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急的有些哭音,“對不起,我頭發(fā)纏住了!”
這么近距離的趴在一個男人懷里,她的心都在顫,越是這樣,越是著急,越是著急越是慌亂,她白嫩的小手就胡亂的去扯纏住的頭發(fā)。
她柔軟的手輕輕的掃過他的喉結(jié),頓時,季墨霖的呼吸沉重起來。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別動!”
他深吸口氣,“我給你解!”
她一門心思的想趕緊起來,根本沒注意到男人的體溫和呼吸都有了變化。
季墨霖伸手輕輕的給她解頭發(fā),她身上獨有的味道漸漸讓他平靜下來,然后,一點點的放松。
最后要解開的時候,他已經(jīng)隱隱有了睡意。
安喜玥發(fā)現(xiàn)男人的手不動了,她在他的懷里拱了拱,“好了嗎?”
他輕聲說道,“還沒有!”
她小聲說道,“那你怎么不解了?”
季墨霖,“我累了,歇一會!”
安喜玥,“那我來解吧!”
男人用下巴抵住她的腦袋,溫聲警告,“不行,你會弄壞我的扣子!”
女孩咬唇,他的扣子很貴嗎?她賠不起嗎?
可能吧,有錢人的世界,其實她并不太懂。
“在沙發(fā)上看什么書睡著的?”他閉著眼睛輕聲問道。
她想了想,最后據(jù)實已告,“其實我沒看書,只是覺得睡著了就沒那么餓!”
她說完之后,小心翼翼的等著他的反應(yīng)。
她之前跟他說謊了,他會不會生氣?
半晌,男人終于輕聲開口說道,“有人不讓你吃飯了?”
她心中一沉,輕聲說道,“沒有!”
男人聲音淡淡,不辨喜怒,“那為什么?”
她想了想,小聲說道,“我有點怕夫人!”
當然,此時的季墨霖知道她為什么怕徐雅靜。
這樣一個柔弱的小姑娘,被兩個身強體壯的保鏢按著灌藥,她不怕才怪。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此時的他身體舒服,所以心情就特別好。
竟然對她生了幾分憐憫,他淡淡的說道,“不怕,有我在呢!”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后,又想起了他那句打狗也要看主人,于是咬咬牙釋然了。
現(xiàn)在,誰欺負她,就等于不給他臉,只能是這個原因。
男人有些昏昏欲睡,每天平均兩個小時睡眠,白天從不瞌睡,甚至在遇見她之前,不知道什么叫困意。
此時,他內(nèi)心無比安寧,無比渴望能就這么沉沉的睡過去。
他懷里的女孩,此時卻轉(zhuǎn)著墨黑的眼珠在合計。
聽他的聲音,他似乎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
她想了想鼓起勇氣說道,“我明天想去上學(xué)可以嗎?”
男人:“……”
安喜玥深吸口氣,微微提高些音量,“老公,我明天想去上學(xué)可以嗎?”
男人半睡半醒間,被老公這兩個陌生而又受用的字眼拉回神識,他輕聲說道,“讓我想想!”
然后,他就睡了過去。
聽著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均勻,安喜玥小心翼翼的動了動,她發(fā)現(xiàn)頭發(fā)早就解開了。
她緩緩起身,想離開他的懷抱,男人卻低低的說道,“牛奶!”他的聲音含糊不清,手卻指了指床頭柜。
她伸手拉開床頭柜,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牛奶,不知道男人的手按了哪里,忽然碰的一聲,柜子下面緩緩抽開,竟然還有隔層。
隔層里面都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