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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成了猿飛日斬

第六十二章 我聽見城市的夜在哭泣

我穿越成了猿飛日斬 沒蓋水壺 4166 2020-06-12 00:05:00

  再猿飛帶著紅走后,天色也不早了,大家也就沒有繼續(xù)組織什么活動,因為明天還要做任務的,村子剛剛恢復建設,可是非常忙碌的。

  卡卡西在得到猿飛的任務后,也只能是帶著花玲回家了,別誤會,他可不是打算讓花玲陪他睡在一個屋的,因為卡卡西的旗木一族也是很大的,再加上他家族本來人就沒幾個,現(xiàn)在也就剩下卡卡西一個直系血脈了,就更顯得空空蕩蕩,毫無生氣,空屋子自然是有很多的

  “走吧,我沒打算從你這打聽什么,只是受人之托,陪你一天而已,過了明天,也就沒我什么事了”

  花玲跟上了卡卡西,低下了頭,神色有些暗淡。

  “那我會怎么樣”

  卡卡西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到。

  “不知道,總之先休息吧,你估計也累了,現(xiàn)在只能去我家了”

  花玲聽后,臉上不禁泛出一抹紅暈,但是她卻很好的隱藏在了這幽暗的街道中,并沒有被卡卡西發(fā)覺。

  ————

  天天看著已經(jīng)沉沉睡去的紅豆,抹了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對著寧次輕松的說到。

  “總算把紅豆姐送回來了,沒想到紅豆姐姐家里只有她一個人,也太孤單了吧!”

  寧次看著毫無形象仰躺在床上的紅豆,又看了眼雖然簡陋,卻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房間,皺了皺眉頭,像是想到了什么,握緊了手中的拳頭。

  隨后他面向了天天,正要開口,卻又忍住,等了一會,他才緩緩的訴說起來。

  “待在一個充滿了怨恨的家里,還不如一個人來的自在,在我的族內(nèi),所有人都一本正經(jīng)地板著面孔吃飯,這也似乎成為了一種形式,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聚集到一間陰啗的屋子里井然有序地并排坐著,不管你有沒有食欲,都得一聲不吭地咀嚼著,還一邊傴著身軀埋下頭來,就像是在對著蟄居于家中的神靈們祈禱一樣?!?p>  隨后,寧次也不顧一旁的天天,轉(zhuǎn)身走到了門口,又停住,背對著天天說到。

  “我作為分家人,生下來就已經(jīng)被注定了命運,注定要為宗家人犧牲,這樣充滿了殘酷的家人,有和沒有又有什么區(qū)別”

  天天沉默了,說實話她并不能體會到寧次的感受,因為他的家人是非常疼愛她的,尤其是她的爸爸手久野,那可是把她寶貝的不行。

  所以天天根本想象不到寧次到底有多痛苦,但是看到寧次那死死攥緊的雙手,想必一定很艱難吧。

  看著寧次那倔強的背影,再對比自己幸福美滿的家庭,天天的眼眶瞬間濕潤了,輕咬了下嘴唇,硬生生的努力止住眼淚,不讓它滑落,因為她知道,寧次是不喜歡女孩子哭的。

  等天天收拾好了情緒,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寧次已經(jīng)出了門,她也不管不顧,迅速的追出了門外,看到路口盡頭寧次那孤寂落寞的背影,她的心跳都仿佛停止了。

  天天也顧不得擾民,把雙手做喇叭狀朝著寧次奮力的大喊,就好像生怕他聽不到一樣。

  “至少你還有咱們第三班,還有凱老師、小李,你還有我!不是嗎?”

  寧次的腳步微微一頓,沒有回頭,停了一會,卻只是輕哼了一聲,又繼續(xù)邁步向前。

  天天的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滑落,但她的眼睛卻微微瞇起,成了月牙狀,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因為她看到,寧次的肩膀在微微的顫抖,雖然并不明顯,但還是被細心的天天察覺到了。

  “寧次,你還真是不坦率呢”

  ————

  送走了夕日紅,猿飛一個人走在木葉的大街上,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大街上也沒有幾個人,猿飛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這。

  他又掏出煙袋抽了起來,這玩意是真上癮那,不知道是這原主人身體就喜歡煙的原因還是別的,現(xiàn)在咱一天不抽就渾身難受。

  邊走邊抽,抬起頭,卻看到了猿飛一族的標志,猿飛微微一愣。

  “到了猿飛族地了嗎?說起來我還真沒去逛過猿飛族地呢,也就剛見到阿斯瑪時來過這,現(xiàn)在想想也才過去幾個月而已,卻像是過了幾年一樣”

  邁步向著族中走去,卻看到一個戴著護目鏡圍著藍色圍巾的小男孩靠坐在墻邊,還一臉哀傷的表情。

  猿飛向他看過去,覺得眼熟,不一會,就認了出來。

  這是,我原主人的孫子,木葉丸

  這時木葉丸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猿飛爺爺,就蹭的一下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又用袖子抹了把眼睛,隨后跑到了猿飛身前,激動的說到。

  “爺爺,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酷嘞,我好想你?。 ?p>  猿飛看著臉上還留有兩道淚痕的木葉丸,心中不免得有些復雜,又要認個孫子了嗎,不過這樣也沒什么不好的,多個孫子就多一個吧!

