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跟你有仇?
又是熟悉的感覺,又是熟悉的套路。
我再次回到了奇怪的房間里,這次房間的空間比上次又大了一點(diǎn)。
看來是每完成一部書,房間的空間就會擴(kuò)大。
我此時并沒有感覺到身上不適,反而覺得格外的神清氣爽,只是剛剛跟女鬼打斗的各項(xiàng)神通使不出來了。
我環(huán)視四周,發(fā)覺這個房間里的東西又多了,多了一張古色古香的桌子,桌子上擺著一架胴色古琴,還有之前看到的小綠植也長大了一點(diǎn)。
還有別的,我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東西。只是感覺現(xiàn)在我呆在這個房間里整個人精氣神兒都不一樣了,似乎有種特殊的磁場給我提供了某些奇怪的能量。
我突然想到了這里的墻,我馬上走到距離我最近的墻邊,伸手敲了敲,這聲音沉悶沒有回聲,好像沒什么特別的。
不過這墻的顏色倒是變了很多,金光閃閃的,摸著也有種別樣的觸感。
這不會是金子吧?
我用手指扣了扣墻面,這墻竟然像波浪一般扭動了起來。
“我的媽呀!”我被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看著眼前妖嬈扭動的墻體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個房間不會是什么妖怪的肚子吧!
驚愕間,墻面突然靜止變回了原樣,而且墻面上還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卍”字符,接著字符消散又出現(xiàn)了我的名字。
再接著······
老娘再次穿越了!
這是沒完沒了了么?難道我一輩子就要穿來穿去么?
我又不是最強(qiáng)大腦,我怎么去搞明白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事?。。?!
我爸媽一定急死了吧,早知道這樣我就算撿垃圾為生也不會寫勞什子小說!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哼!”我狠狠跺了下腳,睜開眼睛,入目便是綠丫丫的一片人頭。
“你打報告了么?這位同學(xué),就是說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我耳朵里,我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都起來了。
我側(cè)頭一看,媽蛋,果然就是傅懷瑾那丫的狗臉。
這家伙總是出現(xiàn)在無關(guān)緊要的時候,偏偏我小命不保的時候他見不到人影。
他要是bug,也是特意讓我糟心的那一款。
“怎么?曬暈了連話都回答不上來?”此時的傅懷瑾一身綠色軍裝,皮膚卻是不符合他裝束的白皙。
“我叫林棠越!”看樣子這是大一新生的軍訓(xùn)呢。
“站出來!”傅懷瑾看著我背著手說道。
我皺了皺眉,還是乖乖的從方隊(duì)里走了出來。
傅懷瑾對著站軍姿的同學(xué)們說道:“其他人原地休息十分鐘?!?p> 正午的大太陽曬得我睜不開眼睛,頭上的帽子像擺設(shè)一樣毫無作用,還徒增了熱。
“站軍姿之前我說過有動作要打報告,你沒記???”
我看著傅懷瑾眉頭皺得更深了,這家伙又是一點(diǎn)兒不記得我了。
傅懷瑾跟我對視著道:“看什么?你接著站軍姿,我沒喊停不準(zhǔn)休息!”
日了狗了!
上一部書里我做的努力全白費(fèi)了,也白解釋了,這家伙轉(zhuǎn)臉就“失憶”。每次身份不一樣也就算了,還回回壓我一頭,讓我憋憋屈屈的。
“欸你看她,天吶!”
“我去,好丟臉啊!”
“哎呀,她褲子上都是,她自己還不知道呢!”
“······”
坐在旁邊陰涼地的女生開始對著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我感覺到小腹一陣墜痛,下(小黑屋預(yù)警)身一股熱流緊接著涌了出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沖進(jìn)了我腦袋里······
我的親戚來了!
每次親戚來探望我我都要“死”一次,這么多年我這條小命全靠止疼藥吊著。
我想舉手打報告但是身子突然脫力了,額頭上的汗水流到我眼睛里澀辣辣的疼。
小腹像被一臺強(qiáng)力絞肉機(jī)攪動著一般,好多金色和灰色的小星星在我腦袋上繞著圈圈。
疼痛感一次又一次加重,我連呼吸都開始不順暢了!
“別看了,全體隊(duì)友,去站軍姿!”
傅懷瑾跑到我身邊,麻利的脫下身上的外套圍在我腰上,接著扛著我就往醫(yī)務(wù)室跑!
顛簸感和姨媽痛愉快的組成了“絕殺伴侶”全力攻擊著我的小腹,我疼的直翻白眼,馬上就要暈過去了。
傅懷瑾此時卻一臉嫌棄的說:“你這個學(xué)生瘦不拉幾的,扛你跟扛只狗一樣輕松!”
我終于暈了過去,一半是因?yàn)樘?,另一半是氣的?p> 再醒來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病房里,傅懷瑾正坐在床邊,哦,不,此時這狗東西正屁股坐在凳子上,上半身趴在我病床上睡的香呢。
這是哪一部小說?
我發(fā)誓,等我回去我再也不寫小說了?。?!
“你醒了?”
一個身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醫(yī)生走到了病房里。
“這幾天你可要好好休息呢!你體質(zhì)寒,身上濕氣重,生冷刺激都會加重你的痛經(jīng),可以的話你最好喝點(diǎn)兒中藥調(diào)理一下。”
我看著這個醫(yī)生的眼睛出了神,他,也不記得我了!
“等你經(jīng)期過了,可以再來做個婦科檢查排除一下別的病因哦!”
我叫了一聲:“白彧!”
那雙眼睛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你,認(rèn)識我?我說看著你怎么這么眼熟呢!”白彧摘下口罩笑了。
“怎么了?醫(yī)生?她又怎么了?”傅懷瑾突然驚醒,猛地站了起來。
誰知道傅懷瑾這個憨批動作太大,轉(zhuǎn)身抬胳膊時,一下打在了白彧的背上。
“嗯······”
“呃······”
白彧因?yàn)檎镜碾x我的病床很近,又顧著跟我說話,分神間沒站穩(wěn),身子一個趔趄就壓在了我身上,而他手里的病歷本也呼在了我臉上。
可憐我打著點(diǎn)滴,全身無力,又遭此重?fù)?,我現(xiàn)在被傅懷瑾?dú)獾淖炱ぷ又倍哙隆?p> “姐姐你沒事吧?”白彧趕緊起身一臉焦急的看著我。
“什么玩意兒?你叫她姐姐?”傅懷瑾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我的臉色此時一定難看極了,我的眼里肯定也盛滿了對傅懷瑾的恨意。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白彧的臉突然紅了,“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然我再給你開點(diǎn)兒止疼的藥?”白彧拿開病歷本一臉歉意。
“不怨你,我沒事,你忙你的吧,有事我會喊你的!”我虛弱的笑了笑,看著白彧出了病房的門。
“傅懷瑾?。?!”我恨不得撕碎了他。
“咱倆有仇是不是?”從他出現(xiàn)我就沒好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