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是連云急匆匆的找上門來了。
步夢千打量了她幾眼,得知她來找步君歡后,目光瞬間變得不和善?!八辉?,你回去吧?!?p> “可是我真的有急事?!?p> “說了她不在家?!辈綁羟ё屓税阉s了出去。
傍晚,步君歡的眼皮跳了好幾下,這是怎么了?總感覺有事發(fā)生。
心兒匆忙走了進來?!靶〗?,三小姐的丫鬟說上午是家二小姐來找過您,好像挺急的?!?p> “怎么沒人告訴我?”
“是四小姐沒當回事,反倒把她趕了出去。”
會因為什么事來找她呢?步君歡站起來沖了出去,這下壞事了,那個混蛋肯定還纏著她。
“是連云找我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我這不歡迎你出去?”
步清然拉了她一下。
“不知道你還趕她出去?!?p> “哼,跟你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我沒罵她都算不錯了。”
步君歡拉著她的領子把她抵到門上,“步夢千,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步夢千被她的眼神嚇得不敢說話。
這下到哪里去找人啊,相當于大海撈針啊。步君歡揉了揉眉心,嗯?要不去找她試試?
“你這都快跪下求我了,那我就幫幫你?!辈剿记浜攘丝诓瑁愿狼г鲁鋈と?,是連云曾經對她是有過一絲幫助的,只不過到最后結局不好罷了。不過現在,所有人的結局都說不準呢。
“多謝!”
“單陌思的事情是你做的?”
“她活該。不跟你說了,我先出去找了?!?p> “江南,你也一起去吧。保護一下二妹的安危?!?p> 江南愣了下,“是?!?p> 剛到大街,千月就飛了下來,落到她跟前。
“我們的人提供消息,人被上官灝帶到花樓去了,好像要賣掉她。”
“花樓?春樓?”
千月點了點頭。
媽的畜生,老娘今天不廢了你就不姓步,“帶路。”
剛到花樓門口,有人就攔了下來。
“姑娘,這可不是你來的地方。”
江南直接推人闖了進去,步君歡跟在身后,一時間酒香肉香脂粉香充斥在她的鼻間,一陣反胃。差點吐出來。
“在二樓西邊的房間?!?p> 步君歡匆忙跑上去踢開了門,是連云正被上官灝壓在床上,衣服都快脫光了。
江南皺起了眉,直接上前將上官灝扔了出來。
“誰啊,敢扔老子!”
是連云在看到步君歡后,眼淚止不住的流。
“沒毀就好,趕緊穿上把臉遮了。”要是認出來就麻煩了。
“步君歡,是你這個賤人?!?p> 江南一腳把他踢到了樓下,砸壞了一張桌子。
“少爺,你沒事吧?”幾個隨從把上官灝扶了起來。
“給我打?!?p> 所有人都默契的站到了一邊,生怕惹到這位上官少爺。
千月和江南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打起來。
尉遲凌嘉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這是有人砸場子了。在看到步君歡后更加疑惑了,這位步家二小姐真是什么地方都敢來呀!
老鴇連忙趕了過來,一臉的心痛?!澳闶悄募业墓媚?,這里損壞的東西你都得賠?!?p> 步君歡一臉冷漠的從樓梯上走下來。
“步君歡,你完了,敢惹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p> “下場!今天老娘就教教你怎么做人?!辈骄龤g撿起斷掉的桌子腳,朝上官灝的腿打了過去。
一聲慘叫響徹了整個花樓。
千月和江南都停了下來,看著樓下。
老鴇臉色慘白,嚇得退了好幾步。
看戲的人也都變了臉色,這位女子竟然將上官灝的左腿活活打斷了。
“你剛剛說什么來著?再說一遍聽聽?!辈骄龤g瞇起了眼睛。
“賤人,我爹不會放過....”下一秒他就徹底說不出話來了,因為步君歡一腳踩在了他褲襠那個位置。
步君歡用了點力,“不會怎么樣?”
“啊,我錯了,別,姑奶奶,我錯了?!?p> “還告狀嗎?”
“不告了,不告了?!?p> “還想打她的主意嗎?”
“不打了不打了。”上官灝冷汗直流,腿斷了接上就好了,這地方廢了他人生就完了。
步君歡又用了點力,對方慘叫了起來。
“沒有下一次了,如果再被我發(fā)現,你這東西就會被我一刀一刀割下來?!?p> “沒有了沒有了。”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尉遲凌嘉都看呆了,誰能想到這姑娘這么兇殘,估計上官灝要留下陰影了。
步君歡收回了腳?!皾L吧?!?p> 上官灝的幾個隨從立馬把他抬走了。
“你這桌子多少錢?”
“五五兩?!?p> 五兩是多少,步君歡回頭看著江南和千月,出來的急忘帶錢了。
千月和江南摸了摸腰間,她們沒帶錢這愛好。
哦豁,完了!
一袋銀子從二樓飛了下來,砸到老鴇懷里。
“一起結了。”
步君歡往樓上看去,尉遲凌嘉?因為這張臉,她特意記住了這個名字。幾皇子來著。
“步小姐,又見面了。”尉遲凌嘉從樓上走了下來。
步君歡皮笑肉不笑。“是啊,真有緣分了,錢我下次還你?!?p> “不用還了,一點小錢?!?p> 江南帶著是連云下樓,站到她身后。
“那就多謝。我們走,下次再見?!?p> 尉遲凌嘉愣了一下,他還以為她會執(zhí)意要還他銀子呢。
她還巴不得不還呢,又不是她執(zhí)意要他給的。
“謝謝?!?p> “你是蠢貨嗎?我給你的刀是擺設?下次就算你再被賣進這花樓,千人騎萬人嘗。我都不會再救你。”
是連云眼淚又掉了下來?!皩Σ黄穑覜]辦法,我根本就斗不贏。”
“什么叫沒辦法,人被逼到絕境,什么都干得出來。若心慈手軟,那就只有被欺負的份,別人怎么對你,你就怎么對回去。大不了同歸于盡,有什么好怕的。”步君歡直視著她,眼神堅定。
第二天,步君歡登上了南陽城的頭條新聞,徹底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