  但是看這木葉丸的樣子,顯然剛才他是哭過的,于是猿飛是彎下腰來,用手指替他擦去臉上的淚痕,溫和的說到。

  “我的乖孫子,怎么哭了,有誰欺負你了嗎?”

  木葉丸聽到后卻連連搖頭,說到。

  “沒有沒有,我沒有哭,剛才就是坐了一會,您看錯了酷嘞”

  猿飛哪會被他這樣糊弄,他也奇怪,動漫里的木葉丸可是很開朗的,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

  于是他開口問到。

  “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了,連爺爺都不能告訴嗎?”

  木葉丸知道已經(jīng)被看穿了,也是羞紅了臉,他覺得作為一個男子漢哭鼻子什么的太丟臉了,還被自己的爺爺看到,虧自己還是軍團首領呢!

  于是他只能實話實說。

  “猿飛爺爺,我想阿斯瑪伯伯了”

  猿飛聽后,沉默了,他緩緩的把煙袋摁滅,收了起來。

  看著懵懂可愛的木葉丸,猿飛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也不會說什么蹩腳寬慰的話,嘆了口氣,猿飛只能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啊,或者你喜歡什么,我都給你買”

  木葉丸聽后,想了想,說到。

  “爺爺,我想去吃一樂拉面,可以嗎?”

  “當然”

  猿飛來到忍界這么久了,還真的沒有去過一樂拉面,話說自己總是去的日向飯店的,這次正好也參觀參觀傳說中的一樂拉面館,看看到底有什么名堂。

  隨后,猿飛就帶著木葉丸奔著一樂拉面走去了。

  ————

  綱手今天喝的是相當痛快,而且還有這么多的小伙伴陪她,她可是相當滿意的,靜音也喝了不少,現(xiàn)在也不行了,還嚷嚷著自己要找個男朋友啥的,這可苦了小櫻、井野還有雛田了,她們?nèi)齻€可是廢了好大勁才把綱手和靜音送到千手族地的。

  把她們兩個交給了千手管家川口督使,她們就相互道別離開了千手族地,小櫻和井野一路,而雛田則獨自走在了回日向族地的路上。

  空蕩蕩的街道,因為村子剛剛建設,連路燈都不曾有一個,但是雛田有著她引以為豪的血跡限界,白眼。

  黑與白的世界中,雛田卻發(fā)現(xiàn)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他雙手支撐在墻上,肩膀在止不住微微顫抖,發(fā)出壓抑不住的嗚咽聲。

  雛田認出了是誰,心中有些奇怪,想上前看看情況,但是那個少年卻像是猛然察覺,突然的站直了身體,背對著自己,頭也沒回的冷冷到。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雛田大小姐!”

  雛田嚇了一跳,就好像是撞見了自己不該看到的事情,本能的,她膽怯了,或者說她一直就是這樣,在過去的十二年中,她一直就是在這樣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中度過的。

  明明可以三兩下打倒找自己麻煩的孩子,但就是因為自己的膽怯,她不敢動手,看著那些猙獰放狠話的少年,她真的打心里產(chǎn)生出一種恐懼,她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欺負她,為什么自己不反抗他們?nèi)耘f不罷休?難道就連不反抗也成為了一種罪過?

  鳴人的出現(xiàn)給了雛田答案,他是那么得一往無前,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傷痕累累,他就像是一道光,照進了雛田心里,也指明了前進的方向。

  之后的那群找麻煩的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雛田的面前,因為,她掰斷了那個領頭人的一根手指,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是屬于她與那個孩子之間的秘密,因為,她告訴他,如果他把這件事捅出去,她就讓自己的爸爸殺了你全家的人。

  自從這件事后,她變得更內(nèi)向了,因為她害怕別人知道了她的真實面目,害怕別人異樣的眼光,她喜歡躲在別人后面,聽著別人的故事,她喜歡偽裝自己,把自己變成一個受歡迎的人,變成一個乖乖女,但她越是這樣,就越感覺到空虛。

