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拳相撞后,令所有人震驚的一幕發(fā)生了。
塵一竟然紋絲未動,而花臂男則被震的后退好幾步。
拳頭上傳來一陣劇痛。
他感覺如果塵一在稍微用一點力量,自己的都有可能骨折。
雖然手很疼,但他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竟然被一個比自己瘦弱很多的小子給擊退了,實在太沒面子了。
花臂男決定不再墨跡,將塵一一同抓走,回去慢慢折磨。
隨后大手一揮,冷聲道:“給我拿下,都帶回去?!?p> 下一秒,幾名小青年就和塵一扭打在了一起。
店里的衣架都撞倒了一大片。
導購員嚇的都躲到了最里面。
最開始四名小青年久久不能拿下塵一,最終花臂男也加入了戰(zhàn)團。
但結(jié)果依舊是久久不能拿下塵一。
塵一雙拳難敵四手,但貴在力量大。
雙拳亂揮,愣是將五人全部打傷了。
當然了,他的身體上也全是腳印。
幾分鐘后,五名青年都停止了動作。
沒法不停止,因為他們是真的怕了。
在這樣下去,五人得全軍覆沒。
用兩點形容塵一最貼切。
一是抗揍,二是力量大。
雖然塵一是胡亂打一通,但還是會有很多力量打在他們身上。
此時五名小青年全部鼻青臉腫,全身酸疼。
此刻的塵一也好不到哪去,雖然被打的身上不怎么疼,但臉上還是受了傷,嘴角還帶著血絲,一只眼睛也腫了起來。
此時正惡狠狠的看著花臂男等人。
白雪小跑了過來,拿出濕巾為塵一擦試著嘴角。
眼中噙著淚珠。
還從沒有人為她出過頭,挨過打呢。
此時看著塵一被打的慘樣,心里隱隱的刺痛著。
她被塵一感動了,甚至心中有了一絲異樣。
花臂男臉色陰晴不定的看了眼塵一后看向了經(jīng)理的方向。
此時的經(jīng)理眼神躲閃,看向了一旁。
隨后花臂男用手指著向塵一,咬著牙說道:“小子,給我等著,我們走!”
花臂男轉(zhuǎn)身就要帶著四名伙伴離開。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我讓你們走了嗎?”
花臂男一愣,看向了樂凡的方向。
“你在和我說話?”花臂男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后,又指向了樂凡。“你他媽算什么東西?也敢這種口氣對我說話?!?p> 樂凡沒有理會花臂男,而是對著塵一說道:“今天教你第一課,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天易,演示!”
所有人都發(fā)蒙的看著樂凡,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什么上課不上課的。
但下一秒,天易走到了花臂男的面前,抓住他那伸出來的手臂,手掌用力。
“咔嚓!”
“啊!”
一道骨頭碎裂的聲音后是一道凄厲的慘叫聲。
慘叫聲令所有人的頭皮發(fā)麻。
血腥的一幕更是讓所有人都心頭一顫。
圓玲臉色慘白,心中無比駭然,這塵一究竟跟了一個什么樣的老板。
有錢,還有一個出手狠決的手下,這一刻她后悔離開塵一了。
花臂男身邊的四名伙伴,被天易那駭人的氣勢震懾住了,一動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
太狠了,徒手就將人的胳膊給捏斷了。
這得是什么樣的力量啊。
塵一更是直接傻掉了,完全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一臉呆滯的看著天易,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這時樂凡又開口說道:“店里破壞的一切,你們賠,我的員工被你們打了,你們賠?!?p> 花臂男,強忍著疼痛,咬著牙說道:“你特么知不知道老子是誰,這家商場都是老子家的。你敢惹老子,你給我等著?!?p> 說完花臂男就拿出手機打電話。
樂凡也不阻止,事情必須解決到根,不然麻煩就會不斷。
干脆樂凡自己去一旁拿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白雪聽到花臂男的話后卻是懵了,沒想到他是商場老板的兒子。
這下可闖禍了。
塵一是因為她才出手的。
雖然不明白后來塵一的老板為什么會讓手下斷了花臂男的手臂,但這件事也與她脫不開關系。
如果對方只是要賠償一些還好,但要把店鋪收回,那損失可就大了。
一年將會損失幾十萬啊。
這時花臂男電話接通了。
對著電話痛吼道:“爸,我被人打骨折了,就在咱們家商場,在歐森店,爸你快點來吧,我要殺了他?!?p> 經(jīng)理聽到花臂男的話后一愣。
花臂男是最近半年才出現(xiàn)在商場的。
為人囂張,狂妄,不把任何店鋪放在眼里。
他一直已為花臂男是個混混呢。
卻沒想到是這家商場大少爺。
這種級別的人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這件事與他也有關,如果被商場老板知道了,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不過干銷售這么多年,做人他還是很會的。
經(jīng)理立馬來到了花臂男身邊。
蹲下來查看花臂男的傷勢,并且指著樂凡怒道:“小子你太過分了,在我的店鋪打傷我的客人,圓玲報警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
圓玲一愣,隨后馬上應道:“好?!?p> 就在圓玲拿出手機的瞬間,樂凡手指一彈,一道真氣射出,準確的射在了圓玲的手機上。
手機順腳爆炸,嚇的圓玲滿臉的驚恐之色,還有無盡的心痛。
那可是她新買的愛瘋十一啊。
花了她兩個月的工資啊。
怎么就炸了呢?
樂凡之所以擊碎圓玲的手機,倒不是怕對方報警,只是不想把事情搞麻煩了。
他不怕麻煩,但也不想把事情搞復雜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是誰打傷了我的兒子?給老子站出來?!?p> 人未到聲先至。
隨后一道身影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身后還跟了十幾名保安。
來人正是商場的老板,花臂男的爸爸,四十多歲,挺著一個孕婦肚,一臉的肥肉。
朱瑞,朱老板。
此時周圍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周圍的鄰居都來看熱鬧了。
商場客流量很大,這家店鋪又在人流較大的地方。
店鋪里搞出這么大的動靜,其他人想不知道都難。
但很多人都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只見到一名青年胳膊斷了。
大家都指著天易議論紛紛。
“哪里來的小子,動手不看對方身份的嗎?”
“瘋子,絕對是個瘋子,連朱少都敢打。”
“是啊,這次那小子算是廢了。”
“或許人家有能力擺平朱老板呢?”
其實說話的這些人,在朱老板來之前也不知道斷了胳膊的青年是朱老板的兒子,之所以開口譴責,只是過一過嘴癮,發(fā)泄一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