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鴻這才真正明白,我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他只能有我一個女人,這是因為我所生活的時代就是這樣的,一個丈夫只能有一個小傻瓜,他摸了摸正在啃骨頭的我,唔,失去我,是周庭最大的損失,他不禁有些同情周庭,多可愛的小傻瓜啊,他竟然舍得放手。
“你干嘛不吃飯?還一直看著我,是我臉上有東西么?”我一邊啃著骨頭,一邊看著他。
“沒有,乖,吃吧,吃完帶你去散步。”他摸著我身上的肉,好不容易喂出二兩肉,應(yīng)該再喂的肥一點,這樣他抱起來才舒服。
吃完飯后,我們在王府里散步,我依偎在陵鴻身旁,這時,宮里的公公突然過來,說道:“王爺王妃,皇上和皇后娘娘命你們火速進宮。”
我心里突然有些不安,皇上和皇后從來都沒有這么急著讓我們進宮,陵鴻卻非常淡定,說道:“有說什么事么?”
“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p> “嗯,我知道了,我和王妃準(zhǔn)備一下就過去。”
“是?!?p> 房間里,我和陵鴻換著衣服,我說道:“夫君,我有些緊張,父皇和母后從來都沒這么急著讓我們進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有我在呢,沒事?!绷犋櫼娢疫@么依賴他,心里很欣慰,我終于知道示弱依賴他了,他牽起我的手一起入宮,馬車行駛的很急,而我觀察陵鴻的臉,跟平時沒什么兩樣,根本看不出來什么。
我們一進宮,就看到了長孫壁辰和跪在地上哭的快要斷氣的瀟然,我瞬間明白了,這是要打擊報復(fù)么?還沒等我說話,瀟然倒是惡人先告狀:“母后,您要為瀟然做主啊,瀟然不知哪里得罪了懾封王妃,她竟然到處詆毀瀟然?!?p> “那側(cè)妃不妨說說,本王妃哪里詆毀你了?”
“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母后,瀟然這里有證據(jù)!”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小奴婢躡手躡腳的上前來。
“你跟皇上和皇后娘娘說說,那天你都聽到了什么?”
“奴婢親耳聽到王妃說,她最瞧不慣瀟然側(cè)妃,說側(cè)妃這小門小戶的,配不上太子殿下,等時機成熟了,她一定要跟皇后娘娘進言,要讓太子殿下休了瀟然側(cè)妃?!?p> 瀟然說道:“母后,您聽到了么?瀟然的家世雖然比不上將軍府,但也不至于像是懾封王妃說的那般不堪,還揚言要讓太子殿下休了我,這讓瀟然以后怎么做人啊?!?p> 我并沒有搭理瀟然,只是對那個小奴婢說道:“這些話,你是從哪兒聽到的?”
“在將軍府。”若是想要親耳聽到我說的這些,那勢必是府里的丫頭,世人都知,諾大的懾封王府,只有我的一個陪嫁丫頭筱夢,要么就是奶媽和筱夢的母親,這三個人皇上和皇后都認識,所以這個丫頭很聰明,說自己是將軍府的丫頭,這樣的話,可以說是我回家省親時說的。
“將軍府的丫頭?為何我從未見過?”
“奴婢是今年剛來的,王妃自然是沒見過的?!?p> “哦?新來的?那不防讓我爹來認認?呦,我想起來了,今天正好趕上我大哥當(dāng)值,不用麻煩我爹了,那就麻煩我大哥來認認吧,將軍府的丫頭,竟然學(xué)會賣主求榮了,將軍府上下都是忠烈之人,絕不會做出如此有辱門風(fēng)之事,就連小小的奴才奴婢都不會做出如此丟人現(xiàn)眼之事,正好讓我大哥帶回去,好好管教管教?!?p> 此話一出,小奴婢顯然是有些慌了,她忍不住的看向瀟然,我見此,又下了一劑猛藥:“父皇,事已至此,棠鷺不敢狡辯,還請父皇叫我大哥前來一認便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