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有關一白啊?他人都不在這么久了,我們還拿他做文章,您就不怕其他同行笑話我們嗎?”曹思清極力勸說著曹明嘯收手,她實在不想程一白的死被人這樣反復討論。
“你也知道程一白不在這么久了,我說,閨女啊,你能不能不要再想著他了,你去見見我給你安排的那些人,行不行?”曹明嘯話鋒一轉,扯到了曹思清的終身大事上。
“我沒有一直想著一白,公司的事都夠我忙了,我哪還有心思去見你安排的那些陌生男人!”曹思清氣勢一下子就軟了。
“我還不知道你,程一白那小子是不錯,可是他生前就對你沒那心啊,閨女,況且現在他都已經不在了,你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曹明嘯最疼愛的就是這個獨生女了。
“好,我同意去見你安排的那些人!”曹思清想了想說到。
“真的?”曹明嘯被曹思清如此闊利的回答驚訝到:“你是說你愿意見我給你安排的那些相親對象了?”
“是!”曹思清斬釘截鐵地說到:“但是,我有條件!”
“說吧,寶貝女兒!”曹明嘯心情大好地翹起二郎腿:“只要你去見他們,你要什么我都答應!”
“我要你下命令,讓他們撤回那些對華鼎的不實言論,不要再拿程一白的事說事,以后都不能!”曹思清說到。
“唉!”曹明嘯嘆息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行答應你,不拿程一白做文章!但是,我也有條件!”
“你必須老老實實給我相親,不能故意讓對方不滿意!”曹明嘯說到。
“好,一言為定!”曹思清說到,不就是相親嗎?反正沒有了程一白,她跟誰相親,還不都是一樣。
“即刻回國!”程硯之迅速看完這些消息說到。如凌羽所說他不能讓葉知秋一個人承擔這些莫須有的罪名。
“好的,我已經將機票改簽過了!”南恒說到。
“我知道這些都是你搞的事情,你最好馬上澄清!”凌羽飛機已經落地:“你這樣做只會讓你自己離程硯之更遠而已!”
“凌少爺,著什么急,我做這些,你不是照樣得益!”師宜坐在化妝間里一邊涂著指甲油一邊說到。
程一白的房間里,整齊的一塵不染,葉知秋走了進去,桌子前的凳子被人拉出來坐了之后沒有在放進去。
她環(huán)視了整個房間卻并未找到什么特別的,程硯之要給她看的東西又是什么呢?是如那畫一般和程一白有關嗎?
葉知秋在凳子上坐下來,想起了上一次來這房間看到的那個陶土人偶,她緩緩打開抽屜,寫著字的明信片,放在一起的兩個陶土人偶,還有打開的錢包,葉知秋的一寸照片直入眼簾。原來這就是程硯之想給她看的東西。
葉知秋拿起那張明信片,看著背后的一行字:“此生,遇見便足矣!”這字跡她認得,上大學時程一白的板書就是這樣如落紙煙云般蒼郁。
還有自己那張小小的一寸照片,那上面扎著馬尾的模樣還是自己學生時的樣子,自從工作后,她恐自己會顯得幼稚,便已經很少再扎馬尾了。
程一白究竟是懷著何種心情寫下了這句話,作了那幅一葉知秋,葉知秋無法想象,她總以為程一白對她來講只是師長,可如今看來在程一白的心里,并不只是把她當學生或是普通員工。
盡管葉知秋有猜測過會是這樣的境況,但當程硯之關于把程一白喜歡她的證據一項一項呈到她的面前時,她還是難以接受,渾身陣陣發(f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