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畫情筆
''你這什么意思,還跟我學(xué)的。學(xué)會昧著良心說話了是吧,都跟誰學(xué)的啊,一天天的,凈不學(xué)好。''
小九眨著的眸子呆呆地閃了閃,又看向白星辰。
......
我有那么不務(wù)正業(yè)嘛?難不成這小九真是被我?guī)牡模?p> 害,白星辰無奈搖搖頭,這下沒有理由教訓(xùn)這傻九了。
不過這爛攤子還得收拾啊,龍須酥還得解決。
''落靈,你去宮外按著上面寫的地方找一個叫王大福的人進(jìn)宮作龍須酥。''
這嘉貴妃也是,干嘛非要吃這王大福做的龍須酥啊,有什么特別的的嘛?真能折騰,真不省心。
---
''參見皇上。''慕瑾燁的貼身侍衛(wèi)蘇鳴趕到大殿。
''讓你監(jiān)視蕭柔,如何?''慕瑾燁淡淡道。
他既然能夠年少登基,清除所有亂黨,步步為營,就能夠看出蕭國把蕭柔送來和親的目的,無非是個蕭國奸細(xì)罷了,所以派人監(jiān)視一舉一動,以防出現(xiàn)別的差錯。就不信她還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
''呃......''伊廷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從何說起。
慕瑾燁挑了挑眉,這倒更好奇這個皇后是又做了些什么事了。
''皇后性格古怪,總說些別人聽不懂得話。妃嬪請安時,皇后對刁難她的嘉貴妃夸獎是綠茶,昨日嘉貴妃和如妃因為小事爭吵,大打出手,皇后倒是也止住了,但同時因為一只鷹又呵斥下人不該傷了它,說是要以慈悲為懷。而后提著那只鷹在宮中游走,后來就有人背后議論皇后野蠻,被皇后打的鼻青臉腫。''
''就這?''顯然慕瑾燁沒有聽到自己想聽到的事。
伊廷應(yīng)了一句是。
蕭柔,有意思。
慕瑾燁眼里有些復(fù)雜。
翌日,落靈就趕回來了。
白星辰撇撇頭,看向落靈身后,卻并未發(fā)現(xiàn)王大福身影。
落靈解釋道,''王大福這人性格太奇怪了,我花重金請他,他居然不來,還對我甩臉色。''
這不是刁難我嘛,都答應(yīng)了嘉貴妃一定把人請到,現(xiàn)做龍須酥,沒想到這王大福性格又怪癖,怎么能跟錢過不去呢,受刺激了?
害,沒辦法,看來我得親自出宮一趟了,才不是為了那嘉貴妃的龍須酥,而是想找老頭問清楚自己的事情。
攜著落靈就來到了宮門口。
剛想出去,卻被侍衛(wèi)攔住了。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白星辰被這一擋有些不樂意。
''皇后娘娘,您也不要為難我們,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沒有令牌,誰也不能出去,除非您有皇上口諭。''
侍衛(wèi)這話明著看好像是在說人人都不能出去,但是明顯就是她無論如何也出不去這兒了.
白星辰掉頭就走,懶得跟他們說,不讓出就不讓出唄.
如今只能厚著臉皮去找慕瑾燁了,不然自己怎么出宮找老頭?這慕瑾燁事兒怎么這么多。白星辰莫名起來一股火,要不是這莫名其妙的穿越,她哪里會來到這受罪?
''慕瑾燁!我要出宮。''不顧侍衛(wèi)阻攔,白星辰直呼其名,還闖了進(jìn)去。
正坐在案臺出了神的慕瑾燁被白星辰刺耳的聲音拉回來,見她無絲毫姑娘家家的樣子,皺了皺劍眉。
好像每次看見她總是這么冒冒失失的。
''有事?''
''有事。''
白星辰瞪著眼前一臉淡然的慕瑾燁,''我說你干嘛不讓我出去?''
''又不是專門對你一個人的,這是宮規(guī)。''慕瑾燁自始至終沒有看白星辰一眼,眼里的冷漠總是無處不在。
''規(guī)矩?慕瑾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不就是怕我是......''
我丟,我這什么破嘴,一激動馬上都說出來了,雖然我不是真正的蕭念,但是這話還是不能瞎說,畢竟我現(xiàn)在就是她,要是不為她鋪后路,那不就是斷了自己的后路嘛。
按理說,這慕瑾燁就是擔(dān)心蕭念是蕭國派來監(jiān)視慕瑾燁的,畢竟有什么能瞞得過自己的妻子的呢,本來白星辰以為慕瑾燁不會予她后位,誰曾想,干脆利落的就封她為后,把自己也嚇了一跳,慕瑾燁是個多疑之人,不會對她無絲毫疑心。
可如今怎么......
慕瑾燁抬眸看向白星辰,''什么?''她雖然沒說完,但慕瑾燁似乎感覺她話中有話,只是說一半就停住了。
''沒什么啊。''白星辰一臉無辜,好像剛才自己真的什么都沒說過,不過白星辰是真想把自己嘴抽一下,''那什么,你別跟我談別的,我要出宮。''
轉(zhuǎn)移話題是白星辰想到的最好的解決剛才嘴沒把門的方法了。
''外面世道不太平,皇后還是待在宮里為好。''慕瑾燁看著白星辰悠悠說道。
不太平?能有宮里不太平?這家伙就是不想放我出去,還說的冠冕堂皇的。
白星辰一瞥,就瞧見了慕瑾燁案臺上的畫,畫的是一支筆。
筆?有點兒熟悉啊,可是怎么就想不起來呢?
慕瑾燁察覺到白星辰瞥見了畫,下意識的將畫收了起來。
''哦對了,好像是叫什么畫情筆來著對吧?''
白星辰突然想到,這是鳳昭國先帝也就是慕瑾燁父親的筆,還是專門為了慕瑾燁他母親做的,這支筆也算是用了許多上好的材料制成,可以千年不腐,正是先帝借此表達(dá)自己的情感,對竹裊豈非一生一世?而是千年愛慕。
雖然其價格無比昂貴,卻不是用來寫字的,而是用來畫竹裊肖像的,用其寫下所有對竹裊的情感,先帝也是愛極了竹裊,只可惜流水有意落花倒是無情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慕瑾燁顯然有些吃驚。
此筆只寫情,且只畫意中人,被父親起名畫情筆,連自己也是前不久剛剛知曉此事,她是如何知道的,而且還清楚此筆的名字。
額......
又露餡了?
白星辰恨不得把自己嘴狠狠抽一下子。
''是這樣的,我聽師父們說過,有一支特別特別昂貴的筆是先帝派人做的,用來畫心上人,也就是聽聽而已,當(dāng)時還羨慕那個女子可以得一介皇帝這般青睞,具體什么樣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見了這畫就突然說出了那幾個字,可能...有緣吧。''
只能這樣編了,也不知道他信不信。
''為什么要羨慕她?還有為什么覺得能得一介皇帝青睞就很羨慕?''慕瑾燁沒有質(zhì)疑她那句話,反而詢問此句。
這問題問的讓白星辰有點猝不及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