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看出來周凱銘的疑惑,于是解釋道:“你知道巨人城里面發(fā)生的事情了?”
周凱銘點了點頭,巨人城被衣王殿快要滅掉,這個周凱銘是知道的,雖然沒有人告訴過他這些,但是通過泰坦巨獸被衣王殿抓去巨人城廢墟當副本boss,以及巨人城現在的狀況,一些東西是很容易猜測出來的。
盧卡那碩大的拳頭握了一下,發(fā)出咔咔的聲音,但是馬上又放松了下來。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族長,在那一戰(zhàn)里面就已經去世了?!?p> 周凱銘更加犯迷糊了,不由自主地問盧卡:“那剛才追殺我們的是?”
“那是族長的軀殼,被衣王殿的人施加了八階詛咒,永生?!?p> 永生都能算作詛咒?這不應該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嗎?
然而盧卡不等周凱銘開口詢問便主動說道:“中了衣王殿永生的人,會只按照本能去生存,然而他們的靈魂早就湮滅,”
“他們的軀殼會變得十分敏感暴力,會主動去摧毀看到的一切今他們不適的東西?!?p> 周凱銘漠然地點了點頭,按照盧卡所說的,這個八階詛咒永生卻是十分恐怖的。
他晃了晃腦袋,理了理盧卡所描述的那些復雜關系,斟酌了一下,道:“所以,我們要去找到泰坦王,然后把他宰掉?”
剛說道這里,周凱銘就打住了,連忙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瘋狂的想法,殺泰坦王?怎么可能?
就憑周凱銘和盧卡這些人,還怎么對付泰坦王?不用一個照面估計就得被泰坦王團滅。
盧卡打斷了周凱銘,道:“我沒有說要殺泰坦族長,我說的是從他身上拿到泰坦的圣血?!?p> 這兩者其實區(qū)別不大,都是得深入虎穴,時刻都要面臨著被泰坦王撕碎的風險。
不過不用殺掉8泰坦王,總而言之還是要簡單一些。
聰泰坦王身上偷東西還是有那么一絲絲希望的。
周凱銘問道:“你們族人的圣血在你們族長的什么地方?”
盧卡沒有立馬回答周凱銘,而是先朝著圍坐在巨大會議桌周圍的其他泰坦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
別的泰坦很聽盧卡的話,在盧卡揮了揮手之后依次出了會議室。
在所有的泰坦全部出去之后,盧卡才對周凱銘道:“圣血,在族長的心臟里。
周凱銘真就有些無語,這有什么區(qū)別?從泰坦王的心臟里面抽血不就是得殺掉泰坦王?
這兩者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好嗎?
盧卡見周凱銘露出一副沮喪的神情,解釋道:“族長的身體很大,通往族長的心臟的通道不算少。”
周凱銘這就有些吃驚了,什么叫做通往泰坦王心臟的通道有很多?難道泰坦巨人的身體構造和人類不一樣嗎?
不過這不應該啊,泰坦巨人是人類的變種之一,他的身體構造應該同人類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區(qū)別才對。
盧卡卻是沒有進一步解釋,而是道:“到時候行動的時候我們會給你提供進入族長心臟的通道的?!?p> 周凱銘聞言瞬間就不干了,搞什么?讓他周凱銘鉆到泰坦王的身體里面去?便一本正經地對盧卡說道:
“我不會進入泰坦王的身體,去送死的。”
盧卡瞬間就急了,“不行!你是整個計劃里面最重要的一環(huán),只有你才有可能進入泰坦王的身體?!?p> 說實話,周凱銘并不是特別膽小,不敢去冒一些險,只是這哪里是冒險?這分明就是送死。
周凱銘被泰坦王看到一眼,就立馬被攆得跑了幾十公里,差點就死在泰坦王的拳頭底下了。
好不容易逃了出來,還讓他去接近泰坦王,這種事情周凱銘是說什么都不會干的。
盧卡用碩大的拳頭捶擊自己的胸膛,冷哼一聲,道:“我怎么也沒有想到,預言中的救贖者居然是一個如此膽小怕事之人。”
周凱銘懶得和盧卡去解釋些什么,獲得泰坦王族的血脈只是一個支線任務,沒有任務懲罰。
雖然說泰坦王族的血脈確實非常誘人,但是要讓周凱銘用生命的代價去爭取那渺茫的希望,大過于不值得。
周凱銘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更加不是那種熱血上頭的莽夫,用生命的代價去冒險。
這不是游戲,猥瑣發(fā)育別浪絕對是第一原則。
在游戲中,死亡也就是代表著少吃一兩波兵線和幾只野怪,過個幾十秒復活了又是一條好漢。
這雖然也是“游戲”但是這是沒有重開機會的游戲,死了可就真的死了,沒有復活重開的機會。
盧卡態(tài)度的忽然轉變讓周凱銘感覺有些不爽,先不管別的,假如他周凱銘真的就是泰坦一族里面的預言中的那個勇士。
他如今來到了巨人城,見到了泰坦一族的殘余勢力,這就意味著他必須幫助泰坦一族完成那虛無縹緲的宿命嗎?
這本來是一件互利互惠的事情,泰坦一族幫助周凱銘得到血脈,周凱銘幫助他們復仇。但是在盧卡這里,這就好像成為了周凱銘必須做的義務。
假如周凱銘沒有這么做就好像對不起他們泰坦一族一樣。
你盧卡是救了他周凱銘一條命不假,但是僅僅因為這個就讓他周凱銘為了盧卡去送死,這是周凱銘萬萬做不到的。
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憑什么為了別人的事情要把自己的生命給搭進去?或許讓周凱銘在其他方面給予盧卡一些報答是有可能得,只是讓他以身犯險,那還是別想了。
周凱銘不知道盧卡他們的計劃究竟具體是個什么樣子的,但是他深刻地意識到,近泰坦王的身,那是一件多么危險的事情。
盧卡的鼻孔里面噴出兩道巨大的蒸汽柱子,似乎是在宣泄自己的憤怒。
周凱銘其實覺得盧卡有些奇怪,8他明明就是那種非常溫文爾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那種泰坦,怎么一下子就變了一副嘴臉?
不過見到盧卡這個樣子,周凱銘還是不由地虛握住自己的虹夏。
盧卡的實力是非常強勁的,對于他的威脅不可謂不大,他周凱銘不能放松了警惕。
萬一盧卡暴起傷人,他周凱銘沒有準備不得吃個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