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神清氣爽。
周末舒服的打了一個哈氣,然后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一套干凈的衣服。
至于打坐修煉什么的完全沒有必要。
因為這個世界天地靈氣低的可怕,就算周末窩在家里閉關(guān)再修煉個幾十年,都不可能突破到結(jié)丹期的。
再說他都是有金手指的男人了,還當(dāng)個毛線的苦修士,傻不傻。
進入夢境除了將全身精氣神耗盡的前提條件以外,還有嚴(yán)格的CD時間限制。
周末第一次跟第二次夢境中間相隔的時間是半個月,所以周末打算半個月后再試試看。
畢竟誰都不會嫌自己的實力變得更強是吧。
而且,
現(xiàn)實中的這個世界也并不像周末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妖魔鬼怪,奇人異士,修行勢力并不在少數(shù)。
所以只有變得更強,周末才更有信心調(diào)查出父母的死因,給他們報仇。
而報仇的第一步,
就是先清理掉父母留給自己房子里的臟東西。
正所謂,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嘛。
本來周末打算今天去好好調(diào)查下籠罩在這棟樓里的邪氣來源,但昨晚在電梯里見到她的租客加鄰居的小美之后,周末立刻就明白煞氣的源頭就在他隔壁的房子里。
周末父母總共給周末留下了兩套房子,一套他自己住,另外一套出租。
租客就是那個叫小美的女人。
周末對這個小美所知不多,只知道她的真名叫吳美麗,是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
周末修煉的是茅山派正宗的望氣之術(shù)。
可辨別陽氣,正氣,邪氣,鬼氣,陰氣,妖氣,煞氣,魔氣。
昨晚在電梯里,周末一眼就看到了籠罩在吳美麗身上的濃郁邪氣。
吳美麗是人,還是個沒有任何法力的普通女人。
普通人如果身上沾染了邪氣的情況無非就那么幾種。
一是進入過陰邪之地,
二是接觸過陰邪之物,
三是被陰邪之物盯上了。
而吳美麗身上的邪氣之重,絕非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應(yīng)該是跟某個邪物牽扯太深所致。
籠罩在這棟樓里的邪氣之盛更在吳美麗之上,那就說明那個邪物就藏在周末所住的這棟樓里。
“撒野竟然跑到本道長這里來了,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敝苣┬睦锢浜咭宦暎缓笊焓衷趽Q下的褲子口袋里掏了掏。
看著手中那坨焦黑的紙屑,周末表情愣住了。
“什么情況?”
周末沉思了片刻,目光頓時冷厲起來,殺氣畢現(xiàn)。
“有意思,本來還想著讓你茍活一晚。但你竟敢不知死活的半夜偷襲我,那就別怪本道長讓你灰飛煙滅了?!?p> 彎腰拿起放在沙發(fā)上的劍匣,周末表情冰冷的走出了屋子。
對面,
大門緊閉。
周末敲門,無人應(yīng)答。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9點半,吳美麗這個點應(yīng)該去上班了。
周末沉思了一秒,然后從口袋里掏出兩把鑰匙。
一把是自己房子的,另一把是對門房子的。
當(dāng)初房子在租給吳美麗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吳美麗并沒有去換新的門鎖,而是一直用老的門鎖跟鑰匙。
周末手中的這把就是老門鎖上的備用鑰匙。
熟練的用鑰匙打開大門,周末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
屋子里飄散著女人的味道,淡淡的薄荷香味跟井然有序的衛(wèi)生環(huán)境讓人感覺到很舒服。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這屋子里很暗。
大白天的,窗戶緊閉,厚厚的簾子被全部拉上,屋子里顯得壓抑而又暗沉。
“奇怪,如果這屋子里是那個邪物藏身地的話,邪氣怎么會這么淡弱?!?p> 周末心中疑惑,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立刻朝著屋子里邪氣最重的臥室快步走去。
扭開臥室門把手,推門后目光立刻往臥室里掃去。
瞬間就注意到了那口被擺放在案桌上的神龕。
周末朝神龕走了過去,
神龕里盤坐著一尊詭異的神像。
神像臉上沒有五官,卻出現(xiàn)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看著詭異神像上正在慢慢散去的陰冷邪氣,周末皺眉。
“果然被它逃了。”
與此同時,某CBD區(qū)域的辦公大廈內(nèi)。
吳美麗腳步急促的走進了她工作的某廣告公司。
濃厚的粉底跟妝容都無法掩蓋住她臉上的疲憊跟憔悴,昨晚睡得太沉,再加上她早上又給無面老母供奉了一次,所以她今天遲到了。
不過沒事,
作為公司里受眾多男同事追捧的女神,偶爾遲到個幾次根本就無關(guān)緊要。
吳美麗今天雖然感覺到很疲憊很難受,但是這好不影響她美好興奮的心情。
今天是供奉無面老母的最后一天,她那位有車有房有存款,父母雙亡長得帥的真命天子就要出現(xiàn)了。
帶著這份期待跟激動,吳美麗坐在了自己的辦公位子上,然后她愣了。
“奇怪,我的早餐呢?”
自從她供奉了無面老母之后,每天她的辦公位子上都會出現(xiàn)好幾份豐盛的早餐,那是她的舔狗們進貢的。
“怎么回事?我的追求者們呢?我的那些窮舔狗們呢?”
吳美麗很生氣,她從座位上猛地站立起來,高傲如同女王般巡視四周。
然而,周圍的同事們視她如無物,依舊在各自干著各自的事情。
“周東,你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了?”吳美麗含蓄的對自己旁邊的一位男同事提醒道。
這是他眾多舔狗們的其中一只,也是舔的最深情,最卑微的一只。
周東莫名其妙的瞥了吳美麗一眼,然后不耐煩的回答道:“沒有啊,我現(xiàn)在忙著呢,沒事別打攪我。”
吳美麗:“.....”
怎么回事?周東這只舔狗怎么敢用這種語氣這種態(tài)度跟我說話,明明昨天還不是這樣子的呀。
吳美麗心里突然覺得很煩躁,很憤怒,她又再次轉(zhuǎn)頭看著公司里其他的那些個男同事們。
沒有一個人對她追捧諂媚,沒有一個人對她笑臉相迎,沒有一個人對她噓寒問暖。
這讓她不由得回想起了一個月以前的日子,當(dāng)時的她就跟此時一模一樣,只是公司里一名平凡而又普通的女員工。
吳美麗臉上開始出現(xiàn)恐懼跟慌張,她不知所措,她心慌意亂?!皡敲利悾阍趺椿厥?,今天這么晚才來公司,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就早點說,你這個月的全勤獎沒有了?!边@時一個中年男人走到吳美麗的身邊用嚴(yán)厲冷漠的語氣說道。
這個男人就是前段時間才向她大膽示愛的那位公司男主管。
吳美麗睜大著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主管,突然臉色露出一抹詭異扭曲的笑容。
殷紅色的鮮血從她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里流了下來,把她對面的那位中年男主管嚇得尖叫了一聲直接癱瘓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