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倒真是一個好地方,小溪山河,綠云擾擾,讓人心曠神怡,沒想到他這么喜歡安靜。
''咦,姐姐,是你啊。''
聽到門口有動靜,小糯米團子跑出來,本以為一如既往的只有薄顏會來,誰知道那回在集市上看見的笨蛋姐姐啊。
見到是小糯米團子,樊小芃生了歡喜,咧嘴一笑,''糯米團子,是你呀!''
樊小芃伸手就去捏他的小嫩臉,被靈巧的躲過。
''不要捏我的臉,我也是個冷漠的男子。''小糯米團子撇過臉去,故作高冷。
喲呵,這小糯米團子,定是跟薄顏學的這些。
''阿余,今天師傅布置的功課做沒?''薄顏問道。
薄顏將樊小芃帶進里屋。
''那當然了!我長大以后也要像薄顏一樣厲害。''孩子一臉神氣稚嫩的說。
薄顏的家很雅靜,讓人很舒服,但要是讓她一個人住在這,想必以自己的性格也住不下去,但是這房屋有了薄顏以后好像就不一樣了,整個房屋都被他熏陶的讓樊小芃恨不得就在這安家了,反正不是也沒女主人嘛,那自己想想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嘛。樊小芃心里美滋滋的笑著。
''姐姐你流口水了唉!''
本來還沒發(fā)現(xiàn)的薄顏看向樊小芃,果真如此......
......
我去,這糯米團子怎么一點眼色沒有,當薄顏面就這樣直話直說,天哪!形象全毀了。
樊小芃擦完口水以后相視而笑,尷尬的無地自容。
''哦對了,薄顏,我今天學了一篇文章,一直不解其意,先生讓我回來好好思索,可是依然不大懂。''阿余算是好學,想到功課以后,詢問了薄顏。
''什么文章,說說看。''
薄顏邊問邊給樊小芃倒水,樊小芃接過水,注視薄顏,他在跟阿余說話的時候是極為耐心的。那阿余是他什么人呢?不會是孩子吧?想到這兒,樊小芃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聞道有先后,術(shù)業(yè)有專攻。''小糯米團子乖乖的念出來。
薄顏只是淡然一笑,''這么小就開始學這些了?怕是你又向先生討問的年紀大些的哥哥姐姐才學的文章吧。''
樊小芃這么一聽,居然有些佩服這小糯米團子了,這么厲害,功課都懂,所以開始學更高層次的文章,唉,自己這么大的時候應(yīng)該只是會玩泥巴吧,樊小芃搖搖頭。
''為何搖頭,難道你懂這些?''薄顏見到樊小芃又是搖頭又是皺眉頭,想必是會些東西,索性問道。
只是想佩服小阿余的才學和聰明,想到自己不好學,才無奈的搖搖頭,誰曾想,居然被薄顏看見了。
''我......我我''剛想說不懂的樊小芃卡住了,轉(zhuǎn)念一想,我已經(jīng)給了薄顏一個非常不好的影響,馬虎,咋咋呼呼,還流口水,如今再告訴自己文化又低,那想必是徹底沒有希望了,這一輩子怕是薄顏都不會正眼瞧自己了。
''會,我當然會。''
樊小芃拍拍胸脯說一定給阿余教的明明白白的,不過推開薄顏讓他去忙公務(wù),別打擾他倆。
她哪懂這些?把薄顏推開也省得丟人又丟大發(fā)了。
薄顏雖然不放心,但也就是苦笑。
''姐姐喜歡薄顏啊?''小阿余等薄顏走后,看著樊小芃還戀戀不舍的看著薄顏,呵呵一笑。
''你這小糯米團子懂什么,知道什么是喜歡嗎?''樊小芃捏著小阿余的鼻子,也不敢太用力。
''你怎得不喚薄顏父親?而是直呼其名啊。''樊小芃不好問薄顏這些,所以就從這小糯米團子身上下手。
''姐姐想什么呢?薄顏又沒有成家,哪來我這么大的孩子?''小阿余心想這笨蛋姐姐也太笨了,不就是想打聽薄顏的事情嘛,還不明問。
沒成家?薄顏并未婚娶?突如其來的驚喜讓樊小芃心里一激動,喊了出來,''太好了!''
這笨蛋姐姐......
在外面閱覽案宗的薄顏聽到里面出聲看向去,''怎么了?''
''沒事啦,姐姐教我功課一時激動。''小阿余解釋道。
小阿余搖搖頭,嘆了嘆氣,怎么會有這樣的笨蛋姐姐?看來追到薄顏還要靠自己出一份力呢,往后這家里要是有這么一個笨蛋姐姐陪自己也不算是無聊。
薄顏聽后又看向案宗,卻是一臉笑意。
''那薄顏有沒有喜歡的人?。?'
樊小芃不死心,既然沒有成家,那會不會有喜歡的人呢?要是那樣的話,自己還是難搞,總不能橫刀奪愛,直接霸王硬上弓吧?自己也不想徒傷悲啊。
''雖然落花有意,但是姐姐放心,流水無情。''小阿余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這小糯米團子,懂得還挺多啊,還知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得了不得了,將來定是一奇才。''樊小芃這可不得把小阿余給哄開心了,日后說不定還要靠他來幫自己在薄顏面前博些好感呢。
''姐姐,你可莫要虎我,我也是飽讀四書五經(jīng),你那點小心思我怎么會看不出來,放心好啦,這么多姐姐中,你是我唯一支持和薄顏在一起的。''小阿余假正經(jīng)的模樣,讓樊小芃哭笑不得,這小阿余怎么那么喜歡裝大人?
還小心思,幾句話就用些個成語,不過也是,像他這么大的孩子哪有懂這些的?薄顏真是了不起,教的孩子也能和他一樣厲害,要是將來我和薄顏也生個孩子,一定又好看又聰明,關(guān)鍵是他有薄顏那么好看的爹,樊小芃又開始想入非非,不知不覺,口水又流了出來。
''姐姐可是真喜歡流口水,阿余半歲時就不流了。''說完,極其嫌棄的遠離樊小芃,生怕她流的口水弄臟了自己衣服。
......
這樊小芃也不知道怎得,平時看吃的都不曾流口水,偏偏想薄顏的時候就忍不住流了出來,看來薄顏就是她認定的男人了,這個人才是她中意之人,并非媒妁之言的將就。
看來,她得回去了,回去告訴父親,撤銷婚事,自己好繼續(xù)粘著薄顏,然后
在這個不大的小屋里當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