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小風(fēng)波(上)
“看來,這姑娘怕是……”牧天辰苦笑。
“你小子可不知道,這姑娘可是好苗子?!奔t石劍圣淡笑,內(nèi)心一喜。
“嗯?”牧天辰一愣。
“這小家伙在你昏睡的一個月里每天都來送上上好的靈藥,不然你的傷勢不會好得如此之快?!蹦撂斐轿⑿?。
“……”牧天辰看著紅石劍圣的笑容,額頭冒出黑線。
“前輩說的是,七大人有所不知,柳小姐每天都送上上好的靈藥給您滋補,這些藥,在天險郡可是上好的貴寶?!碧K文暗笑,內(nèi)心一喜。
牧天辰無語,居然這兩個家伙逗樂?!不過這柳癡夢心腸好事不錯,有時間可得好好感謝。
“對了七大人,那柳小姐剛剛留下話語,說大人可去悲問坊交換任務(wù)的酬勞?!碧K文道。
“酬勞?這次經(jīng)歷生死,恐怕酬勞定會很高吧!”牧天辰激動,這次死里逃生,若是那悲問坊不拿出上好的酬勞,恐怕不能安撫他的內(nèi)心。
不過還有一方面便是,這悲問坊發(fā)布如此的任務(wù),可不是為了救人這么簡單,定也是為了玄陰圣體。牧天辰可想知道,這些家伙,想把陳雪兒怎么樣?!
“紅石前輩,這玄陰圣體到底是什么?”牧天辰疑惑,此刻終于開口問道。
紅石劍圣一愣,長嘆一氣,說道:“這玄陰圣體可是不簡單吶~”
他慢慢走到那蘇靈的水晶石棺面前,請撫,又道:“就像這小家伙的體制一樣,她們兩人都是玄陰圣體。”
牧天辰狐疑,隨后又淡笑,或許他早應(yīng)該想到。蘇文也是一愣,早也聽說過什么玄陰圣體,不過那東西沒人見過,也就被人當(dāng)做一個玩笑,現(xiàn)在看來,這是個大東西,他蹙眉,妹妹的便是,那該如何?是死是活?
“玄陰圣體在古書便有記載,也稱九陰玄體,九陰圣體,這些人,天生對寒冰之道有獨厚領(lǐng)悟能力!一旦她們的體制被釋放完全,她們的寒冰之道,可以冰鎮(zhèn)天地,凍結(jié)八荒!”紅石劍圣說得鏗鏘有力。
牧天辰和蘇文一愣,倒吸涼氣,冰鎮(zhèn)天地,凍結(jié)八荒,這程度當(dāng)真令人震撼。
“不過……”紅石劍圣皺眉。
“不過這些體制很難活在世上,會受天地強者追殺,奪取其力量?”牧天辰已經(jīng)猜到,立即開口。
“對,而且這些體制的修者會受到自身的困擾,若不能突破,這些小家伙便會隕落于大道長河之中,永世不得超生!”紅石劍圣悲憤長鳴。
“什么?”牧天辰和蘇文同時一愣,蘇文則完全被鎮(zhèn)住,愣是沒回過神來,面色暗淡。
“意思,意思是,我的妹妹很難有復(fù)生的希望?!”蘇文差點踉蹌,悵然皺眉。
“是很難!”紅石劍圣沒有多心,立即說道。
“這……”蘇文哽咽,瞳孔放大,隨后他神色慌張,連忙說道,“前輩,你有辦法嗎?求你救救她!”
他眼淚閃爍,內(nèi)心心酸不知向何人訴說。
紅石劍圣長嘆,曾經(jīng)的煉藥大家族,如此淪落到這般模樣,可真是令人唏噓啊,他長聲說道:“我可以救你,可是你得靠你自己?!?p> “蘇文只要看到希望,定會努力找尋?!碧K文淚光閃爍,激動說著。
“本座這里有一本無字黑書……”紅石劍圣長袖一揮,牧天辰的乾坤中,便是出現(xiàn)一本寶書。
寶書黑乎乎的,繚繞黑霧,看似平常無奇,頁紙浮動,卻發(fā)現(xiàn)里面一個文字也無。
“這東西你需在每次天狗食月之時觀測,定會看到其奧妙所在,至于修不修煉,便是你的事了?!奔t石劍圣淡淡說道,將那黑書撫到蘇文的手中。
蘇文接過掌心,雙眸大放異彩,道:“謝,謝前輩!”
牧天辰神識探去,卻發(fā)現(xiàn)這黑書雖然沒有文字,但是卻蘊含大道之氣,好似站在巍峨的山峰面前,自己變得如此渺小之感。
他微愣,隨后眼紅了,雙目放大,道:“前輩,你這紅石宮殿到底蘊藏了什么東西?”
紅石劍圣沒有回答,斜睨了他一眼,立即回到了宮殿內(nèi)。
牧天辰氣餒,隨后揚起嘴角,輕笑道:“不給就算了!”
隨后,他們離開了,與那蘇文道別,不知何時再見,這也是讓他感嘆的,這樣一個孩子,不知以后會變成什么樣子,不得而知。
“接下來,該去那悲問坊取我的酬勞了!”
……
悲問坊的事情還是照常進(jìn)行,每天都有人在這里領(lǐng)取任務(wù),絡(luò)繹不絕。
一個霞光四射的閣樓前,兩位粗漢正在端詳而坐,最后他們蘇醒,引起一翻討論。
“大人,你說牧七這小子會不會不來了,他得到那人后,貪圖其美色,獨自吞了?!”
這是一位刀疤男子,那疤從額頭經(jīng)鼻梁漫過嘴巴,如頭顱被人切過,本來英俊的臉蛋讓這疤痕掀去,猙獰怪異。
“牧七?我可真沒想到這幾人還真搶到了陳雪兒,而且這家伙居然是牧七搶到的!”
接話的是一位肥胖大叔,面色粗獷,光頭,渾身圓潤,像是漫著一層油漬,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他身穿一件寬大灰袍,露出一個肚腩,將那刀疤男子撐開。
刀疤男卑微恭維,立馬走開,從側(cè)傾聽著上司的講話。
“大人不必?fù)?dān)慌,據(jù)那柳家人說這小子已經(jīng)帶回了陳雪兒就一定會過來這領(lǐng)取酬勞,到時候我們狠狠將他的酬勞減半,看那小子還囂張!”刀疤男使勁揮一揮手,表示很樂意那小子來提取酬勞,這樣就有機會讓大人撈上一筆。
肥胖大叔一頓,停下來了腳步,面色陰沉,嚴(yán)肅無比,轉(zhuǎn)頭看向刀疤男,如一尊邪神俯瞰著他。
刀疤男面色立馬拉了下來,驚慌無比,面皮震顫,顫顫巍巍說道:“大,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大人你開明,怎么會在意那小子的酬勞!”
“好主意!”可是,沒等刀疤男說完,大叔面色立馬變換,變?yōu)殒倚Γ盟坪荛_心,“還是你最懂老子,等那小子一到,就減他酬勞一半!不過若是被上面發(fā)現(xiàn),這鍋得你背!”
“啊?”刀疤男面色一黑,氣不得一處撒,“大人,大人不可!”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大叔仰天帶嘯,哈哈說道。
刀疤男面色一黑,真是憤怒到了極致,這家伙蠻不講理,自己也不敢撒,他冷斥怒吼:“都是因為牧七這小子不前來,混蛋!要是大人減半,這黑鍋又得我背!”
他對著天空怒罵,向著這里沒人,仰天嘶吼,不過若是牧七來了,他可真不敢這樣。
噗!
一顆石子爆射而來,化作一梭流光,立即將那刀疤男的腦袋砸中。
陣痛傳來,他怒喝一聲,“誰?!敢襲擊老子,不耐煩了!”
噗嗤,噗嗤……
又一顆顆石子從空中飛來,速度飛快,好似一顆顆小炮彈,威力及其恐怖,將那刀疤男一次次打翻,撲得個滿地找牙,鼻青臉腫,身體淤黑。
“不,不,不……”刀疤男想還手,可每次都被這石子還擊,可真是苦不堪言。
他噗通跪地,苦苦向著四周哀求,道:“七大人,七大人,不可,我剛才話都是無意,小的在這里向你道歉?!?p> 唰!
一道身形浮現(xiàn),披著長袍,頭蓋在血袍下,露出一枚注入了靈力的悲問坊的令牌。
刀疤男看著令牌一愣,踉蹌而起,跑進(jìn)閣樓中,大喊:“大,大人,牧七,牧七大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