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遲喘著粗氣,喉結滾動,他雙眼死死地盯著玉非白那張要他欲罷不得的臉,胸口起伏不定。
本來以為這小子的媚術對他這種人來說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奈何剛開始人家根本就沒使!真是混蛋......再這樣下去,那下場就是七竅流血而死了。
“殿下,你想在在下這里知道些什么直說不行嗎?何必要用這種方式?”云遲極為難耐的扭動身軀,喘息道。
玉非白像做了惡作劇的孩子一邊,狡黠一笑,“本宮想從云遲大人你這里知道什么不是很簡單的事嗎,只是看大人你面色蒼白,給你增添點血色罷了。”
說著,玉非白又抬起手指,指腹溫柔地擦了擦云遲下唇因被咬破流出來的血珠。
“把你使在我身上的媚術收回去,我?guī)湍恪!痹七t喉結滾動,覆上紅暈的俊俏臉龐上汗珠滾落,居然別有一翻風情。
可惜,他,玉非白,不好男色。
“好?!庇穹前资种竸澾^云遲臉龐,在他臉上留下一陣滾燙感。
他緩慢地合上眼,再睜開,剛才的柔情,魅惑已經蕩然無存。
“玉少主,你該知道自身狀況,每到新月夜無法承受那極陰之氣,當前也就我能治你,殿下放我出去便行?!痹七t面色逐漸恢復蒼白,有氣無力道。
“云遲大人,說起來你就是想出去???你太傷本宮心了。”玉非白捂著心口,故作難受,在云遲眼中又是一翻風情。
“玉少主,你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心上比常人少一塊,你本就該活不了多久,是靠著宮主大人的那只金蠱王續(xù)命,然而由于自身血脈少了一半,導致血統(tǒng)不夠純,每在新月夜才駕馭不了那陰邪之氣,生不如死。”云遲語氣淡淡地述說。
玉非白左手兩根手指夾住一根鐵鏈,輕轉手指,硬是將那條鎖鏈擰斷了。
“那你說說,你出來之后會怎么做?!庇穹前子謸嵘狭硗庖桓F鏈。
云遲因在陰暗之地中被關太久變得毫無光澤的雙眸中竟泛上一絲欣喜,就知道這小子心性幼稚,后腦簡單,好說話的很。
“當然是與少主同去南國,畢竟能醫(yī)少主的藥,在南國?!痹七t望著玉非白,似笑非笑。
玉非白擰斷剩余的兩根鐵鏈,放云遲出了這個束縛了他三年的水牢。
“遮一下你這五短身材?!背隽怂兀穹前讓⑺麕淼暮谏放駚G給云遲。
深夜,燕明月已經收拾好了衣物,以及帶上從御欽那里偷來的銀子,鬼鬼祟祟的翻過高墻,準備跑出行宮,出去找御欽哥哥。
南疆貴族的孩子,從小就要學武,女子更是要能歌善舞,武藝不遜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燕明月就只會一些武功,是因為燕明月小時候有她的御欽哥哥,南疆的少主在,才沒要求她太多。
“小公主,這大半夜的一個人偷偷摸摸地翻墻要去哪?。俊?p> 有些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燕明月感覺到背后一涼,渾身一顫,居然在墻頭失去重心往后倒了下去。
還沒叫出聲,就落入了一個極為溫柔但有些冷的懷抱。燕明月定神看著接住自己的這個人,睜大了一雙玲瓏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這張在淡淡月光下顯得愈發(fā)出塵絕艷的臉。
一頭淡金色長發(fā),身穿碧色素雅衣袍,和普通人不同的猩紅色眼瞳。這應該是祭司大人,但為什么他的臉和御欽哥哥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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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歡
有人在否?沒人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