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與喬必落的人很快就戰(zhàn)到了一起。
至于其他人,跟兩邊關(guān)系都不怎么樣,大多持觀望態(tài)度。
喬必落走到玄昊的身邊。
“玄昊,沒想到吧?你竟然會栽在本座的手里,宗門就交給我了,你安心的去死吧!”
“喬殿主……”
喬必落猙獰道:“誰特么是喬殿主,本座乃是天魔宗宗主,從今日起便是天下大一統(tǒng)派宗主,還有一句話本座憋的很久了,你起的這破名字太難聽了?!?p> 玄昊忽然露出一抹微笑,直勾勾的盯著喬必落問道:
“你想好了嗎?”
喬必落一驚,但很快就明白過來,玄昊只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禿驢,裝什么大尾巴狼,本座就告訴你,想好了!你能奈我……”
唰唰唰……
刀光閃過。
喬必落根本沒看清楚玄昊是怎么出刀的,驚出一身冷汗,并且覺得頭頂上涼颼颼的。
下意識的一摸。
?。。?p> 好光,好滑……
自己竟然被玄昊給剃成了禿驢!
喬必落慌了。
喬必落知道上當(dāng)了。
喬必落想跑。
“玄昊根本沒受傷,都是裝的,快跑!”
他這么說,可不是出于好心,而是想讓大伙一起跑,好分散玄昊的注意力。
可是,這句話說完,他就后悔了。
那些原本觀望的人,直接將喬必落等人團團圍住,根本不給逃跑的機會。
喬必落身形急退,想要突出重圍,可幾十個真元境也不是吃素的,分出幾名身法好的,又堵了上去。
眼見無路可走。
這時玄昊站起身來,面帶笑容的看著喬必落的背影。
“畢竟你為宗門出過力,老衲是個講情面的人,給你個活命的機會。”
喬必落深知玄昊為人,說這話,只不過是想玩弄著自己罷了。
“要殺便殺,哪那么多廢話?!眴瘫芈湟呀?jīng)認(rèn)命,“沒想到一個超凡境殺我也需要用藏拙這種手段,不冤?!?p> “老衲是真的想給你個機會的,可惜啊……”玄昊扭頭對任步懷說道,“不壞,把他們都殺了吧?!?p> 一名天魔宗長老忽然跪地求饒:“請給我一個機會,我還不想死!”
玄昊看向他:“哦?你想要機會?”
“對對對……”
“嗯,起來吧。”
“然后呢?”
“老衲給你機會,自然就是不追究了。”
那名天魔宗長老欣喜若狂,對玄昊連連稱謝。
其余人一看,頓時跪倒在玄昊面前。
“宗主,屬下知錯了。”
“請宗主也給我一個機會?!?p> 玄昊點頭:“都起來吧,下不為例?!?p> “多謝宗主!”
“屬下再也不敢了?!?p> “謝宗主不殺之恩?!?p> 這就完事了?
喬必落一臉懵逼。
都說玄昊殘忍好殺,好像跟傳言不太一樣呢!
喬必落有些動搖了,能活著誰愿意死呢?
“宗主,屬下也知錯了,剛才出言不遜請宗主恕罪。”
“你也想要個機會?”
喬必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屬下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宗主宅心仁厚,屬下怎能不珍惜這機會呢?”
“起來吧!”
喬必落心中大喜,沒想到此事就這么過去了。
“謝宗主……”
“你自廢修為吧?!?p> “啊?”
喬必落心如死灰,不過想想也是,自己一個帶頭造反的人,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不過,沒了修為跟殺了他又有何區(qū)別?
身為江湖中人,尤其是魔道中人,都是以實力為尊,修為被廢,簡直比死還難受。
玄昊又給了他一絲希望。
“或者你逃跑,給你三息時間,老衲就站在原地,并且只出一刀,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了?!?p> 喬必落一咬牙。
“我選這個!”
三息時間,也不短了。
玄昊只是站在原地出一刀而已,以喬必落的身法,三息時間足以逃出很遠。
玄昊將手放在斬龍刀上。
“開始吧?!?p> 一息,喬必落聞聲而動。
玄昊將刀抽了出來。
兩息,喬必落腳下生風(fēng),身子已經(jīng)竄出二三十米遠。
玄昊的靈元瘋狂涌入斬龍刀中,刀芒吐出數(shù)尺長。
三息,喬必落噴出一口鮮血,已經(jīng)催動秘法,速度又快了許多。
玄昊抬起斬龍刀,一刀斬出。
刀芒暴漲,化作一道血色匹練。
“死!”
喬必落只覺得背后殺機頓現(xiàn)。
這么遠的距離,玄昊是怎么做到的?
回頭一看,只見一道碩大的刀芒迎頭落下。
他根本來不及躲閃,便被一刀劈成兩半。
地上留下一道數(shù)十米長的溝壑。
玄昊將刀芒一收,滿意的笑了。
“四十米長的大刀,果然是存在的?!?p> 眾人驚呆了!
這便是天階兵器的威力嗎?
任步懷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對孟仲良說道:
“原來大師是裝的!”
孟仲良笑而不語。
任步懷后知后覺:“你早就知道?”
“任兄也不想想,宗主若是覺得打不過那兩只怪物,怎么可能單獨留下讓我們逃跑?”
“可能大師是佛門中人,大慈大悲,舍己救人……”
這話,任步懷自己都不信。
“宗主之所以單獨留下,不過是想吃獨食而已,看那斬龍刀?!?p> 任步懷聽到斬龍刀三字,精神一震。
“哈,大師剛才可是說了,斬龍刀要送給我呢!”
“嗯,宗主說的是他死后,你確信自己能熬死他老人家?”
“……”
見到這邊完事了,嘯月等人也出來了。
又一個超凡境!
眾人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今天見到的超凡境實在是太多了。
只見這位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子,走到玄昊面前,盈盈一禮。
“恭喜主人清除異己。”
任步懷碰了碰孟仲良道:
“聽到了嗎,她喊大師主人。”
柳孟德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頭上頂著幾根雜草,“嘿嘿,我勾搭的那些女人,有的喜歡喊爸爸,還有的喜歡喊主人,還有的就喜歡在荒郊野外……宗主不簡單啊,超凡境的女人也能勾搭,我輩楷模!”
聽到柳孟德的話,孟仲良忽然像是抓住了什么關(guān)鍵線索。
“你剛才說什么?”
“有人喜歡喊爸爸啊……”
“不是這句,你說他們兩個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那可不,孟右使你想想,那女人可是超凡境,并且超凡境又不是大白菜,是隨隨便便算就能遇上的?是隨隨便便管別人叫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