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欽哥哥!”燕明月慌忙跟著他跑出去。
看到玉非白這樣,她腦子里面混亂的要命。不是說了今晚他和太子身體換過來嗎,難道是中邪了?為什么會像是瘋了一樣?
燕明月跑到玉非白身前攔住他的路。
僅是這一小會功夫,她渾身上下都被雨淋得濕透了,有些凌亂的發(fā)絲貼在臉上。
玉非白懷中的長劍掉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雙腿一軟,在燕明月面前直直地跪倒下去。
他發(fā)梢的水滴劃過臉龐流至那線條精致的下顎上,雨水一點一滴地將他那染過色的頭發(fā)沖刷出原先的顏色。
燕明月半跪在他身前,抱著他的身體想把他扶起來。
不安與恐懼在這雨夜里襲來,燕明月惶恐地抱著玉非白,很艱難地將他扶起來。
他的發(fā)色已經(jīng)逐漸轉(zhuǎn)變?yōu)槟怯行└哔F的淡金色,雙眸瞇成一條線,咧嘴輕笑,露出兩個較深的酒窩。
那臉色蒼白的很,又虛弱至極,再加上頭發(fā)濕淋淋的貼在臉上,將那出色的容顏壓下去了好幾分。
燕明月才剛把他扶起來,他幾乎整個重心倒在燕明月身上,隔著兩層濕透了的衣衫,身體緊緊相貼。
玉非白半弓著身子,抬起雙臂抱著燕明月,跟她貼得更緊了些。
她都能清楚地聽到玉非白那很微弱的心跳聲,自己心中愈發(fā)忐忑不安,仿佛他這毫無生氣的心跳在下一刻就要停止了。
平日里生龍活虎的那個御欽哥哥現(xiàn)在這一副僅剩一口氣吊著的樣子,他這是不是快死了?
不,怎么會呢?他這么年輕平日里又沒什么病,怎么可能說不明不白的死。
見玉非白沒有動了,就這樣一直抱著她站在雨地里,燕明月緊緊地環(huán)住玉非白纖細的腰肢往后退了一小步。
“月兒,別動?!?p> 頭頂上方,傳來溫潤干凈且又很是無力的聲音。
玉非白現(xiàn)在不僅是大腦,就連眼前都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也聽不到。
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懷里的那一絲溫軟,比在冷水里面泡著,寒氣襲遍全身可舒服多了。
在燕明月的印象中,這是她心愛的御欽哥哥頭一次稱呼她為月兒。
盡管他的懷抱并不溫暖,還帶著一股寒氣,依舊能讓她迷戀。
關(guān)于人生的理想嘛,差不多就是這樣與他相擁在雨中了吧?
燕明月掛在脖子上的那塊鳳凰玉佩在貼近玉非白胸口時竟然散發(fā)出一股熱意,還逐漸變得有些滾燙。
玉非白氣息越來越弱,抱住燕明月的胳膊很自然地垂下,渾身一軟,撲到燕明月身上。
“御欽哥哥,御欽哥哥你怎么了!”燕明月慌亂地跪在石磚地上,扶著他的肩膀哭喊。
看到玉非白這半死不活的模樣,她都沒那閑心思去想關(guān)于他的頭發(fā)為什么被雨水一淋就褪色變成淡金色的事了。
這一刻她是真的慌了。難怪不管是南輕炎還是云遲,玄鏡他們幾個都一樣緊張,御欽哥哥他情況很糟糕,他們?yōu)槭裁床徽掖蠓騺恚?p> 也顧不了那么多了,燕明月把玉非白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扶著他起身進屋。
“你等著,我叫人去找大夫來?!毖嗝髟戮o皺眉頭,起身準(zhǔn)備出去,卻被玉非白拉住了衣角。
“火兒,別走!”
他雙眼微睜成兩條線,露出泛著腥紅暗光的眸,眼神宛若迷離的小鹿,格外極惹人憐惜。
蕭言歡
我......斷網(wǎng)了,連寫文的心思都莫有了,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