  漸漸的,她喜歡上了鳴人,鳴人的陽光、單純、勇敢,他的所有品質(zhì),都與自己截然不同,就好像是自己的對立面,鳴人的所有都深深的吸引著雛田,她滿腦子里只有他,已經(jīng)無可自拔了。

  但是懦弱的人就連幸福都會去害怕,她害怕過多的接觸鳴人,怕他嫌棄自己,怕鳴人不喜歡自己,因為她從小就被爸爸強硬的管教,那種打骨子里散發(fā)出的自卑情緒根本已經(jīng)擺脫不掉,她自卑、懦弱,但卻有一種發(fā)自心底的戾氣,她隱藏自己,不想讓別人發(fā)現(xiàn)她的陰暗面,但她越是這樣,就越向往鳴人君的陽光,那種從骨子里透露出的自信令她折服,跟他在一起,就好像隨時都沐浴在陽光下,一切都變得那么豐富多彩。

  面對著在中忍考試中狠虐自己一番的哥哥,雛田萌生出了一種不甘,她這次是打心眼里的不想退縮,她心里的戾氣又再一次的爆發(fā),因為她認為,就是因為哥哥,鳴人君才會暴走的。

  沒錯,她一廂情愿的把鳴人犯下的所有過錯都歸功于寧次身上,因為她覺得,鳴人就是想替自己出氣才尾獸化的,一定是這樣,鳴人他絕對沒有錯!

  誠然,鳴人確實給家族和村子帶來了災禍,但是愛情往往是盲目的,尤其是向雛田這樣,鳴人在她的心里可絕對不僅僅只是暗戀對象這么簡單,在雛田的心里,鳴人就是她活下去的理由,她已經(jīng)把鳴人當做了自己的一切。

  對于自己最珍視的人,她不愿相信鳴人犯錯的事實,或者說,就算鳴人犯錯了,那也一定不是鳴人的錯!于是她選擇了她最擅長的處理方法,那就是逃避。

  這種懦弱的逃避行為其實是屬于一種心理的防御機制,而雛田的這種就屬于攻擊性防御機制,簡單的來說,她不愿意相信鳴人做了錯事,于是就把他的過錯遷怒于他人,而寧次就是那個最好的投射對象。

  “我就是來嘲笑你的,又怎么樣!我受夠了你的高高在上的評價別人,憑什么人的命運生來就已經(jīng)注定!這只是你無能的一種表現(xiàn)罷了!又或者,你已經(jīng)甘愿做一只被我們宗家利用的籠中鳥,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受人擺布的工具人而已!”

  因為鳴人君,雛田不再害怕,她從沒有一刻能像現(xiàn)在這樣無所畏懼,她喜歡這樣的自己,就好像脫胎換骨了一般,她覺得,是鳴人給了自己力量,讓自己戰(zhàn)勝了怯懦、克服了心中的障礙。

  寧次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一向懦弱的雛田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而自己卻在這偷著哭鼻子,這算什么?我這樣還算是什么日向天才?可不能埋沒了我這天才的名頭。

  寧次雖然打心里覺得自己是天才,也有著屬于自己天才的驕傲,但是其實這天才的背后,都是寧次一次次的苦練和鉆研罷了,說白了寧次雖然總是把命運掛在嘴邊,但是心中卻有一股自己都從未察覺過的反叛情緒,他想打破自己的命運,不甘心只做一只被圈養(yǎng)的籠中鳥,所以他每次訓練才那么刻苦,沒有隨波逐流的甘于平凡。

  寧次猛然轉(zhuǎn)身,死死的盯著雛田,雙眼的血管虬結,顯然已經(jīng)開啟了白眼。

  “所謂命運,也只是懦夫的借口罷了!你說的對,真正的天才是不會被命運束縛住的,籠中鳥,也只不過是你們宗家用來欺騙我的手段罷了”

  雛田看著氣勢逼人的哥哥,絲毫沒有退縮,她也把白眼開到極致,回瞪著寧次,一字一句的說到。

  “鳴人君的仇,和你這些年來的欺辱,我都不會忘記,你不是想擺脫籠中鳥的桎梏嗎?好,我等著!”

  說罷,雛田從寧次的身側(cè)擦身而過,頭也不曾回過。

  

沒蓋水壺

對于雛田的性格我也改了一下,有些同學可能不太喜歡這樣的雛田,但是我覺得,雛田小時候那樣被欺負,怎么能沒有怨言,再善良的人也不能那樣隨意欺凌而沒有脾氣吧!所以我就也一廂情愿的寫出了這樣的雛田。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我,喜歡的話就來點推薦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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