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輕炎想,這次科舉把朝中那些人大肆更換一些甚好,那姓魏的沒了,樹倒了,那些猢猻也該散了。
“御欽哥哥,你為什么要去科舉???”燕明月問。
“因為我要幫你那個太子哥哥啊,兄弟一場,起碼得幫他在南國打下一片天。”玉非白不假思索的回答,當(dāng)然這樣也能快些找到他要的東西,還得回去交差呢。
“那我們什么時候回南疆?。课覀兌疾辉?,祭司大人會不會很孤獨(dú)?”燕明月突然想到,還孤身一人留守南疆的祭司大人。
“一時半會應(yīng)該回不去,祭司大人他可不會孤單,重陽宮還有那么多人呢。”玉非白走到書架邊上,裝模作樣的拿起一卷書冊,翻開,視線從第一個字慢慢往下滑,低垂著眼眸,長睫在臉上留下兩道如同蝶翼般的微小倩影。
不過僅三秒后,他抬眸,修長的手指指著上面的一個字問:“這是什么字?。俊?p> 他指著的那個,是個筆風(fēng)優(yōu)雅的“羲”字。
隨后,玉非白又有多處指著書卷上面的字問燕明月。燕明月汗顏,御欽哥哥這,算不算是個文盲?
三天后,科舉現(xiàn)場,南國皇室書院。
來應(yīng)舉的書生近三百人,一眼望上去,個個看上去滿腹經(jīng)綸,有的一身布衣手捧書卷,有的錦衣端莊,高冠束發(fā),手握折扇一副風(fēng)流才子姿態(tài)。
關(guān)于南國的科舉,官家子弟想要入朝為官也得參加,每年入選的那幾人,自然大多數(shù)為官家或是富家子弟。
這天,為了掩擋那不似人間所有的過人姿色,玉非白穿了平時極少穿的碧色衣衫,還配上一把玉骨折扇,長發(fā)特意用發(fā)帶綁起來了,劉海遮住大半張臉。
一眼瞧上去,正氣凌然,仙姿玉容帶著書生意氣,風(fēng)流卻又不失端莊。
他輕搖折扇,扇子上有用黑墨飄逸地寫出的四個大字:天下一絕!
加上他那張驚塵絕世且雌雄莫辨的不凡姿顏,折扇半遮臉,露出被頭發(fā)遮了一半的那雙饒有風(fēng)情的桃花眼。在這里一站,簡直是迷倒萬千男女。
那個天下一絕的家伙,排場還挺大,一行人跟著,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候場地。
眾書生先是被此人樣貌所驚艷,面色上滿滿的艷羨。想,這人絕對是哪家的公子,來科舉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的事。
燕明月跟在作為主監(jiān)考官的南輕炎身邊,在書院二樓樓閣邊緣坐著,那里一覽無余底層的一切。
玉非白故作姿態(tài)端端正正地坐下,抬眸,對著燕明月眨了下左眼,像極了拋媚眼,放電。
作為來應(yīng)考的書生,都極遵規(guī)守矩,進(jìn)來首先向各位考官行禮,再是見過太子殿下,都未曾昂頭往上瞧一眼。
也就只有玉非白一來就找了個位子坐下,端坐不過五秒,兩只胳膊就攤在桌面上,拉聳著肩膀,朱唇翹起將細(xì)筆放在嘴巴上。
這玩世不恭的模樣,似乎在等待命運(yùn)的審判。
周圍來應(yīng)舉的書生們看著玉非白那副模樣,心想此人絕對是胸有成竹,不然怎么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呢?
雖說他們也是寒窗苦讀多年的學(xué)子,三年一屆的科舉現(xiàn)場,能拜官之人多為京城貴族公子,他們出身平門,對手又這么多,怎么能不慌?又看到玉非白這般從容的表現(xiàn),不禁更沒底氣了。
蕭言歡
可仙可妖,唯我玉少主啦!小聲bb(他好看吧?腦子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