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打那么多電話,怎么不接呢?”季舒情下班回來看到葉知秋在家,責怪到。
“我那會兒手機不在身邊,怕打擾你上班,給你回了個信息,沒回電話!”葉知秋說到。
“你真的沒事兒?”季舒情問到。
“沒事兒!”葉知秋幽幽地說到。
“到底是誰在造謠,要是讓我知道,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季舒情義憤填膺。
“我今天去了一個畫展,見到了程一白的畫!”葉知秋說到。
“畫?什么畫?”季舒情熄了怒火坐下來。
“是一幅關于我的畫,名字叫一葉知秋!”葉知秋一邊思考一邊說著。
“我說什么來著,他對你一直都不是什么師生之情,現(xiàn)在真相大白了吧!”季舒情說到:“也不知道是他藏著對你的感情,還是你太愚鈍?”
“當我確認了這件事之后,你都不知道我當時的心情?”葉知秋無法去描述那種絕望:“尤其是由他來揭開這件事!”
“他,程硯之?”季舒情倒了兩杯水過來:“這事終究要解決,你沒有錯,他們也沒有錯!”
“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你肯定會覺得對程一白和程硯之都有愧疚,尤其是程一白對吧?”
“為什么程一白喜歡你,你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但程硯之對你的感情,你卻能很快就發(fā)覺呢?愛情它本來就是自私的,所以你不需要對他們有愧疚!而且我相信程老師也不會是想讓你對他帶著愧疚的!”
葉知秋陷入沉思,接下來她該怎么辦,程硯之心里會怎么想。
整個霖園的氣氛都是低氣壓的,程硯之剛下飛機,就被程遠亭呵斥必須立刻回來。
從芬蘭回來的程硯之和南恒進門還帶著滿身北歐的寒氣,程遠亭端坐在客廳中央。
“那個姓葉的姑娘,我見過,今天也又見到了!”程遠亭開口到:“你知道外面的輿論怎么說她嗎?”
“知道,但那不是她,那不過是輿論的搬弄是非!”李叔接過程硯之脫下的外衣,程硯之開口到。
“他和你哥的事你也知道了?”程遠亭問到。
“嗯!”程硯之點點頭。
程遠亭無奈地搖搖頭。
“他們,無事!”客廳里安靜了兩分鐘后,程硯之重新開口到。
程遠亭沒有接話,外面更深露重,屋內又重新陷入了寂靜。
南恒站在一旁,屏氣不敢發(fā)聲。
“那你和她呢?有事,還是無事?”程遠亭看著一言不發(fā)面色凝重的老二問到。
沒等程硯之回答,程遠亭繼續(xù)問到:“你可知她給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損失?”
“您心里比我更清楚,造成損失的原因并不是她!”程硯之背對著程遠亭說到:“要說損失,也許是我跟哥帶給她的更大!”
“既然是這樣,那以后就不要再和她糾纏不清!”程遠亭壓制的火氣還是爆發(fā)了:“我看那輿論也沒說錯,你可真是迷了心竅?”
“長禾,這事交給你去辦!”程遠亭轉頭對李叔說到。
“先生,其實”李叔想要為程硯之辯解,又不好駁了程遠亭的話。
“這件事聽我的,華鼎的這點兒主我還是做的了的!”程遠亭說到。
“好,那我明天就去辦!”李叔說到。
程硯之聽罷,沒有說話,頭也不回的徑直上了二樓。
“董事長,那我就先回去了!”南恒看程硯之離開,忙上前說到,他受不住這氣壓,想趕緊離開。
程遠亭點了點頭。
“二公子他?”李叔走到程遠亭身邊說到。
“別管他,這段時間,他可以先不去公司了,讓他在家好好想想!”程遠亭說到:“讓陳媽收拾房間,我要在這里住幾天!”
“哎,好的,先生!”陳媽說到。
“那個姑娘,我接觸過幾次,其實是個挺知禮的孩子!”李叔坐下來勸說到:“并不是新聞上寫的那樣?!?p> “長禾啊,也許,那個姑娘本身不錯,但她糾纏于一白和硯之之間啊!”程遠亭心里再清楚不過了,但他只是更擔心自己的兒子:“一白已經(jīng)不在了,我不希望硯之再重蹈覆轍!”
“若是太過牽動他心的女子,那不如及時斷了的好!”程遠亭靠在沙發(fā)上長嘆一口氣:“哪怕有一絲的風險,我都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fā)生!”