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籽月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女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夠穿著一身藍色的長袍,而且手里的這把寶劍,看樣子也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寶劍,因為從這把寶劍上面可以看出來,長袍女子的身份,定然不簡單,但具體有多不簡單,李籽月不知道。
目前的這種情況下,李籽月最多也就只能猜測而已,但,猜測那終究也只是猜測,成為不了真正有用的證據(jù)。
李籽月看著面前那穿著藍色長袍的女子,真心想搞明白,這女子到底是因為遇到了什么事情,以至于穿著藍色長袍,手里還拿著這么一柄上好的寶劍。
“看來就算再等下去那也沒有用了?!崩钭言驴粗采夏谴┲{色長袍的女子,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再也沒有等待這女子醒過來的期望。
劉惜文在旁邊并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而是一直在盯著這藍色長袍的女子,想要從這藍色長袍女子身上發(fā)現(xiàn)一些什么不同的地方,以此來推斷這女子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但劉惜文在看了兩炷香的時間,并沒有從這女子的身上看出了一些什么關(guān)于身份之類的,更別提是別的不同的地方了。
這讓劉惜文就有點兒奇怪了,按照正常情況下來說,一般像這種被追殺的人,多多少少身體上還是會有一些傷害的,然而這女子身體上不僅沒有傷害,就連一些破皮兒的地方都沒有,不過,怎么看怎么都覺得這女子受了很重的傷害。
可是,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女子到底是傷在了哪里,劉惜文越想越奇怪,一直看著這女子,想要搞明白這女子身上的傷到底在哪里?
“既然等下去也沒有用,那么你準(zhǔn)備把這女子放在哪里呢?”劉惜文有些好奇的看著李籽月。
李籽月在聽到劉惜文的這句話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現(xiàn)在也不知道把這女子放在哪里比較好。
先前的時候,雖然李籽月已經(jīng)想到了,把這女子放到縣符大老爺那里,后來李籽月覺得這么做有點不好,萬一那幫子人真的敢進入到縣府衙門,然后把衙門里面的官兵以及縣府大老爺給殺了怎么辦?這可不就是間接性的把這些人給害死了嗎?
雖然人并不是李籽月殺死的,但這些人也是因為李籽月才對縣府衙門里面的官兵以及縣府老爺動的手,因此,李籽月現(xiàn)在必須得找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才成,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危險,不然的話,這穿著藍色長袍的女子一定會死。
換作是李籽月,在這種情況之下,李籽月也是會選擇一個相對于比較安全的地方,不然的話,敵人一旦找上門兒來,自己又沒有那個實力,怎么應(yīng)對啊,應(yīng)對不了的,除了等待死亡,還能有其他的選擇嗎,那是沒有的。
“我現(xiàn)在在想,怎么給她找一個相對于比較安全的地方,縣衙門那里肯定是不能讓她進去了,別的地方我又不知道?!崩钭言潞苁菬o奈地看著劉惜文,希望劉惜文能幫自己想一個辦法。
劉惜文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更加的不知道把這女子放在哪個地方比較好。
劉惜文的這種表情,李籽月,之前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到了,只是在看到后,還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把她放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比較好,只能是放在縣府衙門哪里了,雖然哪樣做不好,但,有的選擇嘛?”李籽月看著一旁的劉惜文問了一句。
劉惜文,聞言一聽,不知道應(yīng)該說一些什么比較好了,李籽月說的沒錯,也確實是這么一回事情,如今的這種情況下,除了這么做之外,只能是把她放在這里了。
放在這里,雖然花不了多少銀子,但不安全呀,如果說不是一個女子的話,劉惜文倒是沒有多大的意見,可眼前的根本就是一個女子呀,放在這里啊,想想就知道有多么的不安全,再加上女子的后面還有一群人在追殺呢,怎么著來說出于人道的主意,都應(yīng)該放在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才行。
李籽月雖然不知道劉惜文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李籽月卻是在想,應(yīng)該把這女子放在哪里比較好,剛才的時候李籽月雖然確實把那句話給說了出來,但李籽月在說那句話之后便后悔了,同樣的道理,把這女子放在縣府衙門那里,會導(dǎo)致間接性的把衙門里面的官兵以及縣府給害死。
但,李籽月就算是再怎么不想把這女子放在那里,也得放在那里,因為除了那個地方比較安全之外,別的地方不安全,畢竟那個地方還能夠阻擋一陣兒半會兒的,除此之外,別的地方想要阻擋一時半會的,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不可能的。
雖然說這小縣城比較小,縣府的衙門也是比較小的,但,有一句話說的好聽,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里面還是有一些高手的,就比如門外的那兩個,跟李籽月打的話,確實是打不過李籽月,但對付一下,后面追殺這女子的人,應(yīng)該是沒有啥問題的吧。
