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局開始,對面的猴子就像是瘋了一樣。
然而他的每次進攻,都能被李白輕松化解。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癢的,憋著的火無處發(fā)泄。
內(nèi)心越急躁,節(jié)奏越亂。
穆蒔漫不經(jīng)心地打著,卻將戰(zhàn)局的節(jié)奏牢牢把握在手上。
就像貓抓老鼠。
隨意玩弄著。
要是平常的1v1打不過,點個投降也就算了,偏偏對面的玩家咽不下這口氣,現(xiàn)在點投降,他不甘心!
一個不留神,猴子再次死亡!
人頭比13:0!
完虐!
最后一波,穆蒔也不點塔,等著猴子復(fù)活!
然后靠小兵刷出被動,一個大招,將還沒來得及出泉水的猴子再次擊殺!一個二技能免疫了泉水的傷害!
秀了對面猴子一臉!
盡管不想承認,但操作猴子的玩家今天的的確確被兩個人虐泉了!
“擦!”
穆蒔風(fēng)輕云淡地敲了一行字。
【全部】遙迢.(李白):敢動我看上的人,呵。
對面的猴子內(nèi)心一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
不是你挑起的紛爭嘛?
穆蒔看著水晶的血量,計算了一下,在猴子復(fù)活之前,小兵是可以推掉的,然后直接關(guān)掉手機。
一手拿起窗臺上放著的眼鏡,重新戴上。
頃刻間,邪氣四溢的男人又變回了那個清貴俊秀的書生。
理了理領(lǐng)口。
穆蒔勾唇。
他看上的人,自然只有他能欺負。
別人?沒門兒。
青年抬腳離開,空蕩的樓梯間又恢復(fù)了寂靜。
**
顧俟瀟越想越來氣。
穆蒔那個人,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怎么背地里就那么狗呢?
該隱則松了口氣,終于不用裝玩偶了,真是累死她了,聽著顧俟瀟磨牙的聲音,她安撫道。
“人類嘛,就是卑鄙!”
顧俟瀟握緊了拳頭。
“虧我以前還把他當做什么正人君子,真是瞎了眼!”
該隱眨眨眼。
“消消氣,消消氣?!?p> 顧俟瀟擰開瓶蓋,灌了口水下去。
“呼!”
該隱坐在她的肩頭,考慮良久,決定還是提醒她一下。
“抱大腿啊抱大腿,不能忘!”
顧俟瀟冷笑了一聲,五指用力,手上的塑料瓶被捏得咔咔作響。
“抱你妹的大腿!”
該隱很糾結(jié)。
“可人家是‘隱血’??!”
顧俟瀟呼吸一窒:“該隱,真的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該隱很堅定地搖搖頭。
“沒有。”
得,真的得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你說要是一棵長得正常的樹也就算了,為什么她攤上的偏偏是棵歪脖子樹?
真讓人郁悶。
該隱悄咪咪地說了句:“想想‘隱血’,血是無辜的,別跟它過不去?。 ?p> 顧俟瀟閉眼。
得,就為一口口糧!
“我下次一定要吸干他!”顧俟瀟咬牙,憤憤地說。
“你說……要吸干誰?”
淡淡的聲音在顧俟瀟身后響起,該隱和她的身子同時僵住。
顧俟瀟轉(zhuǎn)頭。
“池棠,你,你怎么出來了?!?p> 來人,正是池棠。
池棠走到她身邊:“出來透透氣,剛好就聽到你說,要吸干什么。”
顧俟瀟笑了一下:“我是說……習(xí)慣,習(xí)慣。你聽錯了?!?p> 池棠沉默了幾秒,道:“林炎他們雖然剛開始不好接近,但時間長了,接觸久了,你會發(fā)現(xiàn)他們?nèi)硕际呛懿诲e的。”
聞言,顧俟瀟心里松了口氣,面上附和地點點頭。
“我知道?!?p> 但下一秒,池棠就話鋒一轉(zhuǎn)。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是女孩?!?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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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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