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囑咐玉藻去取了玉堂春,方才拉了拉宜妃的手,讓她不要生氣。
隨后起身扶起了佟妃,把她扶著坐下才開口道:“我們啊,但是些低賤的出身,沒有先皇后的知書達理,也沒有太皇太后巾幗不讓須眉,有的不過是尋常女子的三從四德,比不過佟妹妹那周身的氣質(zhì)。”
那一身的婊里婊氣,又當(dāng)又立的。
佟妃歡歡喜喜的應(yīng)了承歡的奉承,還一副算你識相的樣子。
卻沒想到承歡接著說道:“那氣質(zhì)似極了當(dāng)年的宸妃呢!”
這次承歡不準備拿童貴妃來生事,比起奪了自己的兒子的女人,跟奪了自己的丈夫的女人,那個更讓孝莊不順眼,不用說一定是丈夫的女人。
那個會允許一個當(dāng)年,自己恨極的人在自己前面晃悠。
說佟妃似宸妃,那是因為承歡在永和宮書房翻出來一幅畫,里面就寫著皇太極著,更是給畫提了詞“君子似蘭如之質(zhì),敏淑似玉如之智。”
敏淑便是宸妃的閨字,論容貌自是不像的,但那氣質(zhì)卻像了十成十,“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用來形容是最恰當(dāng)?shù)摹?p> 佟妃沒有想那么多,只覺得承歡是在奉承她,掩著帕子笑道:“德妃姐姐真是謬贊了,阿瑪也曾說過這句話。”
當(dāng)時還說了,她入了宮定會是那頂尖尖的人兒。
承歡嘲諷的扯了扯唇角,當(dāng)真以為是稱贊你呢!
宜妃漫不經(jīng)心的喝了口茶。
自家個是從龍之臣,那鑲黃旗的滿洲大族,與那些個借母族揚威耀武的不同。
宜妃淡淡一笑,眼里含著譏誚:“佟妹妹可不要這個樣子,在我看來啊有些熟悉,和以前那不知廉恥,賣弄風(fēng)騷揚州戲子無兩樣。”
佟妃臉色一黑,咬牙切齒的瞪了宜妃一眼:“宜姐姐還是管好自己為好,畢竟入宮那么多年,姐姐這才有了身孕?!?p> 說著眼神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宜妃的肚子,那七八個月尖尖的樣子,真是讓人很討厭呢。
總是想讓人毀掉呢!
看的宜妃肚子一陣抽搐,抿了抿唇角冷笑道:“那有總比沒有身孕的你好,下不了蛋的母雞。”
一時間氣氛不由變成了針尖兒對麥芒。
各嬪妃緊張的捏著帕子,就怕這火一不小心就燒自己身上。
承歡頭疼的皺了皺眉頭,一天到晚都閑的沒事,非要找事做。
今天是應(yīng)自己的邀,絕不能出任何事。
承歡鳳眸一揚,含著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佟妃:“想來佟妹妹應(yīng)該不想平白落一個虛無的罪名,這后宮佳麗三千還是安分些好,畢竟今日這翻言論落實了?!?p> 可以掉腦袋呢!
佟妃才不管承歡的勸告,只覺得是在挑釁她,心中很是憤憤不平。
有皇嗣又怎么樣,生不生的下來難說。
是啊,誰說一定能生下來。
佟妃眉眼含笑,溫婉賢淑道:“德姐姐說的是,宜妹妹出生名門,自是福氣不潛,定能喜得貴子呢!”
承歡和宜妃互相看了一眼,直覺不對勁,心中暗暗提防起來。
承歡也沒有了賞玩的心思,借著困覺打發(fā)了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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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華公子
啊啊啊啊啊,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