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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情亦絕

第215章 后遺癥

若情亦絕 木子與微 2072 2020-10-25 01:01:32

  景年躺著緩了一會兒,又慢慢嘗試著起身。

  她身子反應(yīng)一不對,必然會驚動歐延,平白引他擔心不說,還無從解釋……

  ……

  “姑娘醒了?”

  這時,阿喜按照往日的時辰推門進了房內(nèi),見景年坐在床前,便麻利地準備了熱水等服侍她穿衣洗漱。

  景年強打起精神,只是在看到銅鏡里自己的臉時,還是有些驚訝。

  畢竟臉上的憔悴,也太過明顯了些。

  阿喜沒忍住,一張小臉上滿是憂慮,“姑娘可有什么不適?還是昨晚沒睡好?”

  景年嘆了口氣,幾乎是立時的想到昨晚的經(jīng)歷,她有心想試試臨風(fēng)的“不可說”咒究竟是不是真的,話到口邊,卻忽然腦子一空。

  阿喜以為她要說話,靜靜等著,可景年只是剛張了口,目光就忽然停滯住,緊接著便是沉默。

  她像是整個人放空了一樣,有些突兀地頓住。

  ……

  “姑娘?”

  阿喜不禁喚了她一聲。

  景年回神,有些莫名地眨了眨眼。

  話到嘴邊,腦子卻空了。

  那些要說的話,像是被瞬間抹掉一樣,怎么都記不起來。

  現(xiàn)在過了一會兒,好像又想起來了,只是她再想說,便又是同樣的一陣空白。

  ……

  她深吸一口氣。

  原來這咒……竟是這樣的。

  一時間說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

  臨風(fēng)……他的目的太明顯了,一心只有靈珠,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靈珠,而他與自己,亦敵亦友,心思完全無法琢磨。

  這種被動地被他牽著鼻子走的狀態(tài),很不好。

  ……

  “我沒事,應(yīng)該是沒睡好,中午再補個覺就好。”

  景年垂了眸子,千言萬語,只匯作一句輕描淡寫地帶過。

  ******

  上午,景年先去了趟流霜閣。

  這一次沈傾城沒醒,正閉了眼熟睡著。

  聽一旁的侍女說,這幾日,她的狀態(tài)倒是好了不少,至少已能在喂藥或者吃飯時有些回應(yīng)了。

  “小姐有時夜深的時候,還會默默流淚?!?p>  菀兒的聲音很輕,生怕驚擾了床上的人。

  景年怔了怔。

  其實這樣也挺好,畢竟之前,她甚至仿佛連哭都不會了。

  會哭,至少有了一個可以發(fā)泄的出口。

  景年靜靜地在床前陪了沈傾城一會兒,今天沒有待太久,囑咐菀兒照顧好她,就悄悄離開了。

  不是不想多待,而是今天體力確實有些力不從心。

  回到靜園,正要進房前,一步?jīng)]踩穩(wěn),踉蹌了一下,幸好阿喜在旁及時扶住。

  景年頭昏沉得厲害,沒讓阿喜跟著自己,自顧躺回床上,幾乎是頭一沾枕頭便昏睡過去。

  ……

  再醒時,卻是被歐延喚醒的。

  景年望著眼前的人,腦子竟遲鈍的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這一覺睡的似乎更累了,好在頭已沒有早上剛醒時那么暈了。

  歐延傾身試了試她額前的溫度,目光很柔和,“怎么還在睡?哪里不舒服了?”

  “什么時辰了?……”

  景年有些懵地起身,眼中的疲倦很明顯。

  “午時了,該用膳了”,歐延扶著她,不禁皺眉,“既然不舒服,怎么不說?”

  景年驚覺自己竟睡了一早上,腦子卡殼了一下,后知后覺道:“您怎么過來了?”

  這幾日他都是忙得不沾地的,只有晚上才有空去見他一面。

  “你都這樣了,還問我?”

  歐延無奈,“蕭痕就在外面,你先換好衣服,讓他進來看看?!?p>  景年看了眼一旁站著的一臉擔憂的阿喜,這才反應(yīng)過來,估計是這丫頭太緊張,直接向歐延報信了。

  她忍不住微嘆。

  望著歐延清明的目光,心中涌出一陣罪惡感和難過。

  他這么信任自己,她卻對他隱瞞了那么重要的事……

  ……

  歐延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在她臉上劃過,不禁靠近她,輕聲問:“怎么了?”

  景年心中千頭萬緒。

  她想開口,腦子又忽然一空,索性放棄了,只淺淺扯出一笑,“沒有,昨天有些失眠,今天就總是想睡覺?!?p>  “還會做噩夢?”

  歐延自然想到了她之前的毛病。

  景年搖頭,轉(zhuǎn)移了話題,“感覺有些餓了,您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歐延自然是答應(yīng),只是不放心她的身體,飯前就讓蕭痕診斷了一次。

  景年只覺是太累了所致,并沒有將這癥狀放在心上,可蕭痕的手壓在她手腕上,沒一會兒就微微皺了下眉。

  她心里突的用力跳了下。

  “墨姑娘體內(nèi)的火種,似乎是又活躍起來了。”

  他沉吟良久,斟酌著道。

  景年一聽也懵了,茫然地看向歐延。

  “抑制火種的藥,最近有吃嗎?”

  歐延很快道。

  “一星期前才剛吃過……”

  景年下意識道。

  一顆藥丸,是至少可以維持一個月的。

  “墨姑娘體內(nèi)那股奇怪的氣流有些不穩(wěn),照之前的經(jīng)驗看,應(yīng)是火種異常所致?!?p>  蕭痕這回解釋的詳細了些。

  景年許久無言。

  難道那符咒的副作用,竟嚴重到連火種復(fù)發(fā)的周期都紊亂起來了?

  這真的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

  “昨晚,可有出現(xiàn)什么不適?”

  歐延記得很清楚,送景年回來時她還都好好的。

  景年啞然,不禁苦笑。

  這其中的原因,偏偏她不能說。

  她搖頭,安慰他:“我感覺其實還好,就是想睡覺,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心口火燒火燎的,應(yīng)該很快就好了。”

  歐延怎能不擔心,只是現(xiàn)在就連蕭痕都找不出能對癥下藥的解法,遇到這種事,基本是束手無策。

  景年無所謂地笑了笑,催促他們先吃飯。

  不想吃了沒幾口,竟又開始困起來,她強撐著把飯吃完,到最后幾乎是眼睛一閉就要栽到桌子上睡過去。

  歐延臉色很沉,當即就將她橫抱起進屋放到床上。

  景年已經(jīng)默默睡過去。

  蕭痕沒走,又細細檢查了一遍,“莊主莫急,墨姑娘不是昏迷,確實是睡過去了,也沒有其他癥狀?!?p>  “屬下建議……保險起見,還是帶著墨姑娘到冰窖靜養(yǎng)一段時間。”

  這個建議,也只是暫緩之計。

  歐延卻沒猶豫,當下就帶著人向外而去。

  ******

  ……

  黑暗。

  景年在一片寂靜中睜開眼。

  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霧氣,這場景很熟悉,似乎是又回到了此前無意間觸碰靈珠后看到的幻象中。

木子與微

為狗血誤會埋下伏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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