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弓太緊了,我實在拉不動了?!?p> “就你這么弱,還敢挑戰(zhàn)精英士兵?”陵鴻一臉不屑的看著我。
“我弱?”
“你難道不弱么?連個弓都拉不動?!?p> “明明是你這個弓有問題,是你故意為難我?!苯裉焐衔纾庌@白澤帶我來陵鴻的府上,也不知道他從哪里聽說我與那精英士兵打架的消息,我們一見面,他就要見識見識我的本事,也不知他從哪里找了一個這么緊的弓箭,我根本拉不動。
“有問題?好,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說完,他就將我手里的弓奪走,在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箭已經(jīng)射到靶子上了,而且還是中心位置。
我愣愣的看著陵鴻,陵鴻說道:“看我干嘛?難道我臉上有東西?”
“沒……沒有,那個,你可不可以教教我?。课乙蚕雽W(xué)?!?p> “找你大哥去,他的本事可比我大,要不然也不會訓(xùn)練出那么厲害的士兵,堂堂將軍之女,竟然要跟別人學(xué)射弓?!?p> 我委屈的說道:“可是爹爹和大哥都不教我。”要不我找你干嘛?吃飽了撐的?
陵鴻問道:“你當(dāng)真想學(xué)?”
“當(dāng)然?!蔽冶е母觳玻f道:“你教我嘛?!?p> “我說陵鴻,你……”軒轅白澤不知從哪兒竄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本書,然后就看到了我們這曖昧的姿勢,說道:“哎,女孩兒大了,不中留嘍。”
我這才意識到,我們這姿勢確實過于曖昧,我立刻松開他的胳膊,說道:“別誤會,我就是想讓他教我射弓?!?p> “哦?”軒轅白澤將音拉的很長,很明顯是想多了,他說道:“陵鴻,你這不近女色的稱號,是不是要被收回了?”
“咳,你想多了。”陵鴻將弓箭扔給我,說道:“你若是喜歡,送你便是?!比缓缶蛽P長而去。
我有些納悶,說道:“奇怪,剛剛還好好的,怎么說變臉就變臉?”
軒轅白澤說道:“可能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吧。”
“什么大事什么大事?”
“走吧,回家嘍,過兩天再帶你過來玩兒?!?p> “怎么剛來就要走啊,那這個弓怎么辦?”
“那就不擾了陵鴻公子的好意了,既然送給你了,那就帶走便是。”
“哦?!?p> 躲在不遠處的陵鴻,看著我們漸漸遠去的身影,自己這是怎么了?摸了摸剛剛被我抱著的胳膊,剛才為什么沒有推開呢?還是自己根本就不想推開我?
回到家里的我,本想繼續(xù)練習(xí)弓箭,可是一拉弓就想起了陵鴻的那張臉,也就沒了興致。
“鷺兒,你怎么了?跟你二哥回來以后,你就悶悶不樂的?!?p> “娘,一個女孩子,是不是該矜持一些啊?!蔽移綍r大大咧咧慣了,一時間竟然忘了這里是古代,就算是在現(xiàn)代,一個女孩兒也不能隨隨便便抱一個男孩子的胳膊啊。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鷺兒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
“心上人倒是算不上,只不過今天發(fā)生了一件事,怕是會讓人產(chǎn)生誤會?!?p> “什么事?跟娘說說,娘給你拿主意。”我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跟娘說了一遍,娘說道:“你二哥的朋友?澤兒打小就是二皇子伴讀,這朋友也就那么幾個,你可知你二哥的那位朋友叫什么?”
“我知道,他叫陵鴻。”
“你說什么?”一聽到這個名字,娘立刻站了起來,并且臉色驟變。
“娘,怎么了?”
“鷺兒,你可知你剛剛所說之人,是何人么?”
“還能是什么人啊,無非就是哪個大臣家的公子唄?!?p> “傻孩子,他的身份,比任何一個公子的身份都要尊貴,他就是當(dāng)朝二皇子啊?!?p> “什么?二……二皇子?他是長孫陵鴻?就是那個傳說中不近女色的病秧子?”我一直以為他姓陵,我前兩天還特意問爹爹,朝中可是有一位姓陵的大臣?爹爹當(dāng)時說,哪位大臣會不怕忌諱的姓這個姓氏?我當(dāng)時也沒多想,現(xiàn)在我是知道了,二皇子名叫長孫陵鴻,哪個大臣會不要命的姓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