李籽月心中這么想著,劉惜文的心中卻在想著另外一回事,劉惜文并不想讓李籽月把這女子放在縣府衙門里,反倒是希望李籽月能夠找一個比縣府衙門還要安全的地方。
可是,劉惜文在想了一炷香的時間,也沒有想出來個理所當(dāng)然,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同意李籽月的那個想法,因為,除了縣府衙門之外,也沒有什么比較安全的地方了。
“你是不是想讓我找一個比縣府衙門還要安全的地方啊?”李籽月看著劉惜文想了想把這句話給問了出來。
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和劉惜文點的點頭,表示自己心中確實是這么想的,但很快劉惜文又搖了搖頭,因為劉惜文知道現(xiàn)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除了把這女子放到縣府衙門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相對于比較安全的地方。
“算了,先把這女子放在縣府衙門里吧,好歹還能硬扛一會兒?!眲⑾脑谡f這句話的時候,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李籽月知道,劉惜文表面上看起來比較高傲,但內(nèi)心可是非常之謹慎,哪怕是一丁點不起眼的小細節(jié),劉惜文也會極其的謹慎,生怕再因為這個小細節(jié)出現(xiàn)了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李籽月笑了笑,再也沒有說其他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那女子,除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其他的辦法一丁點兒都沒有。
這把劍雖然說比較好看,但李籽月可沒有把這把劍占為己有的意思,因為這把劍李籽月拿不動,再說了,這把劍跟自己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默契,用起來的話,還不如自己手里的那把劍順手呢。
“行吧,既然姐姐你都這么說了,那么咱們直接把這女子放在縣府衙門那里吧,之后就得準(zhǔn)備去劉明軒所在的那個地方了?!崩钭言略谡f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看著劉惜文,淡淡的笑了笑,“再耽誤下去的話,我怕影響到姐姐的計劃?!?p> 劉惜文聽到李籽月的那句話后,先是震驚了一下,有些不知所以的,摸了摸腦袋,在想了一會兒之后,劉惜文總算是明白李籽月這句話之中是什么意思了,于是劉惜文只能點了點頭,往門外的方向看了一眼,想要看出來什么,不過再看了一會兒之后,并沒有從門外看到任何一絲一毫的異動,再讓劉惜文更加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妹妹,你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怕隔墻有耳嗎?”劉惜文在琢磨了大半天之后,并沒有想通李籽月到底在說著一些什么。
李籽月聽到劉惜文的這句后,滿臉的黑線,此刻的李籽月真想上去給這劉惜文一巴掌,讓這劉惜文好好的想一想之前她跟自己說過一些什么。
不過李籽月心中確實是這么想的,但李籽月并沒有上前去給劉惜文一巴掌的意思,倒不是李籽月不敢給這劉惜文一巴掌,而是李籽月覺得那個樣子做根本就沒有必要,更何況后面的事情還需要劉惜文幫忙的,如果現(xiàn)在得罪了劉惜文,那么對于自己后面的那些事情來說,簡直就是百害而無一利,所以李籽月絕對不會做那種,對于自己沒有一絲利益,反倒會傷害到自己的事。
“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昨天在后院的時候,您不是還跟我提起要去劉明軒所在的那個地方嗎?”李籽月提醒了一句,希望劉惜文能夠想起來昨天的事情。
劉惜文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果然是想起來了昨天的事情,但劉惜文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沒有了,昨天那么凝重,反倒是露出來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劉惜文想要對自己昨天的那種情況說一聲對不起,但猶豫了一下,最終并沒有說出來,只是看著李籽月。
雖然劉惜文并沒有說半個字,但李籽月已經(jīng)從劉惜文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了一些什么,這劉惜文想要對自己昨天的那種表情道歉。
李籽月真的沒有想到,劉惜文竟然能夠?qū)ψ约鹤蛱斓哪欠N表情道歉,真的是讓李籽月意外啊,只是這種意外讓李子玉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了一絲震驚之色,隨后便恢復(fù)了正常。
“不用的,我還能不知道姐姐您的性格嗎,無非就是想要做咱們女人中的強者,這有什么呀,很正常,我也想,但姐姐您知道我的這個性格,那就是強勢不起來的這種?!崩钭言潞苁菬o奈地看著劉惜文,搖了搖頭。
劉惜文對于李籽月所露出來的這種表情,并沒有起到任何一絲一毫的震驚之色,反倒是覺得李籽月現(xiàn)在只是初出茅廬,并不懂得真正的人間險惡,如果知道了,那么李籽月未必會這這么想,但這跟劉惜文也沒有什么太大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