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佚名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他已經(jīng)偷……不對,正當(dāng)光明的吃了一顆糖,嘴里有酸酸甜甜的滋味散開,還帶著點清香,看來應(yīng)該是糖盒里數(shù)量最少的檸檬紅茶味了。
佚名又在糖盒里拔弄了,在第n次細數(shù)了糖的數(shù)量和口味后,終于放棄了這無意義的行為。
裝著糖果的金屬盒沾染了些銹跡,上面印有寫著西語的品牌標(biāo)志,這是他幫助了一位…………額……
佚名不知道他是哪國的士兵,只知道他有著健康的小麥色的皮膚和說著流利西語,以及擁有黃色的眼眸外,其他的事情便一概不知了。
“就沒有什么人能跟我說說話嗎……讓我做點什么也啊………………”
“唉……但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做不了什么啊…………我總覺得最近好倒霉啊…肯定是商場里死人多,所以壞運氣都跑我身上了…”
佚名悶悶不樂的嘟著嘴,他已經(jīng)無聊到開始自言自語了,阿西雅剛剛不久有來到門外告訴過他。
雖然他的身體狀況比想象中要好,但以防萬一,還是不要隨意的把身上的管子給拔掉,要不然有什么異常也不好及時發(fā)現(xiàn)。
在漫長的等待困意來襲時,一個人的出現(xiàn),打破這個房間的沉默。
門發(fā)出了提示音,沉悶又無趣的腳步聲響徹在這里。
不同于麗塔和諾拉細長的高跟鞋鞋根,也不是豫珺的運動鞋和阿西雅的皮靴走路時會發(fā)出的聲響,更與阿茲一看就是高科技、高技力的特殊材制所成的靴子天差地別,聽聲響似乎只是普通的男士皮鞋
是沒有見過人啊…………聽腳步聲那么沉穩(wěn),應(yīng)該是個男人吧?是為了什么來的呢?
佚名在心里這么想著,在他準(zhǔn)備坐起來看看來者是什么人時,那個人跑過去,直接掀起被子往他頭上蓋,拿起針管就往佚名的腰上扎去。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又措手不及,佚名甚至都沒看清那個人長啥樣就被他物理擊暈了過去。
…………………………
意識再次回到身上時,眼前的場景又變化了,身上沒有那礙手礙腳的管子,除了手里的糖盒和之前放進去的老照片,佚名身上再沒有其他的東西,包括衣服。
佚名看了看身上凌亂的繃帶,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生殖器官,便毫不猶豫的把床單裹在腰上。
盡管他現(xiàn)在一頭霧水,但現(xiàn)在他更想離開這兒。
周圍擺滿了手術(shù)用品,以及一些看起來像是用于處刑的電椅和工具。
金屬制的門被牢牢的鎖上,周圍都是密閉的墻壁,甚至連一個通風(fēng)口都沒有!完完全全就是個密室。
無論佚名怎么叫喊拍打,回應(yīng)自己的都是空洞詭異的寂靜。
地板下傳來了一震一震的響聲,像是某只大型生物的腳步聲,只見佚名緊緊依挨著的門突然被打開,他因為慣性而倒了下去。
一雙寬大厚實的手接住了他,那是如此溫暖又讓人充滿安心的一雙手,佚名瞥見那熟悉的防護服,以為是阿茲便慶幸的抬頭看去。
一張像面具一樣的夸張粗隨的臉龐都出現(xiàn)在了佚名的面前,只是與恐怖游戲里的不同,盡管“阿茲”變得面目全非,五官像是日本的面具“瘦男”。
但神情卻非常的哀傷,嘴里不停地吐著黃色的玫瑰花瓣,這種悲傷又充滿道歉愧疚之情的情緒,似乎也稍微感染到了佚名。
可還沒等他詢問“阿茲”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時,一陣東西被掀翻的響音從身后傳來。
一個穿著白大卦,內(nèi)里西裝革履的,像是醫(yī)生模樣的金發(fā)男人,從之前佚名所躺著的床的位置的地板下上來,男人從那個地下隱藏的通道上來,而入口的瓷磚除了質(zhì)感看起來比較新以外,基本上與其他瓷磚沒有什么區(qū)別。
可憐的床因為那個陌生的男人上來時粗暴的動作,而塌在了一邊,還有柜子之類的東西。
男人以一種倒退著的方式向佚名所在的方向前來,好像他的前面有什么不能讓佚名看到的東西。
金發(fā)男人每往后退一步,“阿茲”就拉著佚名也往后退幾步,在這樣來來往往的循環(huán)中,先耐不住性子的,那便是輸家…………
現(xiàn)在讓我們看看MU那邊的情況,另一位與阿西雅同樣負責(zé)前臺的女人倒在前臺的桌子上,阿西雅確認過她只是失去了意識,與麗塔差不多,但她的情況會更糟糕點。
她的呼吸急促,手上的紅點如雨后春筍般冒過,看起來是相當(dāng)嚴(yán)重的過敏的反應(yīng)。
“麗塔小姐!不!不會吧?!明明不久還在跟我打鬧的??!對,對了!那個叫豫珺的小姑娘受了電擊傷,現(xiàn)在麗塔小姐出事,我應(yīng)該要去醫(yī)療部門找人才對……………可是麗塔小姐………”
MU矛盾的左右徘徊,他知道麗塔小姐受得大概不如豫珺重,可他不能放任著一個不認識的并且不是整合中心的人來照顧她。
雖然豫珺長得很漂亮,或者說很難找到比她甚至跟她一樣漂亮的人,但比起一個情感表達淡漠的未成年小女孩,MU明顯會更喜歡一位成熟熱情,知識豐富,會跟他一起玩鬧的麗塔。
“豫珺被電傷了嗎?!麗塔小姐就先請你照顧下了,麻煩告訴我下她的位置,請讓我為她處理吧?!?p> 這或許是最好的方法,MU更擔(dān)心麗塔,阿西雅想通過幫助豫珺來獲取佚名的好感,而阿西雅又懂醫(yī)學(xué),MU又知道該把麗塔安頓在哪里,這會是個雙贏。
阿西雅匆匆拿上工具便往MU所說的方向趕,她的鬢發(fā)現(xiàn)隨著阿西雅起跑的動作而飄動。
耀眼的金發(fā)在庭院的冰涼的燈光下依舊美麗動人。
阿西雅在看到LG已經(jīng)給豫珺人工呼吸時,不由得小小驚訝下,她見過這個男孩,在佚名昏睡過去的那幾天,她一直在NS-E來工作換取食物與住所。
這個無禮暴躁的男孩有幾次找過她的茬,但都被阿西雅長久的耐心勸導(dǎo)和溫和的微笑給熄滅了焰火。
雖然阿西雅并不反感LG之前對她的行為,畢竟只是個叛逆期的青少年,阿西雅這樣的大人還用不著因為他而感到生氣委屈,但這也不代表阿西雅會愿意跟他接觸。
她只是想來NS-E討個生活,也許是命中注定的安排,讓她與佚名陰錯陽原的再次相見,要知道,在阿西雅被陳辭騙過去,失去了佚名的蹤跡后,她哭的可傷心瘋狂了,可憐的墨爾本不知道被她變本加厲的折磨了多少次。
但是沒關(guān)系,只要再次見到佚名,阿西雅可以完全拋去過去那些糟糕的事,只是因為她無可自拔的愛上了他,僅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