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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我還在猶豫,一直想著是不是放他一馬,看來是我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些不識好歹的家伙,得給他深刻的教訓(xùn),讓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招惹的。”劉富康似乎毫不意外,將煙頭狠狠碾滅,語氣森然地說。
“阿龍、阿虎,最近玩得怎么樣?休息得還好嗎?”隨后,他揮手讓唐方琴離開,想了想撥打了一個電話。
“謝謝康哥,我們從來沒有這么放松過??蹈缈墒怯惺裁椿罱唤o我們,再這么玩下去,我們覺得身體都要生銹了。”阿龍笑著說。
“那好,我正好有幾件事情交給你們?nèi)プ??!眲⒏豢狄环淮?,對兩人說:“事成之后你們直接回南方,阿標(biāo)那邊我已經(jīng)打了招呼,給你們準(zhǔn)備了兩百萬酬金?!?p> 玉龍縣城城郊一個足浴會所內(nèi),阿龍一身浴衣,剛剛才從一個年輕女子的身體上爬了起來,隨后敲開了旁邊的房間。
“有活了?”阿虎赤著身體過來開門,房間內(nèi)的床上,還有兩個光著身體的年輕女子,看來他才剛剛玩完。
“要準(zhǔn)備離開了。”阿龍點點頭說,阿虎沒有作聲,回去打發(fā)走兩個女子,開始收拾東西。
這段時間,他們幾乎一直藏身在這家會所,白天則從后門離開,去玉龍縣城周邊各鎮(zhèn)游玩,熟悉玉龍縣城周邊的情況。
晚上回到會所,兩人無所顧忌地玩著,幾乎將這里所有年輕女子都換著玩過了,劉富康給他們的那些錢,一大半都花在她們身上了。
半個小時后,兩人從后門悄然離開,會所里的人也沒有在意,直到后來兩人被公安部門抓獲,這里的年輕女子們才嚇得紛紛跑了。
玉龍縣玉豐鎮(zhèn)流杯村有一個煤礦,是劉富康正在開采的幾個煤礦之一,但是因為占了村里的許多土地,一直以來都有村民在不斷的告狀,向劉富康索要高額賠償。
其中的代表是一個叫王家棟的村民,四十五六歲,一家四口,有一兒一女,兒子十六歲讀高中,女兒十一歲還在讀小學(xué)。
二月二十五日晚上,王家棟與妻子、女兒吃過晚飯,看了一會兒電視便早早睡覺了,在睡覺的時候他還說:“我跟王志昆、王運洪他們幾個講好了,過兩天再去縣上反映情況,我就不信沒有講理的地方。”
“家棟,要不咱還是別鬧了?你也知道劉富康不是好人,他手下那些個個跟流氓一樣,咱們自己不怕,還得為兒子女兒考慮啊。”妻子勸說道。
“這事你別管了,這天下還是有王法的,他劉富康還不能一手遮天,縣上告不成我們就去市上,市上還告不成我們就去省上,總有一天劉富康該賠償我們的全部都得賠償。”王家棟執(zhí)拗地說。
“爸,媽,堂姐一個人在家里害怕,叫我過去陪她睡。我先過去了?!蓖盹埡螅畠和醭砍繉Π謰屨f,隨后王家棟把她送到了半里之外的大哥家里。
到了后半夜,一輛摩托車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王家不遠(yuǎn)處的公路邊,隨后兩道身影悄然摸進了王家,他們早就得到消息,對王家的情況似乎熟悉無比。
“阿龍,我去那邊?!狈硗跫业脑鹤雍螅⒒⒋蛄艘粋€手勢,朝著王家棟女兒的房間而去,阿龍則手持匕首去了王家棟夫妻的房間。
片刻之后,王家棟夫婦的房間里傳來隱約的聲響,但是卻沒有傳開,也沒有驚動周圍的鄰居,而且很快聲音就消失了。
“媽的,那小丫頭不在屋里。”這時,阿虎推門進來恨恨地說,隨后目光落在了王家棟媳婦那光著的雙腿上面。
“龍哥,你先出去吧,我來收尾?!卑⒒⒘⒓凑f道,阿龍沒說什么出去了,他知道阿虎有些特殊癖好。
阿龍出來后,在黑暗中站了一會兒,阿虎才從房間出來,邊走邊提著褲子,隨后兩人悄然翻墻離開,不久摩托車消失了。
二月二十六日上午,莫小凡因為丁小洛今天要來,想了想后跑去天馬湖,釣了一條兩斤重的銀魚回來,準(zhǔn)備招待這個富婆。
自從突破到練氣四層后,莫小凡為了練習(xí)馭水術(shù),便經(jīng)常去天馬湖那邊,他的精神力大增,已經(jīng)可以探到水下七八米深處,發(fā)現(xiàn)越往下,越容易發(fā)現(xiàn)零星的銀魚。
因此他偶爾會去弄一條回來,等到姐姐姐夫回來的時候,一家人品嘗銀魚的美味,而經(jīng)過劉家全的加工后,銀魚的味道更鮮美了。
“這種銀魚要是拿到大城市的豪華餐廳,這么一條魚至少價值上千元,做成菜幾千元也會有人爭著吃的?!眲⒓胰袊@地說。
“這種銀魚很有可能是咱們這邊天馬湖的特產(chǎn),我在網(wǎng)上查了許久,都沒有查到它的消息。而且數(shù)量極少,更是生活在兩三米以下的水底,只有運氣好才會偶爾釣到。”莫小凡也打消了家人多余的想法,這種銀魚那就是運氣釣到了再有得吃。
悄悄將銀魚拿回家后,莫小凡正準(zhǔn)備上山去,突然電話響了起來,卻是徐超打來的:“小凡,你要小心一些,昨天晚上玉豐鎮(zhèn)流杯村發(fā)生了一起慘案?!?p> “超哥,玉豐鎮(zhèn)發(fā)生的案子,難道與劉富康有關(guān)?”莫小凡略微一想問道。
“沒錯,死者是長期告狀劉富康的村民,因為流杯村有一個煤礦,占了許多村民家的土地,都是通過不正當(dāng)手段占去的,所以這個村有許多村民一直在告狀,而死者就是這些人中領(lǐng)頭的。”徐超說。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劉富康指使人干的?具體怎么回事?”莫小凡聽得一愣。
“一家四口,兒子讀高中住在學(xué)校逃過一劫,女兒晚上去了大伯家里也逃過一劫,但是兩夫婦都死了,而且女的似乎還被侮辱了?!毙斐曇舻统恋卣f。
“發(fā)生這樣大的事情,劉富康脫得了干系嗎?”莫小凡沉默了一下問,他覺得胸口有一團怒火無處發(fā)泄。
“如果真的是劉富康指使的,那他肯定有辦法洗清嫌疑,所以我才會讓你小心,此人做事情喜歡將不穩(wěn)定因素集中排除。如果是他找人作案,很有可能還會有其他目標(biāo)?!毙斐嵝颜f。
“我知道了,謝謝徐哥,我會小心的?!蹦》矐?yīng)道,不過他的心里卻暗下決心,如果真的與劉富康有關(guān),哪怕沒有證據(jù),他也會懲罰劉富康的。
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殺人全家呢,如果被他抓到疑犯,必定讓他嘗盡最痛苦的折磨,將其打入十八層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