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到了七月,周末在這個世界也生活了整整三個月。
不過周末現(xiàn)在雖然醉心于修煉道法,但是手中的權力卻并未放下。
不但如此,他還接到了省城政府的任命書,正式成為了任家鎮(zhèn)保安團隊長。
周末很清楚,在這個動蕩不安的年代,手中有槍有兵才是他最大的依仗。
期間,
他一邊擴充武裝,招收兵丁,壯大自己的勢力。一邊保安護民,公正嚴明。竟然將任家鎮(zhèn)治理的井然有序,隱隱有穩(wěn)定繁榮之像。
一時間,
周末在任家鎮(zhèn)的威望達到了頂峰。
周末修煉的速度可謂是一日千里,短短一個月境界就超過了文才,修煉到了練氣三層。
這種變態(tài)的修煉速度,就連一向穩(wěn)重淡定的九叔心里都有種嗶了狗的感覺。
然后,
秋生跟文才就倒霉了。
每天被九叔拿著藤條趕進靜室里修煉,在周末沒有出門之前,他兩別想走出靜室半步。
這種莫名的熟悉感,讓周末回憶起了小時候住在他隔壁的同學小胖。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不過正所謂嚴師出高徒??粗A粼诰殮馊龑佣嗄甑那锷?,境界居然隱隱有了些松動。
九叔跟周末的臉上都露出了老父親般的笑容。
在茅山派中,修煉到練氣三層的弟子就能學習正統(tǒng)的茅山道術。至于茅山道法,則需要修煉到練氣五層后才能夠接觸的到。
茅山派術法一道,五花八門,博大精深。其中最為出名的就是控尸,請神,符箓,陣法,觀氣,御鬼,雷法等。
而九叔天資卓越,除了雷法這種需要雷靈根才能修煉的特殊存在以外,其他術法之道皆有涉獵。
秋生的進步讓九叔很高興,雖然他沒表現(xiàn)在臉上,但是周末知道他心里肯定已經(jīng)樂開了花。
開心的九叔自然是很大方的,所以他決定好好獎勵周末這位大功臣。
他要代他師弟教周末茅山派的符箓之術。
符箓也稱符咒,種類繁多,大體分為:鎮(zhèn)魂符,驅(qū)鬼符,控尸符,破煞符,消災符,安居符,定身符,隱身符.....
符咒符咒,畫符念咒,相互配合,缺一不可。這樣才能發(fā)揮出符咒最大的威能跟作用。
今天周末跟秋生學習的就是符箓中最基本的鎮(zhèn)魂符。
至于為什么秋生也在,用九叔的話說;溫故而知新。
呵呵...狗屁的溫故而知新,還不是因為秋生在外面浪野了,以前你教給他的東西都被他忘在狗肚子里去了。
算了,看在你一片苦心的份上,我也懶得揭穿你了,免得你老臉掛不住。
“方強師弟,你雖然天賦非凡,但是這符箓之道可不是僅憑天賦就能學會的。它需要通過不斷的學習,不斷的演練,持之以恒,堅持不懈才行?!鼻锷鷶[出一副師兄的派頭,對著周末教誨道。
“鎮(zhèn)魂符”
周末按照九叔所教的畫法跟咒語,在黃符上畫好了一道箓文。然后口念咒語,貼在秋生的腦門上。
秋生頓時變成了呆滯狀,身子雖然能動,但是目光渾噩,表情全無。
“看起來也不難嘛?!敝苣┼止玖艘痪?,然后走出靜室打算去找九叔再多學幾樣符箓。
留下秋生一個人在靜室里表情癡呆,晃晃悠悠的像個二傻子。
秋生終于不再咸魚了,他感到了羞辱跟憤怒。
因為周末每學會一道符箓,就會第一時間在他身上實驗一遍。而他那位以前總是袒護他,寵愛他的師傅卻不但不為他出頭,反而高興的夸贊周末,然后還一臉失望的看著他。
覺得失去師傅寵愛的秋生很傷心,很難過,很氣憤。他決定要反擊,要奮斗,要重新奪回師傅的愛。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方強,你給我等著,我是不會把師傅讓給你的?!鼻锷睦锇蛋档陌l(fā)下了誓言。
“阿嚏。”正在認真學習驅(qū)鬼符的周末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
一轉(zhuǎn)眼,又過了一個星期。
七月十五到了。
九叔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上不幫人家看風水了,因為他有了一個新的養(yǎng)家工作。
他競爭成了地府銀行大班,專門幫地府印賣冥鈔。
七月十五是鬼節(jié),也是鬼門關大開的日子。那些孤魂野鬼就會在這日子,由鬼差押解上來領取陽間的布施。
而作為陰陽兩界的中間人,九叔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在陰間地府表現(xiàn)的好機會。
所以,一向摳門吝嗇的他居然自掏腰包,特地去請了省城有名的戲班前來任家鎮(zhèn)搭臺。
只不過,
今晚的戲不是唱給人看的,而是唱給鬼聽的。
“七月十五鬼節(jié),接任地府銀行大班的九叔請戲班唱戲,沒想到《僵尸至尊》的竟然跟《僵尸先生》同處一個世界?!敝苣┓畔率种械睦呛凉P,拿起桌子上畫好的驅(qū)鬼符,眼中閃過一道冷冽的寒光。
“秋生可是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努力修煉,這時候我是絕對不允許有人打攪他的修行的?!?p> 嘭————
驅(qū)鬼符無火自燃,在周末的手中化為灰燼。
“師傅,文才去哪了,這么多天都沒看見他了?!鼻锷荒樒>氲膹姆块g里走了出來,問九叔道。
九叔看了看自己這浪子回頭的徒弟,心中老懷寬慰:“文才去鎮(zhèn)里聽戲去了。”
“聽戲?”秋生頓時眼睛一亮,這些天窩在房間里枯燥修煉都快把他給憋壞了。
“怎么今晚鎮(zhèn)里有戲班在搭臺嗎?”
“有,還是省城來的名角?!本攀逡贿呌≈もn一邊回答道。
“真的,那我也去瞅瞅?!鼻锷_心道。
“呵呵....不想活了你就盡管去?!本攀迤ばθ獠恍Φ恼f道。
秋生身體頓時打了個冷顫。
因為每次只要他師傅露出這個笑容,他跟文才兩人絕對會倒大霉。
“師傅,您什么意思?”秋生弱弱的問道。
“哼!什么意思,今晚的好戲可不是唱給人聽的?!本攀謇浜咧卮鸬?。
“咕嚕?!?p> 秋生聽完后咽了一口唾沫,臉色微變。
“那師傅您還同意讓文才去看戲?”
“我可沒同意,是他自己非去不可,連我的話還沒聽完人就跑的沒影了?!本攀逭f道。
“那我去把他帶回來?!鼻锷ⅠR著急了,說完人就往門外跑去。
九叔剛從懷里掏出一捆紅線,抬頭看著早就跑的沒影的徒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兩個臭小子,就不能等為師把話說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