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風(fēng)被大赦,一刻都不敢在呆,強忍著疼痛,拖著一條腿離開了。
天易又處理好尸體后,三人離開了巷子。
戚月跟在樂凡身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好幾次都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想要和樂凡說銀河之星的事情,結(jié)果都被其他事情岔過去了。
戚月攥著拳頭,輕咬薄唇,暗恨自己什么時候變的如此悠游寡斷了。
再怎么說她也是奉陽地下公主,令無數(shù)人膽寒的存在。
可自從知道樂凡的實力之后,她就在也沒有了往日的自信。
每次在樂凡身邊都特別緊張,總怕說錯話,做錯事。
戚月突然抬頭目光堅定的看向了樂凡。
“樂先生關(guān)于銀河之星的事情,我想您和聊一下?!?p> 說完后戚月整個人都松了口氣。
“哦?銀河之星怎么了?”樂凡疑問道。
樂凡在拍賣場就看出了戚月的異常,他猜測這銀河之星一定和戚月有什么聯(lián)系。
“其實這銀河之星...”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p> 戚月的話只說了一半,樂凡的老年機(jī)就響了起來。
沈若蕓讓他換手機(jī),他也一直都沒有時間。
等有時間真得去換一個智能的,主要付款方便。
樂凡歉意的看了眼里戚月,拿出手機(jī)按下接聽鍵。
沈若蕓的聲音從手機(jī)中傳了出來:“樂凡救我...”
說道一半的時候手機(jī)中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
“樂凡,給你五分鐘時間來呂家受死,否則你的老婆,嘿嘿!你懂的?!?p> 鄒立業(yè)!
電話中男人的聲音是鄒立業(yè)的。
樂凡的臉色瞬間就寒了下來。
雙拳突然攥緊,右手的老年機(jī)瞬間化為一團(tuán)粉末被風(fēng)吹散在空氣中。
一股強大的煞氣向著四面八方擴(kuò)散而去,周圍的行人突然感覺到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他們的喉嚨。
距離最近的戚月臉色瞬間慘白,好在天易瞬間擋在了她的身前,為她擋住了這猛烈的煞氣,否則下一秒她就將性命不保。
如此近距離抵擋樂凡的煞氣,天易也不太好受。
好在這無形的氣息只是極短的時間,否則周圍的行人都難以幸免。
樂凡突然消失在了戚月的視線內(nèi)。
戚月臉色慘白,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剛剛的她感覺自己離死亡是那么的近。
太可怕了,只是一怒就能殺人嗎?
戚月對樂凡的懼怕又上升了一個全新的臺階。
銀河之星要不就不提了吧,人家買來是送老婆的,況且她也看得出,樂凡根本就不缺錢。
就算自己提出任何條件樂凡也不一定會接受,還容易惹他不開心。
樂凡早已不見了蹤影,戚月的臉色恢復(fù)了些。
但臉上掛著滿滿的失落。
突然天易將一個盒子遞了過來。
同時天易的聲音響起:“戚小姐,這是少爺送給你的。”
戚月明顯一愣,好奇的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整個人呆住了。
銀河之星!
居然是銀河之星。
少爺送給我的,天易的少爺不就是樂凡嗎?
難道他拍下銀河之星是為了自己?
為什么???
難道他喜歡自己,但又不好表達(dá),因為他有老婆,所以拍下銀河之星來送給自己。
這一刻內(nèi)心復(fù)雜的像一鍋八寶粥。
激動,感動,不解,內(nèi)心非常復(fù)雜。
甚至眼中還留下了極其復(fù)雜的眼淚。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
之前在家中抱著樂凡的胳膊,說要做他的情人時,一切都是為了戚家。
但此刻戚月承認(rèn),她心動了。
......
同一時間呂家別墅。
沈承業(yè)猶如一個廢人一般躺在地上,嘴角溢血,虛弱到了極致。
呂燕跪在地上用手扶著沈承業(yè)的頭。
此刻呂燕的狀況也不是很好,全身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沈若蕓被人控制坐在了沙發(fā)上,眸子里噙著眼淚,心疼的看著父母。
本以為母親徹底脫離呂家,就不會有什么事了。
但今天下班到家后,卻被人突然劫持到了呂家。
父母被人毆打,而她被綁在了沙發(fā)上,動彈不得。
而眼前有很多人,沈若蕓都不認(rèn)識,她們一家就是被這些陌生人抓來的。
坐在呂家上首位的是一名中年人。
目光如炬,睥睨眾人。
此人是梁家家主梁玉成,半步化境宗師。
身邊坐著一名老者,是梁家長老,內(nèi)勁巔峰修為。
還有一名青年坐在了沈若蕓的對面。
此時正一臉淫邪的看著沈若蕓。
此人是梁家家主唯一的兒子,梁冰。
年僅二十歲就已經(jīng)是內(nèi)勁大成高手,梁玉成十分欣慰,自己的兒子能有這樣的天賦。
梁家在古武界的地位不高。
原因就是,家族中沒有一名宗師坐鎮(zhèn),修為最高的就是家主,半步化境宗師。
雖然與宗師之境僅差一毫,但就是這一毫就阻擋了他十幾年。
梁玉成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兒子梁冰的身上。
這次決定出山入世,也是為了那個傳說做準(zhǔn)備,希望梁冰能前往那個圣地,讓梁家發(fā)揚光大。
別墅內(nèi)外忙碌的梁家弟子已經(jīng)取代了呂家原有的傭人。
鄒立業(yè)放下手機(jī),恭敬的對著梁玉成說道:“主人,那樂凡很快就會來,到時候就拜托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p> 本來鄒立業(yè)對于報仇的事情都已經(jīng)破滅了。
但眼前這群人的到來,又從新給他燃起了希望。
他親眼見識到,眼前的中年,一指擊殺呂福山。
僅僅一根手指點在呂福山的額頭上,整個人就倒飛十幾米,然后就死的不能在死了。
鄒立業(yè)果斷抓住機(jī)會跪舔,說只要能幫他收拾樂凡一家,就是做狗他都愿意。
雖然鄒立業(yè)還坐著輪椅,但憑借這么多年干銷售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是將梁玉成給說服了。
梁玉成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是條好狗,等你傷好,我必重用,哈哈...”
梁玉成在古武界一直被壓著,來到世俗才找到了優(yōu)越感,所以對于鄒立業(yè)的馬屁很是受用。
呂家人此時也在大廳內(nèi)站立著,小心翼翼的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響,生怕惹惱了眼前這些人。
雖然家業(yè)被奪,但他們都看的出,這群人的強悍實力,一言不合就殺人,根本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