簧狡桨舶驳?,希望這顆頑強的樹能夠多少庇護一下秋屬一。
做完這一切事后,沈文瑾若無其事的回了家。
她和秋屬一先是將整個房子都認(rèn)認(rèn)真真的打掃了一遍,然后貼上了對聯(lián)窗花,秋屬一還找來了梯子把家里室外的燈都罩上了燈籠。
夜間,沈文瑾把電腦搬到了陽臺工作,燈籠的燈光暖暖的打在沈文瑾的身上,溫暖又愜意。沈文瑾看著電腦上的文字,心里覺得枯燥,便輕合上了電腦。
秋屬一端著茶壺坐到了沈文瑾的對面。
“寫不下去就別寫了,先休息一下吧,沒靈感的時候就別逞強了”。說著秋屬一慢悠悠的給沈文瑾倒了一杯茶。
“我怕是到瓶頸期了,一兩個月都寫不出一個字來,完了我江郎才盡了,你以后得掙錢養(yǎng)我了”。沈文瑾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我養(yǎng)”。
養(yǎng)你一輩子。
.......
入夜,沈文瑾點了一盞好聞的熏香,然后端進了秋屬一的房間。
沈文瑾搬到別墅之后沒多久就和秋屬一搬到了一個房間休息。
兩個人入睡的習(xí)慣大有偏差。
沈文瑾喜歡開著臺燈睡覺,而秋屬一睡覺一點光都看不得,后來兩個人想到了一個折中的法子,沈文瑾開著臺燈睡覺,秋屬一戴著眼